雀知吐槽道:“一聽見王爺戰死的消息,這小子便飛也似的來了,哪里還記得冬青,我怕他出岔子,便也跟來了。”
東六有些不好意思地道:“冬青因為醫高超,正被一群太醫當做寶貝,不會出什麼事的。”
誰知,行至太醫營帳旁,幾人卻遠遠地聽見喧嚷爭執聲,不由得面微變。
營帳,七王捂著自己的右臉,面鐵青:“冬青姑娘,本王不過是念在你的救命之恩上,想要將你納府中,你怎可如此不識好歹?!”大風小說
冬青退后兩步,十分警惕地道:“我救了你的命,你卻要我的手,這不是恩將仇報嗎?”
剛才,單獨照顧昏迷中的七王,誰知這七王醒來之后,便瞇瞇地說要納進門,不肯,他便抓著的手。
一氣之下,這才狠狠地扇了一掌。
“王爺,發生何事?”守在門口的護衛們進營帳。
他們都是服侍七王多年的老人,跟著七王強搶民的事也干了不,見狀立刻圍住冬青。
惡狠狠地嚇唬道:“你不過是區區醫,被我家王爺看中是你的福氣,如今竟敢打傷王爺的貴,若是陛下得知,定然會狠狠責罰!”
冬青懵了懵:“你恩將仇報,還要告訴陛下?”
天下豈有此種道理!
護衛一左一右的站在旁邊,邪笑道:“我家王爺如今極恩寵,納你進門如何算得上是恩將仇報?分明就是極大的恩德,而你呢?給臉不要臉的東西,還不快跪下謝恩?”
另一名護衛作勢要將擒拿:“若是不答應,你便是行刺殿下的刺客,合該拖出去打死!”
“你們不要過來!”冬青咬了咬,了腰間的毒藥,心中滿是恐懼。
若是這些護衛強行上前,將抓住,那必然會折磨。
可若是撒出毒藥,刺殺七王的罪名是不是就坐實了?
此時,的心中無比后悔,早知道七王這麼無恥,就應該跟東六他們一起去看賢王殿下,而不是自己留在營帳中!
七王看著滿臉恐懼的,忍不住清了清嗓子,道貌岸然地開口:“只要你——”
驀地,營帳被直接掀開。
楚斐然大步走進來,一腳將那護衛踹在地上。
擺飛揚,又再度落下。
站著的護衛原本目兇,此刻卻也不敢,四肢僵。
因為,一柄還沾著毒的劍,正橫在他的脖子上。
這突如其來的變故發生在一瞬間,令七王像是只被掐住脖子的鴨子,發不出半點聲音。
他只能呆呆的看著眼前麗兇悍的子,默默咽了咽口水。
“誰敢傷我徒弟?”楚斐然似笑非笑地道,“七王,是你的王妃苦苦哀求,我才將我的徒弟借給你治病,你卻欺負年紀小,妄圖威利給你做妾,這是人能干出來的事嗎?”
冬青看見,忍不住癟了癟,委屈地走過來,控訴道:“我替他解毒,他卻說我醫這麼好,應該嫁給他做妾,天天給他和七王妃治病!他們欺負我!”
“九,九弟妹。”七王看著那柄帶的劍,有些結地道,“你,我不能聽信這小姑娘的一面之詞,我只是夸醫好,并沒有什麼孟浪之舉。”
地上的護衛捂著心口起,聽見自己的王爺改口,立刻附和道:“沒錯,我家王爺才看不上這樣的小豆芽菜,他只是跟這小姑娘開開玩笑。”
“對!”七王贊賞地看了那護衛一眼,理直氣壯地道,“本王只是玩笑話,這小丫頭卻脾氣這麼暴躁,狠狠的扇了本王一掌,九弟妹,你是怎麼教徒弟的?”
楚斐然險些氣笑,若不是親眼看見,都不敢相信,堂堂王爺居然如此無恥,不但欺負救命恩人,被揭穿之后還敢倒打一耙,質問教徒無方!
“你騙人!”冬青跺了跺腳,“剛才是你想我,我才扇你的。”
這時,七王妃匆匆趕來,見氣氛劍拔弩張,失聲問道:“這是怎麼了?”
“七王妃,我徒兒屢次三番給你們夫妻治病,你家王爺卻想強納為妾,還顛倒黑白,指責我教徒無方,這恐怕不合適吧?”楚斐然淡淡地道。
下人低聲跟七王妃解釋了一番當下況,的臉上頓時青一陣紅一陣,只差沒當場落下淚來,知道七王花心,但沒有想到,他竟然能在傷之時,對自己的救命恩人起心。
七王見狀,心底暗道要糟,立刻道:“本王只是玩笑話罷了。”
“真的只是玩笑?”七王妃目中噙淚,滿滿哀怨。
“自然!”七王舉起手,做出發誓的作,“本王會開這樣的玩笑,還不是為了夫人你?你子虛弱,正需要有這樣的醫常伴在側。”
七王妃苦笑一聲,豈能相信。
見狀,楚斐然收劍鞘,拉著冬青道:“咱們走。”
“等等,九弟妹,本王的傷還沒好呢,你怎麼能把這小神醫拉走!”七王剛剛是被的氣勢唬住,如今緩過神來,又有了些別的想法。
呵,他如今勢強,就算是強納這小丫頭為妾,又有何妨?
若是其他人,那也就算了,可九弟如今只不過是個廢,又與他素有仇怨,九弟妹竟然還敢如此囂張地對他拔劍,簡直是豈有此理!
楚斐然轉頭,仍然是似笑非笑的表:“你說什麼?”
話語之中,殺氣十足。
七王一時竟然不敢跟對視,聲音不自覺地變小:“本,本王是被醫治的,自然要由負責。”
話音未落,便聽得破空聲響起。
楚斐然重重斬落一劍,劍風所到之,營帳應聲而裂,七王躺著的矮榻被直接斬斷。
“次啦”
他不敢置信的低頭,看著地上被砍出的深深痕跡,傻了。
九弟妹,怎麼會有這麼高強的武功?
“再說一遍,你的病,應該由誰負責?”楚斐然劍鋒直指他的脖頸。
七王漲紅了臉,心中害怕至極,可又顧及著面子,不肯示弱。
七王妃聲如蚊吶,很是難堪:“九弟妹,是我家王爺糊涂了,你,你們先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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