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房里,沈晏是又氣又怒,又不甘心。
他怎麼也沒有想到沈允這麼短時間就拉攏了這麼多員為他說話。
今日在朝堂上,他沈允的人制肘,心里怎能痛快。
還有,沈允的人舉薦的人哪有那個本領擔任揚州刺史一職,不過是沽名釣譽之輩。
這一刻,他也深深的意識到沈允的勢力超出了他的想像,若是他再不做出反擊,也許他的勢力會越來越強,野心會越來越大。
這一天他在書房靜坐良久,然后將冷風和冷松招來,吩咐他們。
“冷風,冷松,給你們兩天時間,你們盡快將楚將軍的事查個水落石出,陸那一邊也差不多可以收網了,盡快找到證據,將這件事解決。”
沈晏皺眉一臉嚴厲的吩咐二人。
“是,主子,屬下明白。”
冷風他們立即應道。
雖然沈晏給的時間不算太長,但是也差不多夠了,陸那般他們沒有松懈,一直跟著他們,已經發現了他們的馬腳。
雖然不清楚主子為何突然要抓解決這件事,但是,他們是唯命是從,從來不會多問什麼。
冷風的效率是特別快的,第二天中午,他便一臉喜的回來復命。
“主子,我們抓了陸和陸的妻妾,問他們,知道了幕后之人是誰了。”
“是誰?”
沈晏抬頭,挑了挑眉問道。
“就是羅將軍,沒想到他竟然賊喊捉賊,是他收買陸二人一起將軍餉拿走,然后又命陸做偽證,我們在陸府上找到了很多銀子,據他說羅將軍給他的,陸見錢眼開,便答應了羅將軍的計策。”
“羅將軍?原來是他?”
沈晏眼里并沒有意外,羅將軍無緣無故彈劾楚將軍貪污軍餉本就不合理,如果這件事是他做的他一點也不意外。
但是,依他看來,背后之人決不止一個羅將軍,羅將軍縱有天大的膽子也沒有那個膽量去貪污軍餉,他的背后應該還有人在縱此事。
只是這人是誰?他目前還不得而知,因為此人藏的太深,他一時難以發現。
再則,他現在也沒有時間去深究這件事,只能等以后在慢慢的查探了。
“主子,咱們現在怎麼辦是不是可以立即去抓羅將軍了?”
冷風有些興的說道,一旦將羅將軍抓了,這件事也算是解決了。
這段時間他們因為要查這件事,可是忙的連休息時間都沒有,終于要結束了,他們也算是松了一口氣。
誰知道沈晏卻搖搖頭:“不,再等等,目前不能打草驚蛇,明天你們聽我命令行事。”
“是,主子。”
冷風聞言,心理縱有疑,但依舊點頭答應,主子的想法有時候他們想不到。
但是,主子的想法一般都十分厲害,不是他們能夠比的,因此,就算他們不明白主子為何那樣做也沒有任何異議,反正,聽主子的,沒錯。
第二天,沈晏將一系列吩咐下去,這才去上朝。
朝堂上,照例有幾位員上奏一些皮算的小事。
等他們說完,沈晏這才出列,對皇上說道:“啟稟父皇,之前給兒臣的事,兒臣不負所,已經查清楚了,楚將軍是被人污蔑,貪污軍餉是另有其人。”
皇上一聽,眼里閃過一,臉上出一意外:“太子將這件事查清楚了?很好,你且說來聽聽,是誰故意污蔑朝廷命,好大的膽子。”
沈晏意有所指的朝羅將軍看了一眼,然后正說道:“此人不是別人,正是之前彈劾楚將軍的羅將軍,羅將軍,你可否說說,為何陷害楚將軍?”
沈晏看向羅將軍,一臉厲的質問道。
羅將軍聽見沈晏的話,先是一臉錯愕,繼而笑著搖搖頭,一副不解又無辜的看向皇上說道:“皇上,臣不知道太子殿下為何無故污蔑臣,還請皇上還臣一個清白。”
“羅卿,你的意思是太子污蔑你?”
皇上看了看二人,眉頭一挑,意味不明的說道。
“啟稟皇上,臣不敢,只是臣很意外太子殿下竟然將此事挪到臣上,臣很意外,也很無奈,臣兩袖清風,對錢財并不在意,要金銀何用,太子殿下或許是差錯了方向,也或許被人蒙蔽也說不準。”
“臣也算是朝廷命,總不能就憑太子殿下一句話就定臣的罪?臣不服。”
羅將軍雖然沒有明說,但話里話外無不是在說沈晏空口無憑。
皇上深深的看了一眼羅將軍,然后問沈晏:“太子,對于羅卿的話,你作何解釋?”
皇上知道,沈晏不是信口開河之人,他說出口的話,決不會是無稽之談。
果然,聽了羅將軍的辯解,沈晏不慌不忙。
“父皇,兒臣既然說查清楚了,自然不會空口無憑,至于證據,自然是不缺的,不過,還需等待一點時間。”
然后,他又看向羅將軍,眼里劃過一輕蔑:“羅將軍,放心,我做事從來不會讓人質疑,你不認罪,沒關系,我會讓你心服口服的。”
羅將軍依舊不相信沈晏說的話,他邊劃過不屑,面上卻恭敬的回道:“太子殿下,雖然您地位尊貴,但是,您這般隨意污蔑朝廷命對您名聲可不好,太子殿下是天下表率,豈能以一言之力定一個人的罪?”
沈晏聽出了他話里的嘲諷和威脅,但毫不生氣,也不惱火。
“羅將軍,多謝你教誨,你說的沒錯,我是太子,該行使太子之職責,朝廷百,若是有欺上瞞下,朝廷蛀蟲的人,我自然不會任其安然的待在朝廷隊伍中,羅將軍,你說是不是。”
沈晏的話分明是意有所指,羅將軍自然聽的分明,他臉有些變化,有氣憤也有惱恨。
“太子殿下本該如此。”
羅將軍冷淡的回了一句,話里有著不悅。
但沈晏毫不以為意。
皇上有些好奇:“太子,你說要等,還要等什麼?”
“父皇,自然是等證據。”
沈晏信心十足的說道。
“哦?證據從何而來。”
皇上問道。
其他大臣也是不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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