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您這段時間實在太辛苦了,現在第一場考試結束了,可以喝一些酒助眠,好好休息一下了。”
冷風給沈晏倒了一杯酒說道。
沈晏也沒有阻止,確實,這幾天忙的都忘了,這酒是阿寧送過來的,阿寧的東西沒有一樣是差勁的。
聽說這酒不僅可以助眠還可以養。
沈晏晚膳喝了好幾杯。
一夜好眠,沈晏第二天起來,神格外的好,也不再疲憊不堪了。
于是,他神十足的去了翰林院,準備和那幾位大人一起批閱那些試卷。
雖然,這些事用不上他,但是他卻十分想知道這一批人中有多出的人才。
翰林院,幾位大人正聚會神的批改試卷,是不是發出一聲無奈的嘆息,也時不時拍案絕。
沈晏剛走進去就發現一個大人手里拿著一張卷子,眼神發亮,神激,大聲贊道:“好,好文采。”
“李大人,這是看到了什麼,高興這樣?”
沈晏走進去,笑著說道。
其他人聽見聲音,急忙起行禮問安。
“太子殿下千歲千歲千千歲。”
“免禮。”
李大人起,臉依舊難掩興個開心,想起剛剛太子的話,他急忙回道:“回殿下,剛剛微臣發現了一個難得的一篇好文章,不僅言辭句句在理,而且有理有據,若是第二場考試,此人不是高中狀元,最差也是一個探花。”
“哦?如此了得,看來我大辰國后繼有人啊。”
沈晏一聽也高興起來。
考中前三名的名號他也是聽楚寧說的,他聽了覺得很切也很聽。
因此,便在和幾位大人談論的時候提了一句
沒想到這幾位大人一聽紛紛認為這幾個名號特別好。
很快就開始朗朗上口了,他們覺得這些稱謂真是不錯,就是他們也想不出這樣有文采更有韻味的稱謂,他們以為這是沈晏想出來的,因此對沈晏更是稱贊有加。
沈晏有些赧,但是,也只能著,他不可能將楚寧說出來。
這不僅僅是不合適,也是對楚寧的保護。
而李大人聽了沈晏的話則是贊同的點點頭:“殿下,的確如此,微臣也未曾想過,咱們大辰國居然還有這樣的人才,好在一場科舉將這些有才能的人給發掘了出來,不然,這樣能力卓越的人一直在民間默默無聞,真是咱們大辰國的損失。”
其他幾位大人聞言也開始紛紛發表自己的想法。
“李大人說的不錯,我這里也批閱了幾份著實不錯的試題,不管是學識和見識都是令人側目,希他們能夠順利通過第二場考試,能夠為我們其中的一員。”
“是的,我也是這樣想的,有些年輕人真的是務實的人,有些想法我都是聞所未聞,但是,卻聽著十分有道理,讓人無可辯駁。”
“不過,也有些學子不怎麼樣,雖然書讀的多,文采也不錯,但是,和有些人比起來就不是差的一點點,遜不。”
“紀大人這話說的在理,我也閱過好幾份試卷,通篇長篇大論,但是,也只有夸夸其談,一點實際容都沒有,和我們的出的題目,簡直就是風馬牛不相及,看了就讓人嘆氣。”
沈晏聽著各位大人侃侃而談,眼里不由得出滿意的笑容。
不錯,不錯,大辰國以后有了這些新人,相信以后的大辰國會更加熱鬧,也更會生機。
之后,沈晏便和幾位大人一起考試批閱剩下來的試卷。
人多力量大,一上午時間,他們便批閱了一大半試卷。
沈晏將其中最出的幾張試卷看了一遍,然后記下了他們的名字。
回去后,他便開始讓冷風和冷松去查一查那幾個人住在何,他準備微服去探一下他們,想和他們提前接一番,看看他們本人究竟是個什麼樣的人。
冷風和冷松的辦事速度很快,當天就查到了那幾個人的住,很巧合他們不僅住在一起,而且還互相來往,仿佛惺惺相惜,似乎不錯。
于是,第二天,沈晏穿著平常,就帶著冷風和冷松一起去了他們的住,聚風客棧。
沈晏給自己的份是商戶家的小公子,從外地而來,初到京城,因此,對科舉很好奇。
剛進客棧,冷風四下一撇,立即就發現了旁邊的一張桌上,那幾個人正在一起吃飯。
“主子,左邊第二排有四個人就是你要找的人。”
冷風低聲在沈晏邊說了一句。
沈晏微不可查的點點頭,然后便朝他們走去,選了他們后面的一張桌子坐了下來。
這樣近的距離可以聽的清他們的說話聲。
剛坐下來不久,他就聽到其中一個人說道:“寧大哥,你說這次考試我能夠考中麼?”
寧勤看著面憂慮的李乘風,搖搖頭,安道:“乘風,你怎麼如此不自信呢?你的文采比我還要好,你還怕考不中,那我豈不是更擔心。”
一旁的孟由見狀,看向李乘風打趣道:“我說乘風,你整天嘮嘮叨叨的,像個人似的,你就不煩麼?我跟你說,這幾天聽你每天重復的那麼幾句擔憂自己的績,我都聽的耳朵起繭了,說真的,我真想忍不住一掌將你拍暈,等發榜的時候在喊醒你,這樣你就不用整天愁眉苦臉了。”
李乘風旁邊的一個白白凈凈的書生模樣的男子聽了孟由的話不由得嗤笑一聲。
“乘風,話說雖然你的文采和學識讓我們十分敬佩和贊嘆,但是你這格還真像孟由說的那般,似子一樣扭扭的,以后朝為可得好好改改。”
孟由一聽這話,立即接口板:“沒錯,沒錯,趙云飛說的在理。”
李乘風被他們說的臉通紅,剛準備反駁什麼,沒想到這時,后面傳來一道聲音。
“幾位兄臺,你們是來京城參加科舉的學子?我看你們信心十足,是不是對科舉很有把握啊?”
四人聞聲回頭一看,就發現一個模樣俊的男子一臉羨慕又好奇的看向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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