蒼懷霄的臉,「為什麼不吃飯。」
「我擔心王爺。」樓婉皺著眉頭問,「王爺怎麼樣了?能說話了麼?」
蒼懷霄故作生氣,「朕才來多久,你張口閉口不離別的男人!」
「那不是王爺嗎?」樓婉吐吐舌頭,訕笑道:「陛下,你不讓我過去看王爺,總要告訴我他現在怎麼樣了吧?你也知道那瓶毒藥……我怎麼可能不在意。」
蒼懷霄的手背,「三哥是醒了,但是現在還很虛弱,玉銘也還沒想出解藥。小四和青蓮的緒都——不太好。朕不想影響你,你最近就別去看三哥了。」
樓婉悶悶不樂地點點頭,「好。」
倒不是多麼想陪著蒼承年,只是這樣被要求遠離蒼承年,彷彿真的做了什麼壞事一般。
蒼懷霄捨不得看失落,便把蒼承年的況告訴。
「既然王爺沒有與人結怨,那到底是誰給他下毒?總不可能無緣無故給他下毒吧。」樓婉蹙眉,「也許王爺無意間跟人結了怨,自己卻不知道?」
蒼懷霄扯扯角,「就算有這個可能,那找到這個跟他結怨的人不是大海撈針麼。」
「這倒也是……」樓婉咬住下,「這個人到底想幹什麼呢?要是真的想害死王爺,這一次沒有毒死王爺,會不會再採取第二次行?」
蒼懷霄眼神一凜,「朕馬上安排左卓加派幾個人手守著三哥。」
「嗯,無論找不找得到這個人,都不能讓王爺再一次傷害。」
事不宜遲,蒼懷霄馬上去找左卓安排。
樓婉卻在思索蒼懷霄的話。
按理來說,蒼承年格溫潤疏離,待人接雖不是滴水不卻也差強人意,應該不會與人結怨才對。
還有一點就是,這個給他下毒的人,是什麼時候給他下的毒呢?
看樣子也不是第一次了,蒼承年幾次毒發的地方都不一樣,下毒的人是怎麼確地把握地點的?
會不會這個人是蒼承年邊的人。
樓婉被這個想法嚇了一跳,很快又冷靜下來。
要等蒼懷霄下次來,把這個念頭告訴他。
……
小四按照青蓮的指點,回到王府換了面的裳,馬不停蹄地趕去郡主府。
郡主府雖然比不上公主府那樣氣派,但因為先帝對彩大郡主的疼,亦建的十分不錯。小四在門口被人攔下,要不是他出示了蒼承年的腰牌,恐怕還見不到大郡主。
彩大郡主年近花甲,因長年吃齋念佛,渾上下都散發著一清冷。一雙滿是壑的眼睛盯著小四打量,「你是誰?怎麼拿著王爺的腰牌來找我。」
小四咽了咽口水,「大郡主,我是王爺的心腹,我小四!」
「王爺?哪個王——承王?」彩大郡主的眼睛立刻瞇起來,「王爺怎麼自己不來找我,讓你來!」
對這個外甥十分疼,畢竟是胞姐留下的唯一孩子。蒼承年也算是看著長大的,當初得知蒼承年留京,十分高興。誰知蒼承年留京之後竟然一次都沒來看過。
說心裏沒氣,那是不可能的。
小四忙說,「王爺並非故意不來看您的,王爺遇上大事兒了!」
「什麼大事?」彩大郡主詫異地看著他,「陛下不是很護著王爺麼?我都聽說了,陛下可是十分信任王爺的。」
小四嘆氣,「陛下用得著王爺的時候自然是信任的。可是王爺近來不好,想著遠離朝政遠,去看看大好河山。誰知還沒走出京城就遭人暗算!」
彩大郡主心裏暗嘆一聲『阿彌陀佛』,「王爺怎麼了?」
「王爺被人下了毒!現在奄奄一息,隨時都有可能會死掉。」小四說著,不由得替蒼承年覺得委屈,「大郡主,您行行好,心疼心疼我們王爺吧。」
彩大郡主心裏震驚,卻也不忘問清前因後果。
「你仔細說說,王爺被誰害了?」
小四便把那日發生的事告訴。
聽過之後,彩大郡主似乎是有些顧慮。
「皇後娘娘我是見過的,陛下大婚那日,我也去宮裏了。娘娘的面相,不是那等鐵石心腸之人。」
「大郡主,我知道您這些年讀了不佛法,心慈心善。可是那人所有人都看見了,那裝著毒藥的藥瓶就在上,不是還能是誰呢?!」
彩大郡主為難道,「那陛下怎麼說?王爺都中毒了,陛下應該有所表示吧。」
「陛下包庇皇後娘娘還來不及呢!」小四跺跺腳,又說:「彩大郡主,現在王爺能夠指的只有您了。您想想,皇后這次沒毒死王爺,能放任王爺活下去麼?這肯定是要毒第二次的呀!」
彩大郡主遲疑道,「宮裏那麼多人,應該不會吧。」
「那日將軍的婚宴也不人呢!還不是下手了!現在陛下被迷了,一心就向著,您要是不出手,王爺真活不下去了。」
彩大郡主想了想,終究還是心疼這個外甥。
「明日我會親自進宮看看王爺,你回去吧。」
「是。」
小四一步三回頭,走到門口時,突然轉頭給重重地磕了個響頭。
「大郡主,我替王爺先謝過您了。這回王爺的命要是保住了,那就是您一個人的功勞!」
彩大郡主被他的話說得一愣,正再說什麼,他已經飛快地走了。彩大郡主嘆了口氣,心道蒼承年也真是可憐。
……
為了保證蒼承年每日都要進食飲水,玉銘會定時拔起幾針,讓他能吃飯喝水。
這一日,他剛醒過來,就看見青蓮站在床邊,手裏捧著一碗粥打算喂他。
「小四在哪?」
青蓮從容地說,「小四回王府給您收拾些過來,您現在雖然不得了,但是還得換服的。」
不知蒼承年有沒有聽出他的諷刺,他別開眼,「你把粥放下吧,出去請玉太醫進來。」
「王爺,不先吃點東西麼?」
「不用。你出去,玉太醫進來。」蒼承年語氣有些重,青蓮沉片刻,默默放下碗,出去玉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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