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景澄看著寧,他應該沒有想問的吧?
夜景澄搖了搖頭。
寧嘟著,低聲道:“我不喜歡你在我面前小心翼翼的樣子。”
“沒有。”夜景澄一聽到寧不喜歡,整個人瞬間繃直了。
“還說沒有。”寧指尖輕輕地了下夜景澄。
夜景澄的臉瞬間從鼻尖開始出一抹紅暈,直至耳后。
“我,我……本……本王才,才沒有拘謹。”夜景澄抿著,說話的時候舌頭差點打結了。
“噗~”寧沒忍住笑了出來。
“你,你笑什麼?”夜景澄看著寧眉眼彎彎的樣子,臉更紅了。
“沒什麼,就是王爺真的不拘謹。”寧輕聲說了句,把夜景澄逗得臉更紅了。
夜景澄幽怨的看了眼寧,真想看看寧兒臉紅的時候。
“王爺,我昨晚無意間遇到花永行,他去見了錦高遠,錦高遠讓他做的是在武陵國的人離開之前手,只不過花永行背道而馳,吩咐下去的卻是離開之后。”寧收了臉上的淡笑,自己主說了昨夜的事。
“所以你才讓本王去查他背后真正的主子。”夜景澄抿著,道:“他背后之人應該是不想大興與武陵國真正戰。
寧兒是想讓本王查,還是讓本王確認?”
“王爺真聰明!”寧輕聲道:“我想知道背后的人是皇上還是夜睿明。”
“好。”夜景澄點了下頭,沒有毫的猶豫。
“這個給你,是冷應謀誆騙歷川寫下的,想來花府那邊也會有很多。”寧從青蛇鐲里將那些書信拿了出來,道:“計謀拙劣,可若有人在背后安排,那這便是鐵證。
歷川那家伙雖是皇室中人,可是太過單純,恐怕在這件事上容易被人牽著鼻子走。”
“你知道他的份還讓你的表妹跟他來往?”夜景澄低聲問了句。
“就算阻止了這次,也還會有下次,下次的話或許就是在我不知的況下了,與其這般,還不如趁著這次,替花家平冤,杜絕以后。”寧眼神堅定的看著夜景澄。
“本王也是這樣想的。”夜景澄角微彎,輕聲說了句。
寧看著夜景澄,原來他也是這麼想的,所以他早就知道了。
寧抿著,前世花家被誣陷的時候他戰在外,今生這件事提前了,和他都不會允許花家慘案再發生的。
“謝謝你。”
“不用跟本王客氣,就算他們不是你的親人,本王也會出手,大興的功臣能人不該被如此殘害。”夜景澄神深沉的說了句。
寧看懂了他眼中的復雜,有些心疼。
“先不說這個了,王爺有興趣聽八卦嗎?”寧突然揚起角,湊近了夜景澄。
“只要是寧兒說的,本王都想聽。”夜景澄低聲說了句,心跳的更快了。
寧沒想到夜景澄能說出這種話,在愣了一瞬后,角的笑意更大了。
他要是能多些這種時候該多好。
“那我就說嘍。”寧看著夜景澄道:“夜侯不是只有一個兒嗎?而他的兒也招贅生了個兒。不過我告訴你,他其實的在外頭藏了個人,生了個五歲的小兒子。”
“那他的兒子豈不是比他孫兒還小?要是被他夫人知道了,那夜府可就熱鬧了。”夜景澄配合的說了句,其實這件事他早就知道了。
“可不是嘛!到時候他府上肯定會被鬧得犬不寧。”寧道:“不過這還不是重點,重點是夜侯以為的兒子,其實是別人的種。”
“嗯?”夜景澄倒是有些詫異了,這件事他沒有深去查過,倒不知道夜侯是喜當爹了。
“花永行和夜侯外頭的人早就在一起了,想著以后借這個兒子一步登天,榮華富貴。”寧神的道:“可是你知道嗎?那花永行也是個冤大種,這兒子其實也不是他的,他這是在幫別人的兒子保駕護航。”
夜景澄看著寧,整個人都凌了,這個孩子到底轉了幾手,是誰的?
“夜侯的這個兒子其實是冷應謀的,就是夜侯人的弟弟!不過那當然不是的親弟弟了,只是沒人知道而已。”寧眨了眨眼,看著夜景澄,道:“是不是很刺激很復雜?你說夜侯要是知道了,會不會直接被氣死?”
“可能死之前會拉上不人墊背。”夜景澄淡淡的說了句。
寧看著夜景澄的樣子,突然有了一個想法。
前世就是因為夜侯的加油添醋,在朝堂上瘋狂的把那些所謂的證據摁實了,才會讓花家叛國一案快速定案。
只是他要是知道這背后的冷應謀是他的連襟兄弟,他還幫著養了五年兒子的話,這一切會不會就是另一個結果呢?
寧和夜景澄四目相對,角同樣微微揚起,兩人心中都有了一個想法。
“寧兒,你想的和本王想的是一樣的嗎?”夜景澄小心翼翼的問了句。
“嗯。”寧點了點頭,輕聲道:“王爺是想借夜侯的手?”
“對!不過這件事若是不理好,一樣會牽扯到花家。”夜景澄道。
“若是夜侯能有一個自己的兒子,那一切都可以解決了,而且如此一來,日后王爺在朝中也能多一份助力不是嗎?”寧淡淡的道。
“本王對朝堂之事無。”夜景澄淡淡的說了句,眼神看著寧,他不想為執掌天下的皇帝,不想后宮佳麗三千,哪怕只是名義上的,他也不想。
寧笑了笑,沒有接過夜景澄的話,只是淡淡的道:“我有辦法讓夜侯的夫人同意他納妾,也能讓他如愿得子,只是夜侯夫人我見不到。”
“本王可以安排你們見面。”夜景澄直接說了句,有些疑的看著寧。
會武功,他不覺得奇怪,在將門之家,學到一些不足為奇,可是醫……還是生子方,這就有些奇怪了,再加上昨日方俊義派人傳信所說之事,讓夜景澄越發的好奇。
只是不管他的疑有多深,他都不想去問,每個人都有自己的,或許寧兒也曾有過機遇呢!
“好!那這件事越快越好。”寧看著夜景澄,道:“等你安排好了,派人告訴我一聲就可以。”
“不必。”夜景澄道:“現在就可以。”
“現在?”寧眨了眨眼,難不他早就猜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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