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淚是止住了,可花清突然又覺得心臟像是被人狠狠揪住了一般,疼痛難忍。
花清捂著心口閉上眼睛。
這一瞬間腦海里閃過很多的畫面,都是原主被人欺凌的畫面。
遭人打罵、被迫吃糟糠餿飯、學狗……
那些欺凌的事說上一天都說不完,而突然而來的這悲傷大概就是來自于原主殘存的不甘與悲憤。
“我懂了,你是想要告訴我,你臨死前有太多的不甘和憤怒了。你想要為千染國第一尊貴的人,對嗎?”
想到皇上賜婚時候說的事。
貌似原主的娘親慶安公主,曾為自己兒求過這天下第一尊貴子的尊榮。
如今原主已經不在,卻一生過的憋屈。
恐怕是有諸多不甘吧!
“!”龍祁連將帕子遞給花清,為了維護的面,他還特地轉過臉去。
花清睜開了眼睛,眼里閃爍著不一樣的芒。
若說之前只是得到了原主部分的記憶,那麼這一次似乎是原主愿意和徹底融合了,所以將所有的記憶都釋放給了花清。
這是否也代表著愿意接花清這個外來者繼續使用的了呢?
花清搞不清楚,但是那些被欺凌的記憶,卻讓心里涌起了一巨大的戾氣。
從來沒這麼生氣過,一個人就算是傻子,也不應該被人踐踏尊嚴隨意欺負。
而原主經歷的過的那些,放在的時代,那就是社會霸凌。
若不是原主有點癡傻,怕是早就忍不住自縊了吧。
“豈有此理!”花清太過生氣,直接將桌上的一個杯子碎了幾瓣。
龍祁連不明所以的往后退了一步。
此的緒起伏太過詭異,他還是第一次無法徹底看一個人。
找合作,當真是選擇對了嗎?
花清松開手,轉對龍祁連說道:“你剛才說的話,再說一遍。”
龍祁連:……
“?”
“不是,上一句。”花清冷著臉道。
“為千染國最尊貴的人。”
“對!就是這一句。”
龍祁連不知道花清這是了什麼刺激,可看的表,似乎比之前兇狠了一些。
難道……
“我還有事,先走一步。”花清并不打算和任何人解釋的奇怪行徑。
眼下要回去好好想想,接下來到底該做什麼,又要怎麼做。
趙立看到花清匆匆離開,立刻沖進了屋里。
“王爺,郡主是怎麼了?渾殺氣好重。”
龍祁連一手背于后:“或許這樣的改變,對我們來說是一件好事。”
趙立撓撓頭,實在是不懂主子這話是什麼意思。
不過郡主和王爺要是能在一起,那也是天賜良緣。
這樣王爺就不用每次初一十五就寒毒侵蝕了。
如此好事,他可真想快點和還在外頭辦事那幾個同伴好好說道說道。
龍祁連一手放在桌上,手指細細挲,眼里閃過些許算計,也不知道當下在做什麼盤算,但他的這些盤算,怕都是和花清有關。
渣男悔婚,與白眼狼表妹合起夥來欺負她。耿直大哥說:“姝兒莫哭,大哥將他們丟出去!”腹黑二哥說:“二哥馬上將他們的齷齪傳遍四國天下,讓朝臣與百姓的唾沫淹死他們……”精明三哥說:“讓他們把這些年吞下去的,加倍吐出來!”財大氣粗的爹爹說:“乖女兒,爹爹給你招婚,青年才俊隨你挑!”站在神壇上的攝政王走下來:“本王權勢滔天,富甲天下,嫁我!”“在本王的勢力範圍內,殺人放火,挖坑埋人,隨你歡喜!”“本王許你錦繡天下,盛世一人,生死不棄,白首不離……”盛錦姝眉開眼笑:“好!不過姝兒手癢了,打臉虐渣,我親自來……”
特種兵兵王孟青羅解救人質時被壞人一枚炸彈給炸飛上了天。一睜眼發現自己穿在古代農女孟青蘿身上,還是拖家帶口的逃荒路上。天道巴巴是想坑死她嗎?不慌,不慌,空間在身,銀針在手。養兩個包子,還在話下?傳說中“短命鬼”燕王世子快馬加鞭追出京城,攔在孟青羅馬車面前耍賴:阿蘿,要走也要帶上我。滾!我會給阿蘿端茶捏背洗腳暖床……馬車廂內齊刷刷的伸出兩個小腦袋:幼稚!以為耍賴他們
顧休休爲侯府嫡女,北魏第一美人。 雖自幼耳疾,卻受爹孃重視,兄姐寵愛,上門求娶的簪纓世胄更是踏破侯府門檻。 直到中秋夜宴上,顧休休仰慕已久的四皇子對她深情表白,向皇帝請旨賜婚時,突然看到頭頂飄來一條彈幕。 【別嫁,他愛的是你庶妹,你就是個替身而已】 【你手上的手串是你庶妹的,四皇子認錯人了纔會愛慕你,等四皇子發現真相你就涼涼了】 …… 看着不斷增多的彈幕,她才意識到自己原來是一本小說裏的替身女配。而女主是與她容貌有三分相像的庶妹,幼時曾救下過落水的四皇子男主。 赴中秋宴時,四皇子將她認錯,誤以爲她是救命恩人,對她百般柔情,萬般寵愛。 她爲嫁四皇子,失智一般,不惜自毀名聲,與家人鬧翻,請旨求皇帝賜婚。 然而四皇子發現自己認錯人後,勾結敵軍僞造謀逆證據滅她族人,將她當作玩物轉送給其他男人,結局悽慘。 眼看皇帝笑呵呵問她:“你方纔說,要向朕請旨賜婚,嫁給四皇子?” 顧休休:…… 破防了。 就在舉棋不定時,顧休休看到一行紅色字體—— 【嗚嗚嗚三刷原著過後發現,我最愛的果然還是美強慘男二的太子殿下,容貌絕世又家產豐厚,可惜天妒英才,太子還有三個月就要嗝屁了】 她亮起眸,看向命不久矣的病弱太子:“小女是說……小女想嫁給四皇子的哥哥,太子殿下。” 太子殿下:? - 顧休休如願嫁給了活不過三個月的病弱太子。 婚後,聽聞太子殿下心中已有白月光,她頓感愧疚,可惜木已成舟,只好盡其所能地補償他 於是 太子作畫,她紅袖添香。 太子病重,她煎藥打水。 然而彈幕裏總是出現些奇怪的內容—— 【5555太子在書房裏藏了一副你的畫像哎】 【太子喝茶的時候也在偷偷看你】 【啊啊啊啊啊太子昏迷的時候在喊你的名字】 【我賭五毛錢,太子絕對喜歡你】 顧休休:? - 三個月期限將至,太子嘔血不止,顧休休攥住他的手,語重心長道:“你還有什麼遺願沒完成嗎?” 太子斂住眉眼,溫聲:“沒有了。” 夜深,顧休休闔着眸,破天荒失了眠 忽地感到身後一溫,竟是那向來矜貴疏離的太子殿下,躬身俯首吻在耳疾一側的耳畔間,輕聲囈語。 她聽不清楚,急得紅了眼。 彈幕忽地增多—— 【太子說踏遍山河也會治好你的耳疾】 【太子說喜歡你】 【他還想跟你生個孩子】 顧休休:!!!白月光竟是我自己!
表姑娘有身孕了,一時間傳遍整個侯府。 本是喜事,卻愁壞了老夫人。 表姑娘容溫還未嫁人,這孩子的父親會是誰? 幾日後,有人來認下她腹中的孩子,又把老夫人給愁壞了。 因着認下這孩子的不止一人。 侯府三公子顧言鬆前腳剛認下,侯府二公子顧觀南也來認。 老夫人看着容溫,第一次對她發了脾氣:“你來說,這孩子到底是誰的?” 容溫:…… 她不過是前些日子家宴時醉了酒,驗身的嬤嬤說她還是清白之身。 兩位表兄在這認什麼? “祖母,大夫說他診錯了,我並未懷有身孕。” 老夫人衝她冷哼了聲:“你表兄都認下了,你還狡辯什麼?” 容溫:…… 她順着祖母的目光看向一旁的二表兄顧觀南,他位高權重,矜貴獨絕,極有威信,口中的話從未有人懷疑過真假。 而這樣一個人手中握着的卻是她醉酒那日穿過的小衣,她有嘴也說不清了。 在顧觀南的凜冽注視下,容溫咬了咬牙,回老夫人:“祖母,我腹中懷着的是二表兄的孩子。” 老夫人神色舒緩了些,笑道:“我就說嘛,大夫怎會診斷錯。” 容溫:…… 接下來的幾日她一直躲着顧觀南,直到一日顧觀南找到她,神色認真道:“表妹一直躲着我,如何能懷有身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