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德海雖然確實可以做到,但是畢竟千若瑜在邊,他自然不會輕易出手。
畢竟千若瑜才是自己最大的合作伙伴,至于其他人的話,他就沒有任何興趣了。
而就在這個時候,丞相府的眾人顯然也都看到了千若瑜,就站在劉德海的邊。
千若瑜更是興致淡淡的說道。
“哎呀,沒有想到我才剛剛從丞相府出來不久,丞相府竟然就被封閉起來了,還真是不巧啊!”
千若瑜一副幸災樂禍的模樣,更是直接讓黃氏以及千若誠氣不打一來,但千弘奕此時卻有些生氣的看著千若瑜。
同時看到千若瑜之后千弘奕又想起了千若瑜的份,這才直接說道。
“千若瑜,既然你是王妃的話,想必你應該有辦法去皇宮之中幫幫忙,看能不能讓太醫院的人過來!”
而就在這時聽到這番話之后,千若誠以及黃氏更是有些生氣,千若誠還說道。
“爹!”
“別相信的話,這個人只會幸災樂禍,隔岸觀火而已,哪里會幫助咱們去皇宮里面找什麼太醫!”
“再說了,這個人才剛剛走咱們丞相府就被封起來了,要說沒有古怪的話,我才不信呢!”
千若誠的話已經相當明顯了,千弘奕雖然聽出來了,但此時卻沒有辦法能夠說出來,畢竟他對這件事的前因后果完全不了解,要是就這麼在這個時候懷疑千若瑜的話,顯然會形誣告誹謗。
如果千若瑜以前是自己兒的話也就算了,但現在的千若瑜已經完全不一樣了,不僅僅只是兒還是當朝的王妃。
沒有證據就去誣告千若瑜話,到時候也會因此而得罪了王府,這不是作為一個宰相能夠做出來的事。
而黃氏在得到千若誠的提醒之后,也是立馬就心確認,或許這件事真的跟千若瑜有關系。
畢竟千若瑜才剛剛從自己手上誆騙了整整一萬兩銀子,就是把自己的兒給抓進去了,如今又把丞相父給分錢了,要是說真的跟千若瑜沒有任何關系的話,才不相信呢!
也正是因為如此黃,是更是準備往前走,去親自去威脅千若瑜,但是才剛剛走出兩步,就被兩個手中拿著長槍的士兵給推了回來。
兩把長槍跟之間的距離不過是幾寸而已,立馬就讓黃氏嚇了一跳,整個人更是連忙往后退去。
但卻依舊是說道。
“千若瑜你別欺人太甚,我兒已經被你捉弄了一次了,這一次難道你要來捉弄我們全家嗎?你別以為你嫁給了王府,你就再也不是丞相府的人了!”
“你現在如此捉弄你家人,你覺得好意思嗎?這一次你又要多錢?十萬兩還是一百萬兩?”
突然之間看到黃的歇斯底里,也讓千弘奕略微覺到了幾分驚訝。
而劉德海本就沒有想到竟然會如此說出這麼一番話來,這不是要讓事餡兒嗎?
因此劉德海立馬看了一眼千若瑜,但千若瑜卻依舊是沒有事一樣。
異常平靜的說道。
“怎麼了?發生什麼事了嗎?”
“丞相夫人,您這是什麼意思呢?什麼十萬一百萬?”
“我實在是不明白您的意思啊,要不然您說的再直白一點,這樣子的話,好讓我也能夠稍微明白一下您所說的話!”
黃氏就沒有想到,這個時候千若瑜竟然立馬失口否認。
正當黃氏準備說出所謂的一切真相的時候,卻突然之間想起一件事來,那就是這件事是自己去求千若瑜的,而并非千若瑜故意來要求自己。
而且最主要的是這件事里面千若瑜幾乎可以說是沒有任何過錯,自己的兒孫尚香確實也是因為染了瘟疫而被送進冷宮里面的,難不跟千若瑜下藥有關嗎?
別說是沒有任何千若瑜下藥的證據,甚至自己兒被診斷的事也是被太醫所說出來的。
而且連自己跟千若瑜之間的所謂易也是完全見不得人,更加說是沒人知道的。
畢竟自己只是一個丞相夫人而已,哪里來的一萬兩銀子,這一筆銀子的來龍去脈就已經很是一個問題了。
第二個問題就是兩個人之間的銀子到哪去了?有誰看過給了嗎?
想到這一切之后,黃氏這才立馬反應過來,住毫不敢再多說一句話了,畢竟這個時候是多說多錯。
也就是因為如此千若瑜才更加淡定的說道。
“怎麼了?千夫人,您到底有什麼事兒就直接說出來吧,可不要遮遮掩掩的呀,畢竟咱們可都是一家人,這不是你說的嗎?”
“有什麼重要的事盡管說出來吧,說不定我爹聽了之后也會非常高興的呢?”
千弘奕聽到這番話之后,還以為是有,因此立馬看向了邊的黃氏。
但此時黃氏哪里還在說話呢?
說話的話,那可是要把自己給坑進去,甚至很有可能把自家老爺千弘奕一起坑進去的。
這一大筆銀子可不是好說的,因此決定屋檐底下說這件事,而不是將這件事立馬公之于眾。
黃氏直接搖了搖頭。
“沒什麼……這件事跟千若瑜沒關系,都是我一時想錯了,有什麼事的話我們回家再說吧!”
聽到黃氏說著這麼一番話來之后,千弘奕也立馬懂了,隨后也便不說話,但是他卻依舊是想要向千若瑜求,希千若瑜能夠幫幫忙。
“千若瑜,你弟弟都這個樣子了,難道你于心何忍嗎?”
千若瑜也自然知道此時是做好表面功夫的最佳時機,因此笑著說道。
“請爹爹放心,這件事我自然應該去辦,畢竟咱們都是一家人,幫我弟弟找個太醫而已,這有什麼困難的?”
聽到千若瑜所說的這番話之后,自然是立馬就讓千弘奕對此高興了幾分,畢竟雖然被封閉在丞相府,但他卻依舊是那個丞相,這是毫不可改變的。
他立馬點頭說道。
“關鍵時刻果然還是你有用,既然如此話我就放心了,到時候將你弟弟治療好了,或許丞相府也就好多了!”
她代替哥哥入朝為官,伴君在側三年,卻對他動了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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