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的請柬?”柳千璃好奇,拿過請柬,上下掃了一眼。
閆湘琴?
居然邀請柳千璃到福香閣用膳。
“王妃,您去嗎?”柳小娥弱弱地問。
這位凡王妃格潑辣,直言快語。
不放心王妃一個人去。
柳千璃收好請柬,吩咐柳小娥,“沒什麼問題,你把這些書擺在書架上,我去去就回!~”
“哦!”
上次跟寧修寒把凡王灌醉,閆湘琴發了一通火。
得知柳兒勾引過凡王,閆湘琴又發了一通火。
柳千璃送一枚夜戒指,閆湘琴的火就被澆滅了。
收拾妥當后,柳千璃乘坐馬車,來到天都城最大的酒樓,福香閣。
當初就是在這里,把柳博和賈魚氏罵得狗淋頭。
二樓的一間雅閣,傳來陣陣歡笑聲。
柳千璃推門而,只見閆湘琴和上喬云坐在一起,相談甚歡。
“原來二嫂也在啊!~”柳千璃眉眼含笑,緩緩走了過去。
看樣子,這兩位嫂嫂私下里的關系不錯。
很親。
這也正合了柳千璃的心意。
若是把這兩位王妃也籠絡到自己的一方。
那柳兒就徹底‘孤家寡人’了。
五皇子寧仁尚未娶妻,四皇子的王妃顧晚晴,誰也不搭理。
剩下的兩位,就坐在柳千璃面前。
如今連香寒公主都不鳥柳兒了。
還能拉攏誰呢?
“璃兒來啦,快坐!~”
閆湘琴笑容燦爛,顛顛地跑過來,挽起柳千璃的胳膊。
“我讓廚子做了紅燒魚,不知璃兒不吃!”
“我、都行!~”柳千璃微微一笑,朝上喬云點點頭。
座后,閆湘琴拿出一只錦盒,送到柳千璃面前,“喏,送給璃兒的禮!”
禮尚往來,這是妯娌間的相之道。
柳千璃打開一看,見錦盒中躺著一支的蝴蝶骨簪。
做工玲瓏剔、細膩圓潤。
一看就是價值不菲的好。
“謝謝三嫂!”柳千璃收下了禮。
今天也沒空著手來。
臨出發前,在空間里尋覓了一番。
找到兩個發卡。
一個是珍珠發卡,一個是帶有q版卡通圖案的兒發卡。
柳千璃剛從手提包中拿出來,閆湘琴就驚呼一聲。
“哇!好可啊!~”一眼就看中了那個兒發卡。
“這是送給我的嗎?”閆湘琴一臉期待。
柳千璃忍俊不,“當然了,拿著。”
“謝謝璃兒!”
隨后,柳千璃又把珍珠發卡送給上喬云。
著高端工藝打磨而的發卡,上喬云眼底閃過一抹復雜之。
對金銀玉石頗有研究。
只是手中的珍珠不太像真的。
可做工卻又非常細。
柳千璃出帕子,了額頭上的冷汗。
那的確不是珍珠。
那是塑料。
閆湘琴了一壺花雕酒,打算痛飲一番。
柳千璃懷有孕,以茶代酒,吃了幾口魚。
飯桌上,閆湘琴就像家雀似的,嘰嘰喳喳說個沒完。
把柳兒從里到外、從頭到尾,痛痛快快地罵了一頓。
“這個賤人,連我家王爺都敢勾引,咋那麼不要臉呢?”
“從前我還覺得落落大方,又會人,是個十全九的好大嫂。”
“哼,現在連狐貍都不如!~”
閆湘琴喝得小臉紅撲撲的。
那模樣跟寧錦凡醉酒時的神態相差無幾。
這小兩口真的很般配。
上喬云屬于傾聽者,幾乎很開口。
跟柳千璃對視一眼,無奈地笑了笑。
這時,酒樓外面傳來一陣叱罵聲。
街道上鬧哄哄的,夾雜著‘轟隆隆’的馬蹄聲,嘈雜一片。
“云朵,外面出什麼事了?”閆湘琴問道。
云朵是的侍,長得俏可,像個小洋娃娃。
“王妃,奴婢剛剛聽說,是禹王殿下回城了!~”
“哈?”
寧墨禹回來了?
柳千璃同樣很詫異。
前線戰事吃,寧墨禹怎麼在這個節骨眼上回來了?
難道是因為柳兒和晏皇后的事?
柳千璃起走到窗前,撥開窗扇,朝樓下去。
只見寧墨禹騎駿馬,手里攥著鞭子,正驅趕街道兩旁的行人。
“讓開讓開,別擋路!~”
“前面那輛牛車,抓趕走!”
寧墨禹眉頭皺,心差到了極點。
他要進宮向父皇請罪,同時也要找柳兒發泄怒火。
有的行人避讓不及,被駿馬撞翻在地,哭天抹淚。
柳千璃關上窗扇,回過頭,“我要進宮一趟,先失陪了!~”
這麼大的瓜,當然要吃了。
閆湘琴眼睛一亮,笑瞇瞇道:“我也要去。”
最喜歡看熱鬧了。
更何況,寧墨禹做為爹爹手下的副將,竟然在戰時跑回天都城。
這個罪過,當以‘臨陣逃’論。
父皇絕不會輕饒了他。
上喬云默默起,臉上看不出喜怒。
看樣子,也想去皇宮走一圈。
柳千璃拉起兩位嫂子的手,勾一笑,“走著!~”
皇宮,演武場。
這里是皇子們練習騎、習武,以及舉辦大型活的地方。
敬帝手持長劍,正緩步輕移、認真刻苦地練劍。
他的質一天不如一天,柳千璃建議他跑步鍛煉。
但敬帝實在是跑不。
便選擇了練劍。
“陛下的劍實乃震驚天下吶!~”
魏公公笑地拍了個馬屁。
敬帝輕哼一聲。
這個老東西,朕才練劍幾天,就震驚天下了?
那要是自習武練劍,不得寰宇古今啊?
這時,晏皇后滿面驚慌地跑了過來。
在佛堂誦了三天經文,敬帝已經解除的足了。
“陛下,妾有事相求。”
晏皇后雙膝跪地,臉上還殘留著淚痕。
敬帝眄了一眼,眉心糾一團,“何事?”
他現在愈發看不上皇后了。
“陛下,墨禹回來了!~”
“什麼?”
敬帝虎軀一震,目溢滿了寒氣和殺意。
他并沒有下旨招寧墨禹回京。
這小子居然敢自己跑回來。
簡直是目無王法。
“陛下,妾求您暫時解除禹王妃的足,讓跟墨禹一起來給您請罪。”
晏皇后懇求道。
知道寧墨禹突然回京,肯定是因為柳兒勾連楚夫人的事。
若是讓他們兩口子同時到敬帝面前請罪,沒準兒能寬大理。
也顯得皇后很會做事。
敬帝瞇了瞇眸子,“準了!~”
復又看向魏公公,“去,把那個臨陣逃的狗東西給朕帶過來!”
“是!”
他是村裡最年輕的秀才,娶她進門,疼她、寵她、教她做一個無所畏懼的悍妻,對付糾纏不清的極品親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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