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王爺!”柳千璃掐了他一下,“快點滾下去,我累了!~”
奔波了一整天,又是參加選秀,又是捉拿上喬云,早都快累散架子了。
沒想到狗王爺居然還想干這事。
寧修寒好不容易逮到機會,怎能輕易放棄?
他捧著柳千璃的臉,深款款地落下一吻,笑了笑說:“璃兒不是答應本王要二寶了嗎?”
這麼大的人呢,哪能說話不算數呢?
柳千璃的心‘咚咚’跳,臉頰也滾燙滾燙的,“我是說回到天都城后,又沒說現在就要!~”
狗王爺,真是愈發得寸進尺了。
“早一天晚一天都一樣,你是本王的王妃,早該盡到王妃的義務了!”寧修寒揚起一抹壞笑。
說完,他便開始去柳千璃的裳。
今天他必須把媳婦拿下。
說什麼都用。
柳千璃沒有掙扎,只是手中突然多了一枚銀針,在寧修寒的腹部輕輕一刺,就聽‘嘶’地一聲,狗王爺放肆的手停了下來。
“璃兒,你對本王做了什麼?”寧修寒好奇道。
他怎麼覺自己全無力,而是躁的火苗也慢慢熄滅了呢。
柳千璃莞爾一笑,用力一推,便把寧修寒推到床上,“王爺真的很想要?”
寧修寒懵懵地點點頭。
“既然這樣,今晚我便好好伺候王爺一番!~”說著,柳千璃很主地下衫,上只剩一件紅的肚兜。
寧修寒咽了咽口水,眼珠子都快冒出來了。
妖孽啊,真是妖孽。
“咦?”柳千璃微微一怔,“王爺,你這也不行啊!”
寧修寒這才發現,自己突然不舉了。
一定是璃兒剛剛刺他一針的緣故。
“誰說本王不行!”寧修寒咬牙切齒。
居然敢踐踏他的尊嚴。
柳千璃聳了聳肩,“不行就是不行,看來今天是沒戲了!”
打了個哈欠,拽過被子,“睡覺睡覺,明個兒還要審問上喬云呢,晚安啦王爺!~”
寧修寒氣得五雷轟頂,他奔下床,一連做了幾十個仰臥起坐和俯臥撐,可毫沒有效果。
他心里涌起一惡寒,難道自己真的不行了?
他可是頂天立地的老爺們,哪能說不行就不行呢?
見璃兒睡得無比香甜,寧修寒長嘆一口氣,爬上床乖乖睡去了。
與此同時,秦小樓的房間。
蘇清瀾瞪了一眼秦小樓,沒好氣兒道:“秦公子,你就是這樣照顧生的?”
因為只有一床被子,還被秦小樓全部霸占了。
“蘇公主若是不睡,可以去外面賞月,別打擾我休息!~”秦小樓不慌不忙道。
蘇清瀾心里一陣郁悶,不管三七二十一就爬上床,跟秦小樓搶起了被子,“夜晚這麼冷,你是想凍死我嗎?”
“蘇公主,我也是凡人之軀,難道就不怕冷了?”秦小樓反駁道。
“你、你不是人!”
“怎麼不是人了?”
“你不懂憐香惜玉!”
“蘇公主這是什麼謬論?不懂憐香惜玉就不是人了?”
“你、你無理取鬧!”
“呵,現在無理取鬧的人是你吧!~”
二人爭來爭去,最后選擇蓋一床被子,但都是各睡各的,誰也沒越界。
次日清晨,柳千璃等人在樓下吃早飯。
上喬云昏迷了半宿,總算蘇醒過來。
見孫四喜被五花大綁地仍在墻角,上喬云瞬間火了,“你這個廢,要是一早就干掉柳千璃,我會被他們捉住嗎?”
狗東西,還好意思自稱是燕國第一殺手,反過來卻了柳千璃的俘虜了。
孫四喜冷笑一聲,不以為然道:“喬云公主足智多謀,不也被他們逮住了?哼,我算是看出來了,誰給你賣命都沒有好下場,要不是因為你,老子也死不了那麼多弟兄!~”
“我呸!”上喬云毫無形象地啐了口唾沫,尖聲尖氣地喊道:“怪就怪你們太廢了,連那個賤人都殺不了,虧我給了你們那麼多錢,啥事都辦不好!”
真是氣死了。
這次被柳千璃逮住,的下場可想而知。
如果被帶到梁國去,還能有活路嗎?
這時,胡三維打開房門,隨手扔進來兩個窩窩頭,“快點吃,等會兒我家主子還要審問你呢!~”
不吃飽了,就不抗揍,憑借主子的手段,不得活活一層皮啊!
“把柳千璃過來,我要見!”上喬云怒目圓瞪。
恰在這時,柳千璃背著雙手,溜溜達達地走了進來,“姐干啥?”
寧修寒和秦小樓也跟了進來。
“柳千璃,你為何要綁我?這里可是燕國,你竟然敢綁架本公主,你不想活了?”上喬云大聲威脅道。
柳千璃淡淡一笑,走到小板凳前緩緩坐下,翹起二郎,“二嫂啊,你們燕國的百姓要是知道皇室中有你這樣心思歹毒、無惡不作的公主,恐怕都得惡心吐了!”
“這樣吧,我來算算你到底干過多壞事!”
柳千璃掰著手指頭,“在父皇被金彩兒綁走之后,你派刺客在暗中追殺我和王爺,又讓申路凱故意接近我們,打算看我們跟金彩兒一眾余孽拼得你死我活時,再坐收漁翁之利!~”
“回到天都城后,你又派來大量死士,對我和王爺下手,還讓申路凱劫走煜兒,試圖威脅我們!”
“在前往燕國的路上,你讓孫四喜等人在暗中伏擊我們,進城后,又派兵去酒樓抓人!”
說到這里,柳千璃瞇起眸子,“上喬云,不管你如何對付我跟王爺,我都愿意奉陪到底,可你的手卻向了我兒子,累累罪行簡直是罄竹難書,我說過,誰要是敢煜兒一汗,我就讓他死無葬之地,上喬云,你真是活膩了!~”
上喬云聽后,著拳頭,牙齒咬得‘咔咔’作響,“賤人,只要你一日不死,我就不會善罷甘休,反正被你捉住了,要殺要剮隨你置!”
“嚯,你倒是比從前更有骨氣了!”柳千璃站起,“毒婦,你干了那麼多壞事,本王妃豈能讓你死得那麼痛快?”
說完,柳千璃打開手提包,從里面拿出一把匕首,朝上喬云緩緩走去。
她代替哥哥入朝為官,伴君在側三年,卻對他動了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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