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一行人守在前往皇子府的街道旁,見有幾名背著鋤頭剪刀和各種工的人走過來,寧修寒便上前詢問。
“你們是去皇子府拾掇花園的園藝師吧?”
領頭的男子微微一愣,“你、你怎麼知道?”
寧修寒壞壞一笑,三拳兩腳就把他們打暈了,然后讓胡三維把他們藏起來。
待大家伙兒都換上園藝師的裳后,一行人便來到皇子府門外。
兩名侍衛上上下下地看著柳千璃和蘇清瀾,皺眉頭,“這怎麼還有園藝師呢?而且還這麼年輕!~”
蘇清瀾一聽,瞬間不樂意了,“誰說年輕子就不能當園藝師了?”
說著,隨手拿出大剪刀,‘刷刷’地揮舞了兩下,“我告訴你,我修建花束的水平天下第一,誰都比不過我!”
侍衛了角,瞧你這兇悍的模樣,我的確比不過你。
可他一看寧修寒和秦小樓都長得白白凈凈、氣質出眾,便好奇道:“你們兩個看著也不像做農活的?”
倒跟那富家公子一樣,儀表氣度皆是不凡。
秦小樓淡淡一笑,“你說對了,我就是富家公子,業余好就是修剪花草樹木,有問題嗎?”
柳千璃聽后,忍不住笑了笑。
看來秦小樓跟狗王爺待久了,也開始慢慢腹黑了。
侍衛表一噎,側過去,“進去吧,眼下我們殿下正在后花園聽曲,你們最好安靜點!~”
“安啦!”柳千璃擺了擺手,背著一大堆工走了進去。
著四人的背影,侍衛覺得不太對勁兒,可又說不出為啥。
后花園傳來陣陣歌聲,只見上厲坐在八角亭,周圍簇擁著一大群鶯鶯燕燕,放眼去,簡直比皇上還逍遙自在。
八角亭的前方,搭建了一個看臺,有兩名唱戲的演員在上面拿腔拿調,唱得甚是歡快。
“好,哈哈哈!~”上厲興致很好,見演員拋來一個眼,他激得差點跳起來。
柳千璃遠遠地掃了他一眼,胃里一陣惡心。
沒想到燕國強大的背后,居然還有這種蠹蟲在蛀蝕著整個國家。
大梁國的各位皇子雖然也有瑕疵,但也不像他這般不堪目。
“喂,你們幾個,去池塘那邊把薔薇花弄一弄,還有院墻周圍的松樹也該修剪了!”管家大聲吩咐道。
蘇清瀾翻了個大白眼,心里很不服氣。
堂堂趙國公主,居然了打掃花園的仆,還要被這種糟老頭子呼來喝去,心里很不平衡。
柳千璃拽了一下,了眼睛,“按他吩咐的做!~”
現在還不能鬧出太大的靜。
剛剛秦小樓觀察了,皇子府中起碼藏著十幾名絕世高手,如果被他們發現柳千璃一行人圖謀不軌,那計劃就落空了。
蘇清瀾噘得老高,‘哼’了一聲,拎著大剪刀去池塘邊干活了。
寧修寒叉著腰,左右看了看,他發現皇子府養了很多君子蘭,而且長得又茂盛又鮮艷,簡直亮瞎了他的狗眼。
“沒想到君子蘭不靠盆栽,也能長得這麼好啊!”寧修寒嘆道。
柳千璃瞪了他一眼,“這種花本來就是在室外栽培的,你是把它們慣壞了,所以才總生病!~”
“那等回去后,我就把所有君子蘭都拔出來,然后栽到花園去!”寧修寒笑瞇瞇道。
不等柳千璃回答呢,管家就喊了一嗓子,“喂喂,你們兩個在那兒得得啥呢?還不快去干活?”
寧修寒攥鐮刀,惡狠狠地瞪著他。
狗東西,真想一刀剁了他。
似乎察覺到寧修寒的惡意,管家氣勢洶洶地走過來,“你瞪什麼瞪?不想要工錢了?”
寧修寒起腰板,拔的軀如松柏一般,居高臨下的看著管家,星眸中散發著冷冷的寒。
管家面一慌,連忙后退兩步,“你你、你反天了嗎?竟然敢這樣瞪我?”
他上雖這麼說,但雙已經打起了哆嗦,一張老臉也慘白如紙。
柳千璃見狀,連忙把寧修寒擋在后,笑著解釋道:“管家大人,這位是我們家的鄰居,由于小時候過刺激,所以這里不太好使!~”
指了指自己的腦袋。
寧修寒:“??”
本王聰明著呢,腦袋怎麼就不好使了?
管家聽后,悻悻道:“今天要是干不完,就先在府住下,明天無論如何要把花園拾掇出來,我們殿下過幾日還要在這里舉辦宴會呢,聽到了沒?”
他算是看出來了,要是跟這腦袋不好使的人,自己肯定吃虧。
柳千璃笑地點頭,“管家大人放心,保證完任務!~”
既然留他們住一宿,那豈不是有機會了?
“行,你們干活吧!”管家擺了擺手,轉離開了。
片刻后,秦小樓走過來道:“這里的確潛伏著很多高手,但問題不大,這些人給我對付就好了!”
說完,他看著寧修寒,“殿下負責保護好王妃和蘇公主的安全,如果順利的話,咱們今晚就能離開!~”
寧修寒‘嗯’了一聲,朝八角亭那邊看了過去,“這頭豬也配娶皇姐,做夢去吧!”
雖然不知道璃兒要怎樣收拾他,但寧修寒有一種預,上厲絕對沒有好下場。
四人在花園干了一陣活,戲班子也唱累了,紛紛散去,唯有上厲像死豬一般,癱在圈椅上,兩名子正幫他捶。
柳千璃見機會來了,便給蘇清瀾遞了個眼神。
二人放下工,理了理衫,便朝上厲緩緩走去。
剛步八角亭,兩名黑人忽然從天而降,攔住們的去路,“站住,干什麼的?”
柳千璃‘嚇’得連連后退,旋即一不小心摔在地上,一雙眸溢滿了淚花。
蘇清瀾更是捂著口,的小臉青紅錯,像一只到驚嚇的小白兔。
“我、我剛剛摘了一朵花,想送給二殿下!~”柳千璃楚楚可憐道。
正在閉目養神的上厲聽后,慢慢睜開眼睛,然后就跟柳千璃的那雙眸對上。
“天啊,這是哪里來的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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