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后,那群四逃散的手下又跑回來了。
由于沒有橋過河,他們又不能原路返回,所以只能來找老大幫忙。
“老大老大,要不咱們做一個筏子過河吧!”
“是啊,我們這些大老爺們,哪能被一條河困住呢!~”
周二強一臉無奈地看著他們。
剛剛秦小樓出手時,你們跑得比兔子都快,走投無路了,又回來求他。
“你們想辦法過河吧,我不回去了!”周二強喃喃道。
手下們一聽,瞬間懵了,“不是,老大,你說啥?”
不回去了?
那他要去哪兒?
“你們若是想回去復命,我也不攔著,如果想各自討生活,我這里還有點碎銀子,就當你們路上的盤纏了!~”
說著,周二強解開錢袋子,拿出幾塊碎銀分發下去,“咱們就此分路揚鑣吧!”
蘇清瀾見狀,連連拍手,“嗯,仗義啊,果然是條好漢!”
于是,在眾人疑的目下,秦小樓帶著蘇清瀾和周二強緩緩離開了。
將近中午時分,三人才走出林,來到道上。
蘇清瀾了額頭上的汗珠子,朝道路兩側看了一眼,“秦公子,咱們還要回到燕城去找寒王妃嗎?”
秦小樓沒說什麼。
他拿出羅盤,仔細觀察了片刻,淡淡道:“不必了!~”
羅盤指示寧修寒和柳千璃已經離開了燕城,他們要是抓趕路,沒準兒在路上還能到寒王妃。
與此同時,柳千璃一行人坐著馬車,行駛在崎嶇不平的道上。
臨近天亮時,和寧修寒都睡了一覺。
上喬云由于心里憋悶,所以一直無法眠,就那麼直勾勾地盯著柳千璃。
宇樊坐在車轅上,輕輕揮著鞭子,已經困得睜不開眼睛了。
忽然,他猛地勒韁繩,駿馬嘶鳴一聲,緩緩停了下來。
“怎麼不走了?”寧修寒開簾子問道。
宇樊愣愣地指著前面,“殿、殿下,路邊有個白胡子老頭,屬下看著有些詭異,所以就停下了!~”
“白胡子老頭?”柳千璃睜開眸子,心里很是疑。
這荒郊野嶺的,前不著村后不著店,怎會出現一個老頭子呢?
“璃兒別,本王下去看看!”寧修寒說著,便跳下馬車,朝那名老者走去。
只見老者頭上戴著一頂草帽,手里拿著竹扇,坐在小馬扎上,正有一下沒一下地晃著。
他面前還攤著一張布,上面擺著竹筒和卦簽,像是在給人算命。
寧修寒拱了拱手,“老大爺,敢問?”
不等他把話說完呢,老者便瞪了他一眼,“什麼老大爺,我長得很老嗎?我哥哥就行!~”
寧修寒:“??”
瞧你這樣子,沒有一百歲也有九十歲了,管你爺爺還差不多。
“敢問老先生在這兒做什麼?”寧修寒問道。
老者用扇子指了指面前的卦簽,“沒看見嗎,我是算卦的,十個銅板算一次,不準不要錢!”
寧修寒聽后,了角。
你在這荒郊野嶺給鬼算卦呢吧,這里一天都沒有一個行人,你這生意也夠蕭條的。
恰在這時,柳千璃跳下馬車,走過來看熱鬧。
老頭看了柳千璃一眼,驚訝道:“嚯,好一個婀娜多姿的大呀!~”
柳千璃:“??”
好家伙,敢是個老啊!
“老先生,你算卦準不準啊?”柳千璃隨口問道。
老者一聽,直接就不樂意了,起叉著腰,“喂,你這丫頭怎麼說話呢?我活這麼大歲數,至于出來招搖撞騙嗎?”
寧修寒一臉無語,剛剛你還讓本王你哥哥呢,現在又說自己歲數大了。
這人說話怎麼顛三倒四的!
柳千璃憋不住笑,“那就祝你生意興隆、多多發財吧!~”
說完,便要拽著寧修寒離開。
老者見狀,急得直跳腳,“喂喂喂,既然見了,那就是緣分一場,我五個銅板幫你們算一卦怎麼樣?”
話落,他連忙拉著柳千璃在自己面前坐下,問道:“這位是你的相公吧?長得人模狗樣的,你們有孩子了沒?”
柳千璃翻了個大白眼,“你不是算卦的嗎?這些還要來問我?”
越來越懷疑這老頭子是個江湖騙子了。
老者嘿嘿一笑,“我這不是為了了解一下大概況嗎,來,你把手出來!~”
“璃兒,別手!”寧修寒提醒道。
這老家伙一直瞇瞇地看著璃兒,要是讓他白白了手,寧修寒不得活活氣死。
柳千璃笑了笑說:“沒事!”
倒要看看,這老家伙想耍什麼花招。
老者著柳千璃的手,又是又是,就是不往手心上看,里嘟嘟囔囔地也不知在叨咕什麼。
寧修寒氣得火冒三丈,沖過來就把媳婦拽到后,“老家伙,你分明是想占人便宜,什麼算卦的,我看你就是個神!~”
老者一臉無辜,“算卦當然要看手相了,難不還要看腳底板啊!”
柳千璃聽后,‘噗嗤’一聲笑了。
這老頭子倒有意思。
朝老者后看了一眼,見竹筐中裝滿了藥材,各種珍貴草藥都有,便問:“這些藥材都是你在山上采回來的?”
又是采藥又是算卦,他這好倒是全面的。
老者‘哼’了一聲,“當然是我親手采回來的,不然,從你那包包里能拿出藥材嗎?”
柳千璃聽后,心里陡然一驚,低頭看了看自己的手提包,又盯著面前的老者,他怎麼知道自己能從手提包里往出拿藥?
寧修寒同樣很詫異,難道說,這老家伙真有兩下子?
“這樣吧,只要你能算出我的來自何、是什麼份,我就賞你一兩銀子!~”寧修寒淡淡道。
老者搖搖頭,一臉嫌棄,“唉,我對你這大老爺不興趣,滿手都是繭子,起來一點覺都沒有!~”
寧修寒直接無語了。
確定了,你就是個老。
見寧修寒表幽怨,氣鼓鼓地瞪著他,老者無奈道:“罷了罷了,看在你這麼虔誠的份上,我就幫你算一卦吧!”
說完,他拿起竹筒扔給寧修寒,“喏,上一簽吧!”
寧修寒猶豫稍許,才開始晃起竹筒。
只聽‘咚’地一聲,一支卦簽彈而出,掉在地上。
她代替哥哥入朝為官,伴君在側三年,卻對他動了心。
皇宮大內,高牆大瓦,東宮皇後蓬頭垢麵,一身破敗鳳袍,雙目含血舉頭罵天。 “蒼天啊,你為何如此待我,我真的沒有做過,他為什麼不相信我。” 天空電閃雷鳴,皇後悲鳴的聲音停止後,撐起最後一絲力氣,站在東宮正門高牆上。 “我寧寶兒,舉天發誓,若有來生誓不為後,永不嫁納蘭氏。”猶如一陣清風飄然落下。 禦書房內,總管太監小心翼翼的稟報著。 “啟稟皇上,皇後娘娘去了。” 坐在主位的皇上,神情一頓,臉上露出少許吃驚,隨後聽見他身旁的寵妃道。 “皇上,害死我們孩兒的惡人終於遭到報應了。” 聽到此,皇上臉上的表情恢複冷靜,淡淡吩咐道。 “皇後無德,廢棄封號貶為答應,葬入妃陵。” 總管聽此心頭一顫,默默為皇後不平,眼睛偷偷的瞪了一眼那風頭正盛的寵妃。 “奴才遵旨。” 聖旨一出,天下刮起軒然大波,一代賢後被廢,還落了一個貶妻為妾的下場,真是天理不公。 *********** 時隔一年,皇宮傳來喜訊。 “啟稟皇上,貴妃娘娘生了,生了一個皇子。” 皇帝聽此龍心大悅,即刻下旨封其為太子。 太子降生一月後,皇帝病重撒手而去。 東宮太子府,皇上悠悠醒來,睜開雙眼,胸口傳來陣陣刺痛,看清周圍一切事物才得知他死而複生,重新回到了八年前還未即位的他。 想起前世種種,臉上露出無盡的悔恨,這一世他一定要找到他前世虧欠良多的皇後,好好彌補她。 **************** 精彩小片段:“啟稟皇上,丞相府的大小姐說了,她身有頑疾,命不久矣不宜嫁人。” “什麼?你說她病了。” “是。” 皇上滿臉擔心,放下一切政務趕到丞相府,隻是剛剛走到丞相府的花園就聽見銀鈴般的笑聲。 停下腳步走過去一看,那個剛剛還說生病的女人,正和風姿卓越鎮南王世子肩並肩的坐在一起,共同看著一本書,動作曖昧至極,哪裏有命不久矣的模樣。 某皇上頓時臉色黑如碳,疾步衝了過去,“寧寶兒,你……你不守婦道。” 笑聲戛然而止,某寶兒斜眼看著滿臉怒氣的皇上。 “皇上此言差矣,世子未娶,我未嫁,怎能說我不守婦道呢。” 旁邊一直坐著的鎮南王世子,一副看好戲的模樣看著生氣的皇上。 許久後皇上咬牙切齒道,“你,你爹收了我的聘禮,你就是我納蘭祁的媳婦,所以,所以你不準對著別人笑。” 寧寶兒聽了納蘭祁的話後,冷笑一聲,“不好意思,你們納蘭家我高攀不起,忘了告訴你了,我發過誓永不嫁納蘭家。” 納蘭祁俊臉憋的通紅,最後吐出一句話,“你不嫁,好,你不嫁,我嫁。” 次日,皇帝下旨,自願下嫁給丞相府嫡長女為夫君,自帶嫁妝傳國玉璽。 看一對重生的逗比夫妻,是怎樣施虐與找虐的。 PS:這不是複仇文,但是女主也不是小白,隻是秉著一顆看別人不順眼的心,但凡看不順眼就一律殺之,棄之,去之。 男女身心幹淨,一對一,絕對寵文。
葉千梔穿越了,穿成了妹代姐嫁的小可憐! 小可憐爹早死,娘改嫁,在家裡是個可有可無的透明人,堂姐的未婚夫臨近婚期出了事,昏迷不醒、命懸一線,堂姐不願嫁,想把這門親事推給了小可憐! 葉千梔穿過來的時候,剛好是堂姐出嫁的前一天。 面對家人的威逼利誘,葉千梔爽快地答應了。 嫁給一個即將嗝屁的人,多爽啊,不僅可以得一筆嫁妝,還能白得一筆遺產。 到時候有錢有閒沒男人,到處浪也沒人管,小日子定是過得爽歪歪! 只是,當她嫁過去之後,便宜相公不僅沒有嗝屁,還一步登天,成了權傾朝野的丞相大人。 這是腫么肥事? “聽說夫人愛我愛得要死要活,沒我不能活。” 宋宴淮一把捉住想要逃離的葉千梔,含笑道:“為了夫人能長命百歲,本官也只能勉為其難多活幾年。 “ ”........“葉千梔無語望天,想要當寡婦咋就那麼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