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妃可知,寧蕭恒的生父是誰?”柳千璃直接把心的疑問出來。
聽上喬云講,寧蕭恒并非是敬帝跟晏皇后所生,那他的親生父親到底是誰?
晏皇后面一僵,目瞪口呆道:“璃兒,你好端端的怎麼問出這種問題?”
寧蕭恒的生父當然是敬帝了。
不然,堂堂一國皇后竟然敢跟野漢子滾床單?
不想活了?
柳千璃一聽,無奈地嘆口氣,“看來母妃也不知道啊!~”
還以為賢妃在后宮待了這麼多年,多會知道點呢。
寧修寒也有些失,如果能查出二哥的生父是誰,他們便能掌握更多的主權,用來對付晏皇后。
一旁的紅春聽后,愣愣地說:“娘娘,奴婢聽說,皇后娘娘從前跟燕妃關系不錯,而且當時燕妃也很得皇上的寵,只是生了五殿下后,就莫名其妙的死了,實在讓人可惜啊!~”
燕妃就是五皇子寧仁的母妃,當年在后宮中,的風頭簡直要蓋過了晏皇后,一度惹來很多妃子的記恨。
賢妃聞言,白了紅春一眼,“這跟寧蕭恒有什麼關系?驢不對馬,你還是別說話了!”
柳千璃也很好奇,燕妃已經過世多年,跟寧蕭恒八竿子都打不著的關系,突然把扯出來干什麼?
賢妃眨了眨眼睛,“娘娘,寒王妃,你們就不覺得奇怪嗎?”
紅春很小就進宮了,平時又喜歡聽八卦,一來二去掌握的消息就比賢妃的多。
“奇怪什麼?”賢妃問道。
紅春喃喃道:“你們也看到了,皇后娘娘對二殿下并不親近,每次見到都是非打即罵,什麼難聽的話都能罵出來,但對大皇子卻不這樣,兩者反差太大,一度讓奴婢懷疑二殿下不是皇后娘娘親生的!~”
“奴婢說一句掉腦袋的話,就算皇后娘娘跟野漢子通了,生了二殿下,但歸結底二殿下也是的親骨,不該這樣對他!”
柳千璃聽到這里,瞇了瞇眸子,“所以你的意思是,晏皇后本沒給父皇戴綠帽子?寧蕭恒的確是父皇的親兒子?”
既然這樣,他們考慮的就該是寧蕭恒的生母是誰,而不是找他的生父。
事真是越來越復雜了。
紅春輕輕點頭,沒有繼續說下去。
賢妃低頭琢磨片刻,把腦海中的記憶翻過來調過去的找了一番,忽然,眼睛一亮,拍了拍大,“哎呀,寧蕭恒的生母,會不會就是燕妃啊!~”
柳千璃:“??”
寧修寒:“??”
這都什麼七八糟的。
如果寧蕭恒是燕妃所出,那五皇子寧仁豈不跟他是同父同母的親兄弟了?
見柳千璃一臉疑地看著,賢妃笑著解釋道:“你們對宮中的事可能不太悉,但據我所知,當年燕妃誕下寧仁的前一年,就懷了龍嗣,為此陛下還重重地獎賞了一番!~”
“只是那個男嬰生出來后,就宣布夭折了,被扔到了郊外的墳地中,宮里的人都覺得可惜。好巧不巧的晏皇后當時也懷著孩子,跟燕妃幾乎是同一天生孩子,而且也是個男孩。”
說著這里,賢妃頓了頓,看著柳千璃道:“璃兒,你覺得晏皇后和燕妃會不會把孩子掉包了?沒準兒是晏皇后誕下的男嬰夭折了,所以才把燕妃的孩子搶過來,想在皇上面前邀功請賞呢!”
寧修寒瞪大眼睛,“怎會有這麼離譜的事?”
自己的孩子不幸夭折了,就去搶別人的孩子,還算是個人嗎?
柳千璃沉良久,點了點頭,“如果事真是這樣,那一切就解釋通了,晏皇后當年搶的孩子很可能就是寧蕭恒,只是他不是晏皇后所出,所以才各種嫌棄他、排他,把所有的和心思都花在寧墨禹的上!~”
這個老妖婆,竟然能干出這種齷齪骯臟的事來。
賢妃‘嗯’了一聲,繼續道:“而且自那件事后,燕妃的就一天不如一天,終于在第二年誕下寧仁之后,便撒手人寰了,所以我懷疑燕妃的死,跟晏皇后有直接關系,沒準兒就是被毒死的!~”
“而燕妃的母家乃是杜孝儒,他當年可是國子監忌酒,才高八斗、貫通古今,深皇上的信重,恐怕這些年杜孝儒也在暗中不停地調查燕妃的死因,慢慢的便查到晏皇后的頭上!”
柳千璃聽后,猛地站起,朝柴房那邊瞥了一眼,“所以杜孝儒才會派人給晏皇后下毒,想為自己的兒報仇?”
但他為何要把臟水潑到賢妃的上呢?
柳千璃現在的腦子有點,信心量太大,都快懵圈了。
寧修寒抿了口茶,淡淡道:“璃兒的意思是,那個趙公公就是杜孝儒的人?一切都是他在暗中搗鬼?”
杜孝儒是寧仁的外祖母,如果他一心想殺了晏皇后,那寧仁有沒有參與此事呢?
寧修寒心里直突突,畢竟從小到大他跟五哥的最好了,而且據他對寧仁的了解,五哥絕不會做出這樣離譜的事來。
柳千璃輕輕頷首,“有這個可能,還不能完全確定!~”
等從趙公公里套出話來,一切就真相大白了。
“沒想到寧蕭恒的世這麼復雜!”柳千璃吁了口氣,忍不住吐槽道:“難怪晏皇后眼看不上他,而且我第一次見到他時,也覺得他跟晏皇后長得不像,就是不知父皇知不知道此事!”
已經能想象到父皇大發雷霆,指著晏皇后鼻子尖謾罵的場景了。
這老妖婆作惡多端,多年來不知在后宮害死了多妃嬪,只為守護自己那微不足道的寵和尊嚴。
“你父皇當然不知道了!”賢妃挲著茶杯,輕嘆道:“宮中的妃嬪為了爭寵,什麼事都做得出來,只是那燕妃太可憐了,莫名其妙就被人給弄死了!~”
真是一宮門深似海,慶幸的是賢妃現在很得敬帝的寵,晏皇后倒臺了,能與同臺競爭的妃子也沒幾個了。
這時,柳千璃眸一閃,突然說了句,“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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