賢妃有些詫異,問道:“陛下,您有什麼想法?”
敬帝靠在椅背上,著下,沉良久才道:“你確定當初香寒的臉就是柳兒劃破的?”
之前璃兒已經找出柳兒害人的證據,敬帝只是想再次確認罷了。
賢妃眨了眨眼睛,推了敬帝一下,“哎呀,陛下,臣妾哪敢拿這種事開玩笑啊,您還記得不,不止香寒的臉被毀容了,就連璃兒的臉也未能幸免啊,當初柳兒和柳婉婷一起算計璃兒,用刀子劃破璃兒的臉,導致很長一段時間都很自卑,不管去哪里臉上都戴著面紗!~”
說到這,賢妃微微起拳頭,咬牙切齒道:“而這一切的罪魁禍首,就是那個柳兒,哼,也怪當初臣妾眼瞎了,竟然認為柳兒才最適合做臣妾的兒媳婦,就憑也配?”
如果柳兒真的有能力、有本事,那晏皇后也不會輸得那麼慘了。
敬帝聞言,蒼老的面容上掛滿了怒火,“竟然做過這麼多天理難容的事,看來朕對的罰,確實太輕了!~”
敬帝最討厭兄弟間自相殘殺以及妯娌間勾心斗角了。
既然柳兒做過這麼多傷天害理的勾當,那就不配做皇家的兒媳婦。
“陛下的意思是?”賢妃挑了挑眉,心里很是好奇。
皇上今天有點奇怪,似乎突然想明白了什麼事,一心要把柳兒開出皇籍。
敬帝瞇了瞇眸子,朝殿外喚了一聲,“魏公公!~”
片刻后,魏公公搗著小碎步走了進來,“陛下,您有何吩咐?”
敬帝著手中的玉佩,朗聲宣布,“傳朕的旨意,柳兒品行敗壞、作惡多端,曾經所做的一切事都有損我皇家的聲譽,朕決定,褫奪大皇子妃的稱號,與墨禹即刻和離,轟出皇子府,日后不管做什麼壞事,都與皇家無關了!~”
魏公公聞言,楞楞地問道:“陛、陛下,如今大皇子妃、不不,如今柳兒還關在牢房里吶!”
唉,陛下怎麼突然拿柳兒開刀了呢。
看來他是想把晏皇后一脈的人通通打趴下啊。
如果皇后娘娘徹底沒有翻的可能了,那賢妃娘娘會不會當上皇后呢?
“那就讓繼續在牢房里待著吧!~”敬帝面無表道。
這等心狠手辣的賤人,放出來也是個禍害。
魏公公瞄了賢妃一眼,點點頭:“是,奴才這就去牢房傳旨!”
柳兒啊柳兒,你的好日子總算是到頭了。
如果沒有勾引五殿下這檔子事,恐怕皇上還不會生這麼大的氣。
殊不知,敬帝之所以突然把柳兒開除皇籍,是因為曾經傷害璃兒和香寒太深了。
一個人如果可以心狠到這種程度,那就是在玩火自焚。
“等一下!~”見魏公公轉朝外走去,敬帝住他。
魏公公腳步一頓,回過頭來,“陛下!”
敬帝猶豫稍許,才抬頭問道:“老大怎麼樣了?”
寧墨禹這一家就沒有一個省心的。
那個柳婉婷當初為了跟寧墨禹廝混,三番五次地胎,如今連孩子都生不了,完全是個不下蛋的老母,敬帝覺得讓柳婉婷陪在老大邊,還不如直接送給他一只貓呢。
魏公公道:“陛下,大殿下正在趕往天都城的路上,明個兒一早就能進宮了!~”
如果讓寧墨禹知道皇上把柳兒轟走了,他會是什麼反應呢?
“他的傷勢怎麼樣了?”敬帝淡淡問道。
魏公公搖搖頭,“奴才也不太清楚,但顧太醫昨個兒捎來書信,稱大殿下重傷,一直都昏迷不醒,恐怕這次會兇多吉啊!~”
唉,誰會對寧墨禹下這麼重的黑手呢。
這到底有多大的仇怨啊!
敬帝輕輕頷首,他這次把寧墨禹接回到天都城,并不是因為可憐他,而是想堵住那群大臣們的。
寧墨禹畢竟是當朝大皇子,如果他慘死在外面、敬帝又不管不顧的話,那傳出去會影響他的威。
雖說當帝王的都要心狠手辣,不要顧及兒長,但有時候心狠過度了,勢必會起反作用的。
“所以說,兇手到現在還沒找到嗎?”敬帝臉愈發沉不定。
魏公公低垂著頭,“還、還沒有!~”
看來這事兒只能讓寒王妃親自出馬了,稍稍調查一番,就肯定能把兇手揪出來。
“好,你先下去吧!”敬帝擺了擺手。
魏公公走后,賢妃詫異道:“陛下,臣妾覺得,能跟墨禹有仇的人其實就那麼幾個,用一只手就能數過來!~”
“妃什麼意思?”敬帝瞥了賢妃一眼,“跟墨禹有過節的人,除了老六兩口子還能有誰?你懷疑墨禹是被璃兒和修寒所暗殺的?”
開什麼玩笑,老六兩口子才不會做那麼無聊的事呢。
賢妃瞪大眼睛,連連搖頭,“不是不是,陛下,您誤會臣妾了,臣妾是想說墨禹之前干過那麼多壞事,會不會得罪了什麼人啊,況且,憑他那臭脾氣,恐怕連邊的人也不了吧,所以此事還是給璃兒去辦吧,查案最靠譜了!~”
話里話外的意思是,寧墨禹并非殺手所害,而是另有其人。
敬帝‘嗯’了一聲,“言之有理,等墨禹回來后,再讓璃兒進宮,幫他好好診治一番!”
與此同時,牢房。
柳兒自打關進來,就乖的像一只小貓咪,每天按時吃飯睡覺,不吵不鬧、不哭不笑,就等著寧墨禹早點把撈出去呢。
杜孝儒同樣是吃吃喝喝,心大的很。
他的罪過跟晏皇后以及寧蕭恒等人相比,簡直是不值一提。
等皇上消氣了,杜孝儒就會被放出來的。
“老妖婆,你在后宮威武這麼多年,突然被關進牢房,滋味兒一點不好吧?哈哈哈!~”寧蕭恒站在柵欄前,繼續嘲諷晏皇后。
這已經了他每天必須要做的事,因為關在牢房實在太無聊,必須要找點樂子才行。
晏皇后沒搭理他,躺在床上裝睡。
寧蕭恒冷哼一聲,“你最好一睡不醒,永遠就那麼死了,不然,等出了這牢房,我非活剮了你不可!~”
上喬云一聽,撓了撓胳膊上的皮疙瘩。
他怎麼變得越來越殘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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