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容修離開的影,夏九歌吁出一口氣來。
終於擺掉這個傢伙了。
要是他真的懷疑,派人盯著,也是一個麻煩事。
「九歌!」楚墨笙翻下來:「時間差不多了,我們可以離開了。」
「嗯!」夏九歌拿出袖子裏的香水,灑在了村子裏。
一路走出去,灑了一路。
「這山上……」夏九歌走到山腳下,猶豫了一下:「有人馬,而且都是強化訓練的。」
「嗯,我也發現了。」楚墨笙點頭。
「這個容修一直都有野心。」夏九歌覺得這些人的存在,也是有問題的。
除非容修打消他統一天下的念頭。
否則,這些人早晚都是個患。
「最好的辦法就是殺了容修!」楚墨笙瞇了眸子,眸中多了幾分冷意。
的確,只要殺了容修,就一了百了了。
其實殺容修這件事,夏九歌是沒有異議的。
只是殺了容修,容止也活不了。
所以,沒有接話。
不想容止出事。
「你放心,我不會讓你的師傅出事的,你的師傅也是我的師傅。」楚墨笙低頭看,輕聲說著。
他的原則可以因為夏九歌而改變。
夏九歌這才徹底的放下心來。
下了山,夏九歌破解了機關,隨即又毀掉了機關。
站在那裏,夏九歌深深看了一眼面前的山峰,夏九歌的面有些複雜。
在這裏也經歷了太多。
最初,對所有人都是恨的。
可容止不顧一切的護著,讓心底的恨意一點點被激替代了。
「九歌,其實戰爭對任何人來說,都是毀滅的。」楚墨笙開口說道。
他帶兵打仗了這麼多年,見的太多了。
他自然也不想有戰爭。
夏九歌點頭:「嗯,讓他們留在這裏,也好的。」
就很喜歡葯靈山莊的生活。
寧靜平和。
淡如流水。
兩個人順著山路離開,夏九歌沒有再回頭。
容止睜開眸子,看了看放在房間里一包一包的草藥,還有那些藥方,面上有幾分不舍。
他知道,夏九歌一定是準備離開,才會給他留下了這麼多葯。
他當然不會阻止離開了。
如果可以,他還會親自送離開的。
他不想有事,只想平平安安。
楚墨笙帶著夏九歌直接下山,到了蘇清一行人所在的鎮子裏。
天還沒亮,蘇清幾個人都在睡著。
不過楚墨笙和夏九歌進房間的靜,還是讓蘇清醒了過來。
而這時楚佩蕓正守在蘇清的房間。
「什麼人?」蘇清的面上帶了防備。
這裏畢竟離寨子不遠,也是很危險的。
「是我!」楚墨笙應了一句。
他知道,蘇清定是因為疼,才睡的不安穩。
此時應了一句。
「墨笙,你回來了!」蘇清吁出一口氣來,不過,還是有些擔心:「找到九歌了嗎?」
他最擔心的就是夏九歌的安危。
那寨子裏的人太險惡了。
「我回來了!」夏九歌也開口說道:「放心吧。」
這時夏九歌和楚墨笙已經推門走了進來。
「皇嫂!」楚佩蕓也是一臉的興,忙站了起來。
當看到完好無損的夏九歌時,才吁出一口氣來。
一下子撲到夏九歌的面前,抬手摟了。
這些日子提著的心終於放回了肚子裏,這些日子心底的不安終於消失不見了。
他們太擔心夏九歌了。
夏九歌也抬手拍了拍楚佩蕓:「你們沒事吧!」
「我很好,就是蘇清哥哥……」楚佩蕓嘆息了一聲,聲音了下來。
這時蘇清也深深看著兩個人。
「放心,不會有事的。」夏九歌忙安了楚佩蕓一句。
楚墨笙自然說了蘇清的況。
楚墨笙則看著蘇清:「況可有好轉?」
「還是老樣子!」蘇清頓了一下,搖了搖頭。
他清楚,自己這條定是保不住了。
隨即夏九歌鬆了楚佩蕓,藉著燈去檢查蘇清的。
「這傷耽擱的太久了。」夏九歌狠狠擰眉。
那半條,已經有萎的跡像了。
傷口已經理好了,只是骨頭沒有接好。
這的確有些嚴重了。
如果是在現代,做個手,還是能恢復如初的。
可在這裏,什麼也沒有,這樣的手,本做不到。
「這要怎麼辦?」楚佩蕓低聲問了一句。
真的很急。
在的眼中,蘇清是最優秀的。
這以一個優秀的人,如果沒了一條,怕是無法承吧。
夏九歌沒有接話。
現在也想了幾種方案。
可都行不通。
所以,得好好考慮一下才行。
房間里一時間安靜了下來。
誰也沒有再說話。
半晌,蘇清開口:「最壞的結果,就是截肢,沒關係。」
他也知道自己這條的況不怎麼好。
此時夏九歌沒有說話。
坐到床邊,抬手骨,面有些沉。
這況比想像的還要糟糕。
「九歌,沒事的!」蘇清看著夏九歌有些抖的手,低聲說著。
他不想夏九歌太為難。
夏九歌抬眸看了他一眼,笑了一下:「我先給你用點葯,好好睡一覺吧。」
看得出來,蘇清最近休息很差。
等到蘇清睡的深了,夏九歌才開口:「這條保住的機會很小。」
楚墨笙點了點頭,也有些不忍。
可眼下況擺在這裏,必須得面對。
「九歌,蘇清也應該願意聽你的。」楚墨笙低聲說道:「我知道,你一定會盡全力的。」
楚佩蕓沒有再說話。
側頭看了看躺在那裏的蘇清,一臉的不忍心。
可知道,夏九歌若沒有辦法,那麼其他人怕是更沒有辦法了。
也只能接事實。
夏九歌的也累了,與楚墨笙回房間休息了。
他們已經親了,住在一,再正常不過。
只是兩人都是和而睡的。
夏九歌現在也不想計較那麼多,願意給他時間的。
容修睡了很久,一覺醒來,已經日上三竿。
心下也覺得奇怪。
等到他讓人去找夏九歌的時候,才發現人不見了。
一時氣的不輕。
「快,追。」容修大怒,用了村子裏的所有人。
當他看到弔橋已經被毀的時候,險些吐:「夏九歌,該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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