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帝的臉相當難看,此時恨恨瞪著楚墨笙,卻無話可說。
這個人活閻王一樣,有幾個敢惹?
說翻臉就翻臉。
一時間更是心疼楚佩文。
落到這樣的人手裏,定是生不如死了。
「不過,秦帝放心,一定不會要的命!」夏九歌補了一句:「會活著的!」
生不如死的活著。
「這……」秦帝當然不願意。
可又不能翻臉。
想讓大侍衛將這兩個人留下,也怕做不到。
主要,這楚佩文給夏九歌下了蠱,理虧著。
隨即,楚墨笙讓肖策將人綁了,拎出了大秦的皇宮。
一路去了東方山莊。
「這些日子,保證這個人活著就行!」楚墨笙囑咐肖策:「絕對不能死。」
蘇清親的日子很近,楚墨笙不能親自去找葛斐兒,只能派了人去打探。
想到葛斐兒應該在這大秦境,不然也不會勾上楚佩文。
都讓楚墨笙佩服這兩個人了。
「九歌,你放心,我一定不會讓你有事的。」楚墨笙看著夏九歌,其實他也十分擔心。
這楚佩文若是一心尋死,還真不好辦。
不過,殺了宗親王的是他楚墨笙。
楚佩文應該不會蠢到與夏九歌同歸於盡的。
那樣,還是無法報仇雪恨。
夏九歌的面還算鎮定,此時瞇了眸子:「我覺得……這件事,秦帝也有參與。」
「的確!」楚墨笙點頭,他自然也看出來了:「所以,我們先看看,他們要做什麼!」
這個秦帝竟然如此糊塗。
還真不是什麼好的合作夥伴。
「你說……是不是與秦綰有關?」夏九歌還是十分敏的。
楚墨笙沒有接話,而是瞇了眸子,周散發出異常冰冷的氣息來。
的確,這個秦綰在這個時候回來,就很蹊蹺。
說不會助言弦。
這個可能也有,可定是有其他打算。
不過,楚佩文的事,是否與有關,還不好說。
畢竟沒有半點證據。
也無法猜測。
似乎真的沒什麼邏輯關係。
「在東宮的時候,秦綰就不安份!」夏九歌瞇了眸子,沉聲說著。
的確,這一點,楚墨笙也是知道的。
秦綰不同於卓清珠,十分有心計,更懂得利用別人。
卓清珠就沒被秦綰利用。
做事不顯山不水的。
卻能讓人摔個大跟頭。
這樣的人,才可怕。
反倒是卓清珠那樣,蠢笨無知,被人利用。
「我讓肖策去查查秦綰,如果這件事真的與有關,我絕對不會讓活太久。」楚墨笙握了拳頭,他其實很擔心夏九歌里的子母蠱。
在寨子裏的時候,葛斐兒才幫清了蠱。
現在竟然又中蠱了,再次威脅到了命。
他的心裏自然無法接。
抬手扣著夏九歌的肩膀,將輕輕摟懷裏。
「沒事的,只要楚佩文活著,我就沒事。」夏九歌忙安了楚墨笙一句。
中蠱太多次,都麻木了。
蘇清和楚佩蕓看到楚佩文時,也愣住了。
在知道了大秦皇宮發生的那些事后,楚佩蕓沒能忍住,上前就給了楚佩文兩掌:「你這個判賊,竟然還活著。」
「哈哈哈!」楚佩文仰頭大笑:「我是判賊,你又是什麼?你娘現在才是最大的逆賊,唆使言弦宮造反,與自己的人在宮裏廝混,還自稱是當今皇太后,真不要臉!」
他們都是楚家人,憑什麼,楚佩文做事就是名不正言不順?
這話,讓楚佩蕓的小臉陣青陣白。
不知道該說什麼。
的確,這些都是事實。
解是的母親。
楚佩文收了笑,冷哼了一聲。
覺得這些人都很無恥。
他們做什麼都不會覺得有錯,放在別人上,就是十惡不赦。
如此雙標。
這是憑什麼!
一時間所有人都沒有再開口說什麼。
「爺!」這時肖影走了過來:「太子來了!」
楚墨簫聽說夏九歌出事,顧不得深更半夜,立即趕了過來。
他沒了蠱,甚至都想到沈蘭了,心裏只惦記著夏九歌。
的確,他更在意夏九歌。
「他……來做什麼!」楚墨笙有些不快,狠狠擰眉。
說著話,楚墨簫已經走了過來,他的眼裏只有夏九歌,上下打量了一番:「九歌,你沒事吧?」
「多謝太子關心,我沒事。」夏九歌其實很意外。
之前楚墨笙在意,是因為沈蘭的蠱。
還是能理解的。
現在,似乎有些想不通了。
「沒事就好!」楚墨簫這才吁出一口氣來。
這時才看到楚佩蕓,上前拍了拍的肩膀:「佩蕓,你也在。」
楚佩蕓與他都是皇后所出,從小一起長大,還是很深厚的。
「皇兄!」楚佩蕓的眼睛有些,心裏也不是滋味。
曾經大楚的太子,卻躲在這裏。
真的讓人無法接。
可又不得不接。
「聽說你要與蘇太醫親了,恭喜你,得償所願。」楚墨簫不想被人憐憫,忙開口說道。
對於這個妹妹,他還是有些的。
可想到解,他的心裏就像堵了一塊大石頭。
怎麼也無法釋懷。
現在的解,與顧文禮雙對,扶持著他們的兒子登基為帝。
早就將楚墨簫這個兒子拋在腦後了。
甚至連楚佩蕓這個兒都不在意了吧。
這時楚佩文卻狠狠擰了眉頭,低垂了眉眼。
雖然給夏九歌用了蠱,可依然把事搞砸了。
接下來,怕是很難事。
也有些擔心。
楚佩蕓的眼角有些紅,看著一臉寂寥的楚墨簫:「多謝皇兄!」
竟然不知道該說什麼。
他們兄妹在這樣的況下相見,只會徒增傷。
「九歌,是這個人傷了你吧。」楚墨簫有意叉開了話題,看向楚佩文:「當時是我太疏忽,竟然讓活到了現在。」
其實他一向殺伐果決。
卻被沈蘭耽擱了。
中了蠱后,心裏眼裏只有沈蘭,什麼都不重要了。
他現在,恨了沈蘭。
恨不得將碎萬段。
他堂堂大楚的太子,落到如此地步,心裏自然不甘。
夏九歌面對楚墨簫時,心也很複雜。
搖了搖頭:「太子不必自責,只是給我用了子母蠱,生我生,亡我亡,不過我死,也活不!」
現在楚佩文在他們手裏,還真不必太擔心。
至,能保證楚佩文活著,痛苦的活著。
也能解心頭之恨。
夏九歌對敵人,一向不會手。
這楚佩文的好日子才剛剛開始。
只是要尋找葛斐兒的事,可能有些難度。
楚佩文再次大笑:「我不會讓你活著的!」
眼底淬了毒一般,森可怖。
恨,恨了面前這些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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