渭帝雖然生氣,卻不好當場發作,更何況京城不知什麽時候謠言四起,說湷薑公主之所以落水,是被九皇子推下去的,一時間九皇子於風口浪尖。
而這湷薑公主的份又很特殊,是塞上的公主,其份並不僅僅代表個人,還象征著整個塞上,而九皇子的這一流言,若是傳到塞上,他日後可還怎麽管理朝中之事?
渭帝不得已,給曄商給了許多好,還更改了一些條約安,畢竟塞上的一個公主不明不白死在大渭,還直指九皇子。
九皇子氣得好幾天沒上朝,謠言越越烈。朝中都有大臣上書彈劾,渭帝總不能公然包庇,罰了九皇子半年俸祿。
一時間朝中風向全部倒向了六皇子,人們紛紛猜測,渭帝是不是要傳位給六皇子。
而敖上下朝遇到六皇子的次數也越來越多。
“這六皇子是真看不出來還是假看不出來?”聽敖說了六皇子最近的態,葉白霜撇了撇問到。
渭帝最疼的還是九皇子啊笨蛋。
“管他呢。”敖心滿意足的摟著媳婦,現在對他們來說最大的好就是,他們在暗,沒有人把八皇子再視為眼中釘中刺。
“對了,我們這邊準備的怎麽樣了?”葉白霜說著打了一個哈欠。
肚子越來越大,葉白霜發現自己越來越嗜睡,每天大部分時間都在睡覺,敖不放心,讓神醫看了好幾遍,一切正常,這才放下心。
“八皇子的事,他自己計劃去。”敖大手一揮,抱著葉白霜進了裏間。
他隻是助力,主要的事還需要八皇子自己做,什麽事他都做好了的話,還要八皇子幹什麽。
“馬上過年了。”葉白霜看了一眼窗外,開始慢慢飄雪,才發現時間竟然過得這麽快。
“是啊,過兩天還要進宮。”敖說到。
“以沫的事也該抓了。”葉白霜已經昏昏睡。
兩人有一搭沒一搭的說著。
不過,吳以沫的事還沒有提上日程,二皇子那邊就出事了。
敖連夜被進了宮,怕葉白霜擔心,是沒有驚醒葉白霜。
敖了宮,便看到二皇子狼狽的跪在地上,一旁是九皇子和六皇子,朝中能夠說得上話的大臣都來了。
“敖。”陸老太爺和陸奉都在,看到敖以後,招了招手讓敖過來。
“外公,舅舅,出什麽事了?”敖低聲問陸奉。
陸奉使了個眼,讓敖自己看。
“都來了?”渭帝掃了一眼大殿,看到人差不多都來齊了。
“父皇息怒。”六皇子拱手說到。
“息怒?朕怎麽息怒?好一個老二,你就天天盼著朕早點死是不是!”渭帝然大怒,隨手抄起一個硯臺,直接砸向二皇子,二皇子躲避不急,額角被硯臺砸出了一個大口子,流不止。
“父皇,兒臣是被冤枉的,兒臣從未做過忤逆父皇的事。”二皇子聲淚俱下,跪在大殿上解釋道。
“沒有做過?你的府上搜出來這東西,你跟朕說說,這怎麽解釋!”渭帝從胡公公手裏拿過一個什麽東西,一把扔了下來。
敖低頭一看,竟然是一個木偶,隻不過木偶被紮了很多銀針,上麵赫然寫著渭帝的名字。
原來是巫蠱之。
敖記得前世可沒有這麽一出,所以到底是誰幹的?
敖不聲的看了看九皇子和六皇子,兩人臉上都看不出什麽特別。
連夜從二皇子府上搜出了這個東西,難怪渭帝生氣。
因為雪妃的緣故,渭帝近幾天的越來越差,醫看了都查不出個所以然,找不出原因,一從二皇子府上搜出這個東西,渭帝就以為自己差是因為被人詛咒。
“父皇,是有人要陷害兒臣,兒臣從來沒有想過對父皇不利。”二皇子上前抱住渭帝的大,被渭帝一腳踢開。
因為用力過猛,渭帝劇烈的咳嗽了幾聲。
“父皇。”
“父皇。”
六皇子和九皇子一驚,兩人上前扶住渭帝,發現渭帝咳了。
“醫,快醫。”六皇子大喊。
“不了,你們兩個退下吧。”渭帝輕輕揮了揮手。
“陛下,喝水。”胡公公端了一杯水給渭帝。
“老二,你說有人陷害你,你可有什麽證據?東西是從你的書房裏搜出來的。”渭帝發過火以後緒平靜了很多。
“父皇,即便是兒臣的書房,也會有人做手腳。”二皇子一邊求一邊想著應對的措施。
至於渭帝為什麽突然要搜查各個皇子的府邸,一切還要從雪妃說起。
渭帝在雪妃那裏休息的時候,說起自己日況愈下,雪妃提議不如請報國寺的高僧來為陛下祈福,渭帝自然是樂意。
雪妃提起這個確實是無意之舉,隻不過中間被有心人利用,報國寺的高僧來過以後,渭帝又找了道觀的道士。
據說這個道士十分厲害,一頓作猛如虎後說渭帝這個樣子是被人下蠱詛咒了。
渭帝大怒,直接讓林軍查了所有大臣皇子的府邸,就在二皇子書房找到了這個。
“做手腳?那你告訴朕,為什麽有人偏偏要害你,不害老六老九?”一旦危及自的安危,就算是天子也無法冷靜。
越居高位的人越怕死。
“兒臣……兒臣冤枉啊。”二皇子沒想到渭帝竟然這麽蠻不講理,被陷害難不還需要理由,誰都可以陷害他。
二皇子的目從六皇子和九皇子上掃過去,看不出所以然來。
還想再辯解兩句的時候,渭帝下旨了。
“來人,削去番號,把二皇子天牢,。”渭帝冷聲說到。
“父皇請三思,二哥也可能是一時昏了頭,求父皇……”六皇子撲通一聲跪了下來。
“你要是再給他求,就跟著他一起滾。二皇子貶為庶人,帶下去!”六皇子求更加激怒了渭帝。
二皇子被待下去,大殿上一時安靜如斯。
二皇子一派的人想要求,可渭帝在氣頭上,誰也不敢站出來冒這個險。
“滾滾滾,都給朕滾!”渭帝邊咳嗽邊說。
敖在人群中,和眾人一起離開了大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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