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家那一老一被關押進了天牢,華英未免母親生氣,直接將華大娘搬到了自己家,這件事自然也沒讓華大娘知曉。
兩日後,兩個人才被放回了家,第一件事就是要找華大娘出氣。
找來找去,得知華大娘在華英家,想到那個屠夫婿,爺倆沒敢登門折騰。想來想去,又找上了崔氏。
“你們怎麽來了?”
崔氏接連幾日不曾出麵,見到這兩人更氣不打一來。
的、的這些罪,全因這二人而起。
崔大伯這會兒明事理的很,牽住崔氏的手,語氣溫與麵對崔氏事判若兩人。
“妹子,家裏婆娘發瘋,給你添麻煩了。”
說話間往崔氏手裏塞了二兩銀子,算是補償這些日子所的委屈。
崔氏本沒好氣,見到了銀子心氣稍微順了一點。對著崔大伯拋了白眼,說是白眼,卻和眼沒什麽區別。
“既是發瘋就趕把人治好,別以為我是個沒脾氣的,什麽人都能罵上幾句。”
若不是顧及著這倆人,也不至於被那瘋婆子堵住門罵。
“是是是,妹子你是最好的。”華大伯這些日子在牢中素了許久,到崔氏的小手心就起來。又見崔氏不曾氣惱,還衝他拋出了眼,當下便忍不住。拉著崔氏的手,往他懷裏掏。
“說那些話。”崔氏順勢拍了下他的口,那力氣和撓似的,把崔大伯撓的心難耐。剛要親上一口,卻被人解了胡。
“這幾日可有想我?”
華升年輕有力,壯的直接將崔氏按到懷中,來自年輕人的活力瞬間將崔氏保衛。
臉上紅撲撲的,哪怕在夜之中也魅不減。
“冤家,你可回來了,都想死我了。”
眼一拋,華升便將扛上了肩頭,惹得崔氏笑連連,做掙紮狀,可那手卻一個勁往華升懷裏鑽。
華大伯看了眼熱,看了眼自己的老子骨又隻能作罷。
誰讓他老了呢,老了不如兒子,也不丟人。
難得生了個好兒子,有好東西願意和他分,他不能眼紅,他開心還來不及。
“咯咯咯……”
崔氏的笑聲如銀鈴一般清脆,真如二八年華的,著。
“你們在幹什麽!”
白應啟“哐當”一聲大開房門,大喝起來,目兇相。
他的大喝將三人嚇了一跳,當看清來者是他,又都鬆了口氣。
“啟哥兒,回屋去,娘這裏有事。”
自打白應啟回到白家,崔氏對他便多了份慈。
能不慈嗎?
所生的兒全都沒了,隻剩啟哥兒還願意喊一聲“娘”。在這個特殊時期,崔氏的母便散發到了白應啟上。
“你,你們……”白應啟快步走到三人麵前,看到這有礙風化的場麵,更覺丟人。
“你快從他上下來!”
他指著崔氏和華升,滿臉怒氣。
他不是三歲小孩子,這幾日外麵的風言風語他也都聽到了。原本他是不信的,可眼前的場景不正告訴他,外麵的風言風語是真的。人家華大娘鬧得很有道理!
難怪那日崔氏不肯出門,還讓他要有容人之量。原來,才是最無恥的那個。
崔氏便是再慈,白應啟在心中的位置也是比不過華升。
麵對白應啟的指責,無於衷,更覺厭煩。
好不容易能夠樂嗬樂嗬,這小子太沒眼。
華升也對白應啟沒得好,本著他好歹是崔氏兒子的想法,出一份笑容,諄諄告誡:
“啟哥兒,我是你華升哥,不認得了?”
白應啟理都不理他,直接上前抓住崔氏的擺。
“你下來,下來!”
他認可崔氏是他的娘,可他的娘不該在別的男人背上。
白應啟被白應玖養的也有些力氣,在他大力拉扯下,不小心到了崔氏的。
“哎呦,這死孩子,撓死我了。”
崔氏抬腳將他踢開,再沒有半點慈神。
一旁的華大伯也上前拉開白應啟,怪他多管閑事。
“滾開,滾開,這裏沒你的事。”
白應啟再怎麽折騰也是個孩子,哪裏是三個大人的對手?在華大伯的拉扯下,直接被推倒在地。
終於,消停了下來。
“啟哥兒,你要還認我這個娘,就回屋好好待著。我這裏可不是收容所,什麽人都留。”
崔氏依舊趴在華升背上,居高臨下言語示威。
的話無疑給了白應啟重重一擊,抬起頭,滿是不可置信。
崔氏不理他的心如何,如騎馬一般,敲了敲華升的頭頂,調笑非常。
“駕!”
隨著聲音落地,氣氛陡然提升。
華升可不甘心被騎,背在後麵的手在崔氏上胡作非為,直把崔氏弄得連連。
“停下,停下,好冤家,快放了我。”
一聲聲詞豔語不堪耳,白應啟默默握了拳頭。
那邊的人全然不覺,還在打罵俏。
“好呀,一會兒我就放了你。”
華升背起崔氏,幾步邁到了房門前,看那架勢大有決戰到天亮的意思。
華大伯極有眼上前開門,三個人一起和樂,再沒有什麽比這更讓人開心的事。
“不許進!”
白應啟如一頭暴怒的小獅子,隻當在三人麵前,說什麽也不讓他們得逞。
“你們倆給我滾,這裏是我家!”
他是白家唯一的男人,他要支撐起白家的門楣。
而這兩個,這兩個無恥小人,本不配進他家門。
華家父子一忍再忍,這會兒也有了怒意。崔氏拍了拍華升的肩膀,示意他先放自己下來。
麵對咄咄人的白應啟,崔氏可沒給他好臉。
“白應啟,這裏是我家,你不過是一個外室生的孩子。怎麽,想霸占白家的家產?”
他的家?
他的家,也得看這個當家嫡母肯不肯承認他的份。
若白應啟是個乖的,倒樂得養他幾年,將來也好有個養老送終的兒子。可若是這兒子一再和作對,那也絕不會任由欺淩。
崔氏的意思很明白,就是要和華家父子玩樂,就是不守婦道。
怎麽了?
白應啟的目變得如同看仇人一般,“你行止不端,本不配做白家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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