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伽羅上前,有模有樣的行了一禮,“不知父親興師眾伽羅前來,有何事?”
“孽障,還不快跪下!”宋顧暴喝道。
宋伽羅冷笑,“跪下?父親還未說伽羅究竟犯了何錯呢?”
“放肆!”林氏猛地拍桌,“你這是什麽態度?堂堂宋家的小姐,居然扮做這般模樣,還去了青樓,你簡直是不知恥!”
“母親怎麽知道我去了哪裏?難不母親一直派人跟著我不?”宋伽羅十分地冷靜,“再說了,我扮做這般模樣,有何不妥?誰規定子不能穿男子的裳了?皇上都沒下旨,母親難不比皇上還要厲害不?”
“放肆!”宋顧拍桌而起,“這是你跟你母親說話的態度?犯了錯還不知錯,竟然還振振有詞的,宋伽羅,這是誰給你的膽子?”
“父親這話說的,伽羅何錯之有啊?”宋伽羅反問。
宋嘉欣冷哼一聲,“大姐姐,父親是三品大,在朝中可是有頭有臉的大人,誰人不知,這青樓是骯髒之地,父親清正廉明,對這煙花柳巷之地可是深惡痛絕啊,你這樣做,可是在打父親的臉,若是被人知道,堂堂三品大的兒扮作男子的模樣去那等地方一擲千金,你讓朝中的其他員如何看待父親?又如何讓皇上看待父親,況且,二姐姐現在可是大皇子妃了,若是被大皇子知道二姐姐有這麽一個風流的姐姐,對二姐姐起了芥,那大姐姐可就了千古罪人了,難道,大姐姐,你還沒認識到自己的錯誤嗎?”
是一向看不慣宋伽羅的,如今有了這樣的好機會,勢必要將宋伽羅狠狠地踩進泥土裏。
“你看,你妹妹都看得比你徹,你倒好,這年紀白長了,頭腦卻一點長進也沒有!”宋顧恨得咬牙切齒的。
“說完了嗎?你們還想給我加點什麽罪名,一次說完,別你一句我一句的在那兒一唱一和的,聒噪!”
“你!”宋顧氣得指著宋伽羅的鼻子,“反了你了,來人,給我請家法!”
“喲!”宋伽羅嗤笑,“文戲這麽快結束進武戲環節了?你問我同意了嗎?”
宋顧氣得七竅生煙,管家給宋顧送上來一長鞭。
林氏在一旁看著熱鬧,很不得替宋顧手,宋嘉欣則是麵目驚喜,和林氏表相差無二,倒是牛姨娘,麵無表的看著這一切。
宋顧揮一下鞭子,試試手勁兒,更是為了嚇唬宋伽羅,可是,宋伽羅的臉上並沒有表現出慌張或者是害怕的神,自始至終都是一副冷靜的模樣,好像這一切都跟沒關係一般。
這樣的表現,更是激發了宋顧的怒火。
他快速甩鞭子朝著宋伽羅揮舞,在鞭子快要打到宋伽羅的上的時候,飛速手,掏出了那一塊李尚書給的令牌!
宋顧雙目瞪大,急急收了鞭子,卻不曾想到,收鞭子過於突然沒控製好力道,打在了林氏的臉上!
林氏發出了一聲慘。宋顧顧不得上前查看,隻問候了一句,“夫人可還好?”
宋嘉欣和牛姨娘同時瞠目結舌,為宋顧的突然收鞭,更是為了宋伽羅手中的令牌。
“你怎麽會有這令牌?”宋顧質問道。
“自然是李尚書給的!看父親的表應當是認得這令牌了,也不用我對這令牌的作用多加解釋了吧?”宋伽羅晃了晃手中的令牌。
這一作讓宋嘉欣攥了拳頭,咬牙道:“父親,手上怎麽可能有這麽一塊令牌,說不定是從哪裏回來的,您可要好好查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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