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家。
當下人把消息傳到顧遠的耳朵里,顧遠幾乎是腦子都要炸了,都不敢相信這件事竟然失敗了。
那一瞬間他覺渾的都在逆流,差點要直接吐出來,盯著下人,不敢置信地質問道:“你確定,顧長安真的沒有死!”
“侯爺,巡防營的人已經去看了,巷子里起了大火,顧長安本就沒有辦點事,而且聽說大小姐殺了不刺客,那巷子里都是,就連當時在場的巡防營士兵都覺得害怕。”下人巍巍地道。
可是顧遠還是不肯相信,“顧長安能有什麼本事,能殺的了那麼多人?我不相信,這肯定都是假的,是你們騙我的!”
聽到下人的話,顧遠還是要自欺欺人。
但是下人看到顧遠這個樣子,只能又一遍的強調道:“侯爺,不是大小姐沒死,而且中途我們派去抓小小姐和小爺的人,正好上了大小姐,所以現在他們三個人已經進了國師府了……”
“你說什麼!”
顧遠差點一口氣沒有提上來,現在只覺得這個噩耗能把自己給垮了去,但是他看到下人那一點也沒有說謊的樣子,他就知道他說得沒有錯。
顧遠現在已經沒辦法自欺欺人得認為這一切都是假的了。
“不……為什麼?都派了那麼多人去殺顧長安,為什麼還能讓給活下來,你告訴我為什麼!”顧遠狠狠的抓住下人的肩膀,瘋了一般地質問道。
可是下人哪又能解釋得清楚呢,他有點瑟地道:“難不……又是國師大人在背后做了什麼嗎?”
第一次顧遠能認為是國師府的人在背后幫忙。
可一次又一次的安自己,之后呢?
現在顧遠還能夠安自己嗎?
顧遠沒辦法安了啊!
已經跟瀟王夸下了虎口,現在墨鑒知道這個消息,恐怕都要氣死了吧!顧遠已經口都疼得快要炸開了,連手指都在輕微的抖。
他一把將邊的東西全部放倒,尖聲道:“滾出去,
都給我滾出去!”
下人看到顧遠是已經徹底瘋了,也不好在說什麼,他也害怕自己繼續留下來會為顧遠的沙包,只能連忙退下。
只剩下顧遠一個人后,他在書房里把所有東西都搜了出來,然后摔在了地上,不知道是不是想要用破壞東西的方法來掩飾心的慌,他現在不停地用腳去踩地上的東西。
一邊踩一邊狂:“顧長安……顧長安……你這個賤人……為什麼你要跟你娘那個賤人一樣來克我!難道這輩子我就非要活在那個賤人的影下不?”
“為什麼死了這麼多年,還有留下一個禍害來惡心我!到底為什麼!”顧遠喊著,連青筋都了出來,“我顧遠到底做錯了什麼!”
“早知道當年,就應該在那個賤人生下孩子的時候就一把掐死了好!”
要是知道如今會落到現在這樣的下場,當初的顧遠已經會毫不猶豫的弄死顧長安,還有顧長臨跟顧寧寧!
這三個孩子,即便顧長臨跟顧寧寧跟蘇琴一點也不像,但是顧遠只要一想到他們倆都留著蘇琴的,顧遠就已經非常的惡心,殺了他們顧遠不會有任何的負擔!
現在顧遠真是痛恨自己當時的猶豫。
但是現在還能怎麼辦,一切都晚了!顧長安那個狐子,已經勾搭上了國師替鞍前馬后,只要國師能在陛下面前一直榮寵,想要解決顧長安那幾乎就是不可能的事。
現在墨鑒那邊恐怕等這件事被他知道了以后,墨鑒也會毫不猶豫地把他一腳踹開,顧遠已經沒有退路了。
他在朝廷之中,這麼多年樹敵頗多,沒有人庇護,這個什麼爵位,本就不頂屁用,恐怕之后就會馬上烏紗帽被摘。
顧遠想到這里,覺火都要從鼻腔里噴出來。
本來他是高高在上的侯爺,那些政敵平日里對他還是尊敬的,可是一旦他跌落神壇,只怕要不了多久,虎落平被犬欺。
“……”
顧遠也不知道是罵了多久,最
后連嗓子都快咳,他才終于收了自己的聲音,看著這一地的狼藉。
他現在的心,依舊沒有一丁點的好轉。
而是覺萬事休矣。
這個時候的顧家是那麼的抑,就連白羽羅跟顧薇也覺到了一點不對勁,派人去調查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然而得知的事卻是讓他們大吃一驚。
白羽羅咽了口水,盯著面前的下人,“你確定,顧長臨跟顧寧寧都跑到國師府去了?”
“是的,而且當時派去抓兩位的人正好被大小姐攔截,甚至……全都殺了。”下人回答道。
這件事已經不是什麼了,從顧遠發作起,就已經在顧家傳開了,所以下人很快就打探到了。
而知道這件事的白羽羅和顧薇不可謂不驚訝。
顧薇著手心的帕子,輕聲道:“你出去吧。”
下人點了點頭,退了出去。
等人一走,顧薇就非常著急的看向白羽羅,沒了主心骨一般地道:“娘,這可怎麼辦,顧長臨跟顧寧寧都去了國師府,要是讓他們就這樣住在國師府,很快就是風云騎回來的日子,那豈不就是要……看著風云騎落在別人的手里?”
白羽羅知道風云騎的重要,著眉心,心頭也是大為震撼,真的沒想到顧長臨跟顧寧寧怎麼會忽然跑到國師府去,到底都發生了什麼事?
“這下那位大人的命令該怎麼完,真是該死……”白羽羅心極為糟糕。
顧薇也是一籌莫展。
兩人就這麼一尋思,一直在思考如何應對。
也不知道是誰突然傳來了一聲恍然大悟的聲音,然后一拍腦門,顧薇驚喜地道:“我想起來了!最近那個柳未青不是回來了嗎,還救了皇帝,我記得!爹并沒有解除跟顧長安的婚約!那到時候豈不是……”
白羽羅也被提醒了,“是了,這幾個人跑到哪里都無所謂,總之還有這層關系,那風云騎就落不到別人手里去!”
一下,白羽羅就放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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