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長安在國師府過得不錯的,幾日里天天被司徒香灌著藥,顧長臨跟顧寧寧也像是完全緩過神來了,現在這會在國師府就有點待不住了,總是想要來找顧長安。
前幾天顧長安不想見他們,就沒讓國師府的人把兩個人給領過來,但是顧長臨跟顧寧寧都鬧了幾次要見。
最后顧長安沒辦法,還是讓他們兄妹倆來了。
顧長臨帶著顧寧寧在下人的引領下,來到了顧長安住的小屋子里,三個有緣關系的人就這樣見了面。
顧長安挑眉看著兩個明顯有點畏的人,這段時間他們寄人籬下,想來覺一定不會好。
而且顧長安知道顧寧寧是個特別任的姑娘,在顧家可以作威作福,但是國師府這里不可能有人慣著,估計子也是被狠狠地磨了磨。
顧長臨和顧寧寧見到坐在床上還蓋著褥子的顧長安,一時半會卻不知道做什麼,雖然說吵著要見,但是真的見了卻有點傻了。
顧長安道:“怎麼樣,這幾日在國師府里過得怎麼樣?國師府的人可有為難你們?”
“沒有。”顧長臨搖了搖頭。
可一旁的顧寧寧明顯是有話要說,“怎麼沒……”
顧長臨頓時瞪了顧寧寧一眼,顧寧寧這想說的話馬上就咽了回去。
顧長安看在眼里,也沒什麼反應,而是懶散地問道:“所以,你們吵了幾天,總說要見我,所以你們見我要做什麼?是不想待在國師府,打算出去自立門戶了?”
顧長臨覺出顧長安語氣不好,也有點氣悶道:“我們年紀還不到,怎麼出去自立門戶,你是在拿我們尋開心嗎?”
“尋開心,我可沒有。”顧長安道,“那你們想要做什麼?”
顧長臨頓了頓,遲疑半響才說道:“現在你跟顧家算是徹底決裂了吧?我們這次從顧家跑出來,況跟你也差不多了,難道我們要一直這樣不清不楚地住在國師府嗎?這不合適吧?”
顧寧寧
也立馬應道:“對啊!這里可是國師府,你跟我們難道要一直住在這里嗎?你和國師難不是……”
聞言,顧長安頓時冷了臉,“怎麼,不想住,那你們可以滾出去啊,你看你們會不會踏出去一步,就立馬被顧家給抓回去。要不是我正好救了你們,現在一個死,一個被抓回去當傀儡。以顧遠的子,把你手腳打斷捆在家里都是輕的。”
顧寧寧的臉頓時就嚇得一片慘白,地抓著顧長臨的袖擺,一個字也不敢說了,更是不敢直視顧長安的眼睛。
顧長臨也害怕顧長安,因為顧長安現在真的很有威嚴,他們自然就氣勢弱了一截。
看著兩個人都這麼怕自己,顧長安著眉心,淡然道:“我跟云蘅之間的關系,還不到你們在這里置喙,明白了嗎?”
“就算你們再好奇,也最好閉上自己的,不要到去說。”
“雖然你們是我的親弟弟親妹妹,我不會像顧遠那樣喪心病狂把你們殺了,但是讓你們小小付出一點代價,當時可以做到的。”
顧寧寧盯著顧長安這“猙獰”的樣子,嚇得要哭了,突然覺得好像在國師府還是在顧家,都沒什麼區別,自己還是限于人。
顧長臨還沒有顧寧寧那麼害怕顧長安,他知道顧長安不是這樣的人,而是道:“我們又不是蠢貨,不至于把這種事說出去。你何必這麼嚇唬我們?而且事說出去,對我們也沒有什麼好。”
“我看未必。”
顧長臨臉一黑,“顧長安!你夠了啊,你還想怎麼辱我們?我知道我們以前的確是很蠢,但是現在已經看清楚顧遠的真面目了,你還要我們怎麼樣!要我們承認親生父親想殺我們已經是一件很難的事了好嗎!”
顧長安冷冷地看了顧長臨一眼,隨即道:“算了,不想說這些了。也沒什麼好說的,說說吧,為什麼你們倆會從顧家跑出來,我覺得顧遠應該不是
那種著急的人,要突然對你們手。”
顧長臨聞言,頓時將顧家發生的事說了出來。
顧長安聽完后,斥罵,“都是蠢貨。本來還能假裝什麼都不知道,在顧家好好呆著,結果一路跑出來,現在算是跟顧遠撕破臉皮了,你們知道這意味著什麼嗎?”
“意味什麼?”顧長臨不知道顧長安為什麼突然這麼生氣。
顧長安了眉心,有點無語。
但還是解釋道:“我已經及笄了,所以現在從顧家離出來也無妨,但是你們呢?你們倆一個沒有到加冠的年紀,一個也沒有及笄,你們怎麼離出來,到時候顧遠向府報一個失蹤,派人直接闖到國師府來把你們倆強行抓走都沒關系。”
“還能這樣嗎……”
顧長臨跟顧寧寧傻了眼。
顧長安看著兩個懵懂的人,只能嘆了口氣,“真是兩個蠢貨。算了,事都已經發生了,罵你們也沒有用,現在為今之計你們國師府肯定是待不了,正好這幾日我也想過接下來你們在哪生活比較好。”
“哪啊?”顧長臨看著顧長安,突然像是意識到了什麼,“難道你是想讓我們去……”
“對,就是你想的那樣。我會修書給蘇家,讓蘇家派人過來接你們走,以后你們就生活在蘇家吧,作為表小姐表爺,你們住在母族,那顧遠也就沒什麼好說的了。”顧長安點了點頭,從床榻上下來。
顧長臨皺著眉,忍不住抵道:“我不想去蘇家,我對蘇家一點也不,里頭的人我都不認得。”
“怎麼不認得,不還是認得一個嗎?當時蘇一哲不就跟你待在一起?”顧長安道。
顧長臨道:“那不一樣,那是被迫的,而且才待一起多久,要是我跟寧寧去了蘇家,那豈不是日后都要跟蘇一哲見面?我跟他一點也不對付!”
想到蘇一哲,顧長臨就忍不住想到當時他對顧長安做的那些事,心里總是怪怪的,很是不想和他見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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