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看著這副樣子,真是恨鐵不鋼。
拍了拍的手,意有所指的說道:“你且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去,本宮與寧小姐說句話。”
夏婉君這是知道自家姑母這是要給出氣了,于是麻溜的起,回了自己的位置,在路過寧宛時,還不忘瞪一眼。
寧宛回之一笑,畢竟,賺了人家一塊玉佩和一千兩銀子呢!
皇后端著標準的宮廷禮儀,喝了口茶后,慢條斯理的問:“適才聽寧大小姐說,你會醫?”
寧宛規規矩矩的沖皇后福了福,道:“回皇后娘娘的話,臣的醫都是從書中自學的,自是不敢跟太醫院里的太醫比。”
雖不知皇后突然這麼問是何意,但保險起見,還是給自己先留了條退路。
皇后看著,淡淡一笑。
“正好,本宮手里有個人,得了種怪病,太醫都說治不好,今日便讓你試試吧,若是能治好,本宮定然重重有賞,但若是治不好……”
后面未盡的威脅之意,寧宛已經深刻的領會到了。
于是,再次福了福道:“愿為皇后娘娘分憂,只是,臣年紀尚輕,醫尚淺,連太醫都沒法醫治的,臣恐怕也……”
然而,皇后可不管能不能治,已經玉手一揮,示意手下的人去將人給帶上來了。
不多時,一個蓬頭垢面的男子便被抬了上來,寧宛仔細的觀察了一下這個男人,發現他上穿的服雖然料子不錯,但看起來卻像是臨時套上去的,大小本
就不合。
上前去給那個把了脈,當即就蹙了眉頭。
這種病于太醫院那些人來說,本就不算什麼,皇后說他們治不好,又是怎麼回事?
抬頭看向皇后,很明顯的從皇后的眼里看到了一興的。
寧宛心道不好,這個人,怕是救不得。
于是,裝模作樣的給男子施了一套針法后,又往男人里喂了顆丹藥。
“娘娘,此人的病癥,臣只能替他治個八九分,要好全,恕臣無能。”
皇后一聽,立即便立了眉:“大膽,寧宛,你可知欺騙本宮有何后果?”
寧宛不卑不的說道:“回娘娘,臣不敢欺騙您。”
皇后一拍桌子,站了起來,一改剛才那副溫和慈的模樣,指著寧宛怒道:“你連攝政王的都能治,如今這麼個人,你居然敢說你不會治,寧宛,你是不是拿本宮當傻子?來人,把這個不實誠的東西給本宮拖下去!”
夏婉君眼里冒著興的,看吧,賤人,這就是得罪本郡主的下場。
寧仙兒沒想到前一刻還十分得意的寧宛,下一刻直接就被皇后給收拾了,眼里的幸災樂禍還未及綻放,震驚倒是流出了幾分,外人瞧著,倒還真有幾分擔心自家姐妹的樣子。筆趣庫
然而,就在那些五大三的嬤嬤要過來押寧宛的時候,遠卻突然傳來了一陣冰冷的男聲。
“皇嫂,我勸你還是想清楚再罰!”
皇后的臉,以眼可見的速度沉了下去。
眾人尋聲去,就見玉
冠紫袍的攝政王寡淡著一張俊臉,緩緩的朝著這邊而來。
他雖坐著,迫卻強烈得令人無法忽視。
皇后語氣不善的問:“今日本宮與眾眷設賞花宴,攝政王一個男子闖過來,不覺得很失禮嗎?”
赫連墨川淡淡的瞥了一眼,似本就沒拿當回事。
“本王要是不來,那本王治的大夫,萬一被你傷了手什麼的,日后沒法替本王施針了,本王就得在椅上坐一輩子,這個,不知道是皇后嫂嫂自己的意思,還是皇兄的意思?”
皇后臉一變,哪里敢說這是皇帝的意思?
這要傳了出去,豈不是要讓天下人指責帝王不慈嗎?
深吸了一口氣,皇后只能緩緩道:“本宮剛才不過是同寧大小姐開個玩笑罷了,哪里就真敢打壞。”
赫連墨川皮笑不笑的看了一眼:“既然如此,那本王現在把人帶走,皇嫂應當是沒有意見的吧?”
皇后銀牙都快要咬碎了,哪里還敢有意見?若是再有意見,回頭不是又要扯上皇帝了?
“本宮自是沒意見的,攝政王的關系到大燕的安危,本宮自然是希攝政王的能夠早日康復的。”
面上這般說,心里卻是忍不住在罵,這個瘸子,最好是能瘸一輩子,免得跑出來礙兒子們的路。
赫連墨川沖寧宛招了招手后,臨走前特地瞥了夏婉君一眼,嘲諷道:“大街上撞了人落得民怨沸騰不算,還敢進宮來惡人先告狀,夏家真是會教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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