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宛看著那一張張塞過來的銀票,笑問:“敢問諸位,平郡主有沒有告訴你們,本小姐的玉膏是多錢一瓶?”
那些夫人小姐們作一頓,其中有一個道:“說一百兩銀子一瓶。”
寧宛嗤笑了一聲,果然,就說嘛,平郡主會那麼好心的替招攬生意?
眾人見笑,有人不由得多問了一句:“難道不是一百兩一瓶?”
寧宛一臉歉意的說道:“不好意思,本小姐的玉膏,一萬兩銀子一瓶,平郡主那是花了銀子心里不痛快,故意告訴你們才一百兩,而且,玉膏也不過是能袪疤養而已,若是需要去皺紋的,可以找我重新調制,這款玉膏,并沒有那些神奇的效果。”
眾人一聽,本沒有們想象中的那種效果,而且,還得花一萬兩才能買到一瓶,頓時就不干了。
“寧大小姐,雖說你會些醫吧,但你也不能忽悠人啊,有一萬兩什麼補品燕窩買不著,還來買你這麼一瓶玩意兒。”
“就是,你也太坑了,莫不是看著我們這麼多人尋上門,所以才故意坐地起價的吧?平郡主可告訴我們了,就花了一百兩。”
“寧大小姐,差不多就得了,你瞧瞧你自己那張臉,你也沒能把你那張臉變漂亮點兒,我們肯上門來買你的東西,你就該燒高香了,居然還敢拿喬,簡直是不知所謂。”
紫蘇眼見著這些人越說越過份,當即便怒了:“你們這些人真是逗,
誰讓你們來買的,你們找誰去啊,那平郡主不是說一百兩就能買到一瓶嗎?你們把錢給,讓來找我們小姐買!”
一句話,令在場所有人都噤了聲。
是啊,平郡主能買到一百兩銀子一瓶,那們便去找不就完了?
于是,一眾的婦人小姐們,呼啦啦的全都上了自家馬車,浩浩的朝著郡主府而去。
紫蘇長長的松了口氣,這才駕著馬車,進了府門。
“小姐,沒想到那平郡主這麼不是個東西,咱們前腳救了,后腳就給咱們出幺蛾子,簡直太過份了,您還讓奴婢晚上去給服百毒丹呢,依奴婢看,就讓毒發好了,正好等再來的時候,咱們再宰一頓,省得傷疤還沒好就忘了疼。”
紫蘇真是越想越生氣,這些皇親國戚,都這麼不要臉的嗎?
寧宛跳下馬車,點頭道:“你說得對,反正這毒又不是咱們下的,讓自己請太醫去。”
太醫若是治不好,到那時,就不止開口一萬兩了。
寧宛剛回到東院,就聽說太子來了。
寧宛挑眉:“太子來了不應該去找寧仙兒嗎?找我做什麼?”
門房:“這個太子沒說。”
行吧,寧宛決定去看看。
此刻,太子赫連昭正焦急的在前廳等候著,眼睛三不五時的就要朝門外張一次,桌上的茶水,早就已經涼了,他卻連喝都沒有要喝的意思。
寧宛進了正廳,福行禮道:“見過太子殿下。”
赫連昭
見到后,眼睛一亮,上前就要拉的手,卻被后退一步,避開了。
太子面一僵,他從未想過,這世上竟有人會躲開他的手。
寧宛開口打斷了他的思緒:“不知太子來尋臣,是有何事?”
赫連昭這才想起自己來尋的目的,當即便開口道:“聽說你醫比太醫還好,你能否幫本宮救一個人?”
寧宛問:“救誰?”
赫連昭:“你跟本宮走就知道了,只要能救得了此人,本宮許你萬兩黃金。”
寧宛勾:“好。”
一刻鐘后。
赫連昭騎馬在前,寧宛坐著馬車跟在后面,一路往城西方向駛去。
眼見著路越走越偏僻,紫蘇不由得提高了警惕,小聲道:“小姐,太子該不會是設了陷井等著咱們往里面跳吧?”
寧宛搖頭:“他一個太子,來時是正大明走的正門,我若出事,他定然也不了干系。”
聽這麼一說,紫蘇這才按捺住了心的焦躁,安靜的護在寧宛旁。
馬車駛了約半個時辰,終于在一破廟前停了下來。
赫連昭翻下馬,親自來替寧宛挑開車簾:“寧小姐,到了,人就在里頭。”
寧宛跳下馬車,跟著赫連昭往破廟里面走,紫蘇一臉警惕的護在側,一步也不敢落下。
推開破廟的廂房門,一個臉蒼白的孩躺在地上,若非前微微起伏,寧宛都要以為那是個死人。
寧宛看向赫連昭問:“殿下,您該不會綁了良家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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