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宛看著他,不明所以的問:“何大人攔本小姐的車,有何事?”
余瞟了一眼四周的環境,在盤算著與對方正面對上的勝算有多大,必要的時候,是不是得把赫連墨川給的暗衛給喚出來。
何駟看著,笑得跟個彌勒佛似的:“馬監里跑了個養馬的小廝,此事關乎前線的戰馬,所以,在下不得不親自追查,不知寧大小姐可否打開車簾,讓在下看一眼?”
這會兒,藏在馬車的柳姑娘張得手心里都是汗。
外面那個死太監壞得很,要真被拎走了,那麼,他們柳家以后會如何,還真是不好說!
柳姑娘急得團團轉,甚至都想好了一會兒對方若真的強行要檢查馬車,就跳車逃跑。
這時,寧宛的聲音傳了進來:“何大人,本小姐的馬車,怕是不能讓人查看。”
馬車外的何駟似乎完全沒有想到寧宛竟然會直接拒絕,他當即就變了臉。
“寧小姐,此事關系甚大,出了問題即便是令尊也擔待不起,還請你不要任。”
寧宛挑眉,這是被威脅了?筆趣庫
“本小姐若是偏不讓你查看呢?”
袖中的藥,已經蠢蠢了。
何駟笑了一下,揮了揮手,轉眼間,無數衛軍便涌了出來,直接就將寧府的馬車給圍住了。
寧宛攥了手中的藥,目死死的盯著何駟。
戰爭一即發。
突然,一道冰冷的聲音自人群外響起:“何大人真是好大的威
風!給本王府上治病的馬車也敢攔!”
何駟面一僵,那一眾的衛軍齊齊的讓開了一條道。
赫連墨川的椅,緩緩的朝這邊駛了過來。
他盯著何駟,嘲諷道:“怎麼?自己的馬監管不好,就來尋別人的晦氣?”
何駟立即跪下:“奴才不敢,奴才不知寧大小姐是要去給王爺治病的,所以,剛才就忍不住多問了幾句,王爺恕罪。”
然而,他話音剛落下,赫連墨川抬手就打出了一道勁風,直接就將何駟給掀飛了出去。
何駟重重的摔在地上,狠狠的吐出一口來。
可是,他卻不敢出半分恨意,連忙又重新跪標準了:“是奴才有眼無珠,奴才該罰,請王爺大人有大量,就饒了奴才這一回吧。”
赫連墨川的椅緩緩朝他駛近,何駟嚇得冷汗都了重。
哪怕對方坐在椅上,他也不敢小瞧他半分。
一眾的衛軍,跪了一地,現場死一般的寂靜。
良久后,正當何駟張得快要不上氣的時候,赫連墨川終于松口了。
“快滾!”
何駟往寧宛的馬車方向瞟了一眼,隨即連滾帶爬的走了。
眨眼間,那些衛軍便消失得一干二凈。
寧宛看向赫連墨川,笑道:“多謝王爺出手,王爺這是從宮里出來?”
赫連墨川眸向簾子后面的馬車廂,卻并未多說什麼,轉著椅,飛快的朝著攝政王府方向而去。
寧宛松了口氣,趕命紫蘇將
馬車趕回府。
“柳姑娘,到了,下車吧。”
柳姑娘戴著幃帽,從馬車上下來,道了謝后,便安靜的跟著寧宛回了東院。
“寧小姐,救命之恩無以為報,日后寧小姐若有驅策,柳湘赴湯蹈火再所不惜,只是,柳家馬場關乎邊關戰士,恕柳湘不能與寧小姐多說。”
此刻已回到自己的地盤,寧宛立即讓人守住了門,開門見山的說道:“柳姑娘,我看得出你們柳家并不想與何駟同流,更不想投靠太子,那麼,我倒是可以給柳姑娘指一條明路,何不將何駟從馬監的位置上拉下來呢?只要馬監換了個人做,那麼日后前線戰馬一事,也將不會再有任何問題了。”
柳湘握了手中的茶杯,抿著,半晌沒開口。
寧宛也不催,留給足夠的思考時間。
屋的熏香亭亭裊裊,屋子里靜得只剩下瓷撞的輕刮聲。
良久后,柳湘終于開口道:“寧小姐,你想換馬監,有什麼法子?”
這是答應了。
寧宛勾,說道:“今日在府門外發生了那麼一出,雖然何駟并沒有看到你的臉,但以他多疑的子,他定然是會懷疑你已經在我府中了,今晚說不定會派人夜探寧國公府,既然如此,我們索將計就計。”
敢闖寧國公府,定要他何駟幾個腦袋都不夠砍的。
果然,夜,一隊黑人便進了寧國公府。
原本已經就寢了的寧宛突然就睜開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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