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仙兒是來送夏虞草的,在席面上人太多,獻個殷勤還不能順便跟赫連昭溫存一下,所以,就趁著赫連昭回來換服的時候,悄悄跟過來了。
可沒想到,一進來,赫連昭直接就將按在了懷里,狠狠的親吻起來。
寧仙兒只覺得腦袋一陣充,整個人都忘記了思考。
赫連昭只覺得自己不但口干舌燥,上也極其燥熱,他覺得就是送上門來的解藥,又怎麼肯輕易的放過?
很快的,他便將寧仙兒的外衫給除去了,抱著迅速的滾到了床榻上,寧仙兒從一開始的震驚,到放松,再到沉醉,也不過就是短短的幾息時間,沒有想到,太子竟然對如此。
“殿下,我還以為,你不稀罕仙兒了。”
聲音暗啞中又著幾分委屈,一雙玉臂更是狠狠的抱住了他的腰。
赫連昭此刻本無法思考,只是下意識的說道:“本宮怎麼會不稀罕你呢?本宮最是稀罕你了。”
就在兩個人即將要槍走火之際,屋子里門突然被人從外面踹開了。筆趣庫
接著,一道火紅的影飛快的沖進來,暴的將寧仙兒給拉開了,抬手就給了一掌。
“賤人!居然敢對太子殿下做這種事!”
寧仙兒此刻有些懵,抬頭看過去,就見皇后正帶著一堆的嬤嬤宮,氣勢洶洶的沖了進來。
皇后臉上滿是怒氣:“竟然敢在獵宮做這等事,簡直不知恥!”
寧仙兒似乎這個時候才意識到出
了什麼事,當即便說道:“皇后娘娘饒命啊,臣……”
然而,話還沒說完,夏婉君便走到太子邊,拍了拍太子的臉,喚道:“太子哥哥,你醒醒啊,你怎麼了?”
皇后見狀,立即吩咐人去請太醫。
一陣兵荒馬之后,太醫來了。
“太子如何了?”皇后焦急的問,今日之事,若是傳到了皇帝耳中,赫連昭這太子之位,就算還能保住,怕是也得不到皇帝的重視了。
“回皇后娘娘,太子被人下了藥,不過,好在劑量不是很大,下開一劑藥給他灌下去后便好了。”
說著,他便飛快的走到桌邊,提筆寫起藥方來。
宮人們拿了藥方后趕去煎藥。
皇后看向太醫:“今日之事,太醫守口如瓶。”
太醫拱手道:“娘娘放心,下今日沒有來過。”
說完,他便背著藥箱走了。
皇后轉看向自己后那一眾的宮嬤嬤,警告道:“今日之事,誰若是抖出去了,本宮就要的腦袋。”
然而,這話才剛說完,就聽見外面響起了兩道腳步聲,皇后臉一變:“快去看看,是誰在外面。”
有個婆子立即便追了出去。
然而,什麼也沒追到:“娘娘,許是小野貓。”
皇后有些不放心,正想命侍衛將這一片再搜一遍,卻聽夏婉君道:“太子哥哥,太子哥哥你怎麼了?你住啊。”
皇后一聽,哪里還顧得上外面是人是貓,注意力立馬就被兒子給吸引了過去。
“
藥呢?怎麼還不來?”
皇后滿臉怒容,這些該死的奴才,一點也不能會這個為母親的心。
寧仙兒此刻早已嚇得瑟瑟發抖,哪里知道赫連昭是被人下了藥了,只當赫連昭是對難自,所以才……
想到這里,又悔又怕。
“你個賤人好大的膽子,太子哥哥若有任何閃失,我定要殺了你。”
夏婉君撲上去,對著寧仙兒就是一陣拳打腳踢,寧仙兒礙于皇后在此,半點也不敢還手,只能默默咬牙了,同時心里暗暗的給平郡主記上了一筆。
就在寧仙兒快被打出傷之際,藥總算是來了。
赫連昭此刻已經陷了昏迷,宮人們費了好大的力氣才將湯藥給他灌進去,眼見著他面逐漸恢復正常,皇后也長長的松了口氣。
寧仙兒攥了手中的擺,祈求道:“皇后娘娘,臣真的是冤枉的,臣什麼都沒做,一進屋就被殿下給強行按在了床上,臣也是被迫的啊,娘娘……”
赫連昭一醒來就聽到這麼一句,差點氣得再次背過氣去。
這寧仙兒什麼意思?
“呸~你敢說是太子哥哥強迫你的,你以為自己是個什麼東西!”
眼見著夏婉君又要張牙舞爪的撲上去,皇后立即喝止了:“平!注意你的份!”
堂堂一個郡主,跟個潑婦一樣,傳出去像什麼樣子?
夏婉君咬:“可是,分明就是給太子哥哥下的藥,上肯定還有夏虞草,不信母后讓人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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