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連昭著那塊玉佩,眸鷙的說道:“對峙有什麼用?到時候他會說,他的玉佩早已失,是被人陷害的。”
親衛隊長遲疑的問:“那,殿下打算如何?”
赫連昭眼里飛快的閃過一抹厲:“等回京以后,本自然有的是法子收拾他。”
這個時候,馬車修好了,一行人再次上路。
另一邊,赫連墨川坐在馬車里假寐,蘇峰回來復命:“王爺,事辦妥了。”
赫連墨川點頭,蘇峰問:“萬一太子跑去與九王爺對峙的話,那豈不是對寧小姐很不利?”
畢竟,那塊玉佩赫連風是給了寧宛的,若是刺殺現場掉落這塊玉佩,赫連風很容易就懷疑是寧宛在害他。
赫連墨川卻是冷冷一笑:“咱們這位太子殿下一向險,沒有把握的事,他又怎麼會對峙呢?你放心吧,他只會來的。”
反正,他們這些皇室的兄弟手足,比紙還薄,為了得到那個位置,他們早晚都是要相互廝殺一場的。
太子為了穩固他的地位,他早晚都要將他這些有實力的兄弟一一剪除。
他不過是讓他們之間的廝殺,提前了一點而已,誰讓他們都了不該的心思!
“寧宛呢?”赫連墨川問,“去把來,就說本王疼。”
蘇峰目不著痕跡的自他的雙劃過,強忍著角的搐,他若不是親眼見到他出發前還試著站起來走了兩步,他還真要信了他的鬼話。
不過,這話他可不敢說出來:“屬
下這就去把人喚過來。”
話落,他便策馬朝著寧府的馬車奔去。
為了避免來時的狀況,寧宛這次可不敢再走隊伍后面,所以,蘇峰很快就來到的馬車跟前。
“寧大小姐,我家王爺說,他疼,要您過去給他看看。”
寧宛剛瞇一會兒,冷不丁的就被他給吵醒了。
寧雪瑤酸溜溜的說道:“大姐姐就好了,憑著一醫,愣是把皇室中的幾個王爺都給吸引住了。”
早知道出來了趟什麼機會都沒有,還不如待在京城里參加一下各府的賞花宴或者詩會呢。
寧宛整理了一下自己的頭發和衫,說道:“我還羨慕三妹妹能睡個好覺呢,你看我,這幾天熬的,連黑眼圈都出來了,這種吸引法子,我可不想要。”
說著,便掀簾下了馬車,朝著赫連墨川的馬車走去。
赫連墨川的馬車比赫連風的還要寬敞,且豪華,重點是,走得還穩,寧宛一爬上去,瞬間就不想下來了。
“王爺,我若是記得沒錯,你上的暗傷已經好了個七七八八了,按理說不應該還會痛的,你把我過來,是不是還有別的事要說?”筆趣庫
寧宛一把脈就知道,這貨什麼事都沒有。
“本王若是告訴你,赫連風那塊玉此刻已經到了太子手中,你會如何?”赫連墨川也沒有跟兜圈子,開門見山的就告訴了。
“在太子手里?”寧宛愣了一下,“怎麼會在太子手里呢?”
赫連墨川飲了口茶,悠悠道:“因
為,本王剛才按排了一場刺殺,玉佩不小心掉在了現場。”
寧宛:“……”
所以,又要背鍋了是嗎?
“王爺,要是讓赫連風知道了……”
然而,話還沒說完,赫連墨川就直接說道:“你尋個機會去告訴他,那塊玉佩,被人走了。”
寧宛:“……”
果然是老謀深算。
赫連風就算是被人害了,還不知道源頭在哪里。
“幸好我不是你的敵人。”寧宛再一次嘆,若是他的敵人,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
赫連墨川姿態優雅的泡了一壺茶,將其中一個杯子推到面前:“這是今年新進的貢品,皇帝手里都沒有兩斤,前些日子賞了一些給朝臣,太子手里都沒有。”
寧宛鼻子了,只覺得這個香味很悉,似乎就是來的時候,在赫連風馬車里喝過的那一款。
當即,便不客氣的喝了起一來。
茶香腹,齒夾留香,回味悠遠,就是赫連風給喝過的那一款,不過,品質似乎又比赫連風那款更好些。
“你說皇帝手里都沒有多,那你從哪來的?”寧宛問。
“自然是從苗疆使者那里直接下來的。”赫連墨川說得很是輕松,仿佛那苗疆貢品他想要多就有多似的,“本王挑剩下的,才會送進宮里。”
寧宛:“……”
這就……很囂張了啊!
皇帝沾沾自喜的番邦貢品,都是赫連墨川挑剩下的,而且,赫連風還拿著那些挑剩下的,在面前狠狠的炫了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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