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看著懷里的人,心頓時大好,他沉聲道:“無妨,不過是些瑣事,不過妃既然愿意陪著,那就陪朕看看吧。”
淑妃眼神閃了閃,面欣喜之,要知道后宮不得干政,能和皇帝一起看奏折,這樣的殊榮不是誰都能有的。
“呀,這不是...”
淑妃指著奏折上顧湘兒的名字,面訝異之。
“你也知道這個人?”皇帝問。
淑妃微微點頭,神好奇:“這不是京城名氣很大的那個神醫麼,我聽宮人們說,好些人都說這個神醫醫高超,連太醫院的太醫們都比不過。”
皇帝聞言眉間一挑。
淑妃立馬出一副愧疚的神:“陛下,臣妾是不是說錯話了。聽說這個神醫也不過是個小姑娘,怎麼可能比得過太醫院那麼多學富五車的醫。”
皇帝沒有說話,只是低眉看著手中的奏折。
淑妃不清皇帝的心緒,也噤了聲,只是默默的著面前的奏折。
良久皇帝忽然開口道:“在你的眼中這個所謂的神醫是個什麼樣的人?”
淑妃小心翼翼的看著皇帝,神帶著幾分怯怯:“臣妾不知陛下所想,不敢妄言。”
“你只管說,朕恕你無罪。”
淑妃得了免死金牌,這才聲道:“陛下,臣妾覺得這神醫恐怕也只是個沽名釣譽之輩,若真是有什麼真才實學,只怕早就被人發現,招太醫院,我聽聞這人居然還在城中開了個醫館,只怕是為了斂財。”
“呵。”皇帝似是被淑妃給逗笑了,他沉聲道,“妃說的不對,這人還真不是為了錢,你可知真實的份是將門嫡,而后又嫁寧國侯府,且不說家纏萬貫,也足夠平穩渡過一生。”
“是個子?”淑妃掩驚嘆道,“沒想到一個子居然能得到這麼多人的贊譽,難道真有什麼過人之?”
“自然是有,不瞞你說,當初我甚至想將指給太子,只可惜心有所屬,一心要寧國侯府的門,如此便作罷。”
淑妃一雙眼波粼粼,懵懵懂懂的看著面前的帝王,倒是有幾分天真爛漫的姿態。
皇帝見狀,心神一更是愉悅,他的手搭在淑妃的纖纖玉腰上,嘆息道:“這等子聰穎絕倫,若不能為國所用,恐大禍。”
淑妃眸一凝,似是抓住了關鍵的問題,連忙拉著皇帝的龍袍道:“陛下,此不簡單,您還是要小心些,莫要被人蒙蔽,如此聰明的人最會攻心,說不定背地里還有許多不為人知的。”
“妃也這麼覺得?“
淑妃微微頷首表示贊同。
皇帝臉一正:“所以絕不能就此罷休。”
此時尚在牢中的顧湘兒全然不知這些變故,只是靜靜的看著手邊的醫書,平心靜氣,盡量不讓自己到環境的影響。
而天牢的外側,安并未離去,還在等消息。
“怎麼這麼慢?”安不悅道。
一旁的員簡直冷汗涔涔,他們哪里知道長公主這樣份的人會突然駕臨天牢,這些人平日里懶散慣了,就不記事兒,底下那些犯人都由著手里那些人去安置。
今日這一鬧,倒是將他們都給翻起來,眼下剛剛從天牢里押送出來的那個獄卒正在接審訊。
見安不耐煩,員連忙討好道:“下這就去看看,長公主莫急。”
半盞茶之后員從里面出來:“長公主,那人招了!”
“招了?”
“是誰指使的?”
“這...這...”
員一臉為難,只因這人所指認之人也不是他這樣一個小小的員可以撼的。
“把招認的文書給我,我不會為難你們。”
安將東西拿到手,轉就走。
“淑妃?”
上了馬車,安才細細的念出文書上的名字。
忍不住扯了扯角:“陛下娶的這些后宮的妃子中,我還從未見過這位淑妃娘娘,還不知道是個什麼秉的人居然能做出這樣的事。”
安自語了半晌,直接指著馬車去了皇宮。
得知陛下在正殿,安直徑去了正殿。
這一進去好巧不巧就看見陛下懷里坐著一個人。
那子見了安,倒也知道禮數,連忙起朝著安盈盈一拜:“妾見過長公主。”
安只是淡淡的瞥了這人一眼,轉頭看向皇帝:“陛下,這位是...”
“這是淑妃,向家的。”
淑妃不由得揚了揚下,畢竟當朝以左為尊,左丞相的嫡這等份還是值得自己炫耀的。
只可惜安、本不在乎這些,狀若無的與淑妃肩而過,甚至連眼風都沒有過去。
而淑妃無時無刻不在關注安的反應,見這般輕蔑自己,心中不由得有點不高興。
“陛下,本宮有些話想要與你單獨說,不知這位淑妃娘娘...”
“朕很避諱淑妃,皇姐有什麼話直言便可。”
安冷冷的掃了淑妃一眼,沉聲道:“只怕這些話淑妃娘娘聽了會不高興,不如還是避開些好。”
淑妃聞言,頓時出一副委屈的神:“長公主,臣妾不知道自己做錯了什麼惹到了長公主,不過若是長公主因為我曾經做過的事不高興,臣妾先向您道歉。”
“這其中是不是有什麼誤會?”
連皇帝都忍不住開口替淑妃辯駁。
安打量著眼前這兩個人,不由得笑了:“你們倒是琴瑟和諧,倒顯得我唐突了。”
“皇姐,朕自然不是這個意思。”
“罷了,這些事今日不說也罷,待哪日陛下有空的時候我再來吧。”
安說完轉就走,毫不給皇帝面子。
皇帝心中自然還是有些不高興,但安畢竟是大病初愈,他也不好發作,只能任由來去。
安走后,淑妃立馬哭的梨花帶雨的撲到皇帝的懷里:“陛下,臣妾今日還是第一次見長公主,臣妾平日里也時常告訴自己要謹言慎行,克己守禮,真的不知道究竟是什麼地方得罪了長公主,陛下,您可一定要替臣妾證明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