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現在便要啟程去東海的漁村,時間急,怕是來不及和顧將軍他們告別。”
顧湘兒有些驚訝,畢竟一直呆在天牢里,也不知外面的事,自然也不曉得上清玦是如何將自己帶出來的。
知道現在這個形之下,顧湘兒忍不住抓住上清玦的手道:“清玦,你到底和陛下做了什麼易才讓陛下放人的?”
上清玦一哂,神還算輕松:“也不是什麼大事,只是讓長公主去陛下面前討了個機會,一來證明你的本事,二來將功補過。”
上清玦接過下人遞過來的披風仔細的替顧湘兒系好,他淡淡道:“走吧,該啟程了。”
就這樣顧湘兒剛剛回到將軍府不過半刻,便踏上了前往東海的馬車。
東海距離京城路途遙遠,此去恐怕一個月都回不來。
想到這里,顧湘兒忍不住掀開車簾,向外面的街市。
上清玦見狀,也替心的接過車簾道:“等你再回來的時候定能證明自己的清白。”
顧湘兒低低的嗯了一聲。
誰知道顧湘兒剛出了城就遇見了埋伏。
這些人來的突然,似是等了許久,專門挑在無人的道上下手。
等顧湘兒聽見靜的時候,上清玦的人已經將這些人全都制服了。
上清玦下馬車之前還叮囑顧湘兒莫要出來。
顧湘兒也不添,只是過車簾的隙觀察外面的形。
“是誰指使你們來的?”上清玦冷眼俯視地上的刺客,神冰寒。
刺客抬頭看了上清玦一眼,里忽然了,就在這一剎那,上清玦立馬住此人的下,手指一,便將這人的下卸下。
與其同時其他暗影也對其他被生擒的刺客做了同樣的事。
“想死?落在我的手里,死可不是件容易的事。”上清玦瞇起眼看著眼前的刺客。
刺客的眼底一片驚駭,他正準備不管不顧的朝著上清玦撞去,卻被上清玦一腳踹在肩頭,刺客悶哼一聲直接昏死過去。
其余刺客見狀心中自然也是驚疑不定,相傳顧湘兒的夫君不過是寧國侯府一個不寵的庶子,在翰林院擔著一個小,什麼屁用都沒有,可眼前的人還有他手底下的人似乎都和傳聞相去甚遠,這究竟是什麼回事。
這些人自然不可能知道上清玦的真實份,甚至可以說他們這輩子也不可能知道了。
因為上清玦已經對邊的人吩咐道:“從他們里把有用的信息都套出來,之后就...”
話不必說盡,暗影對著上清玦躬行禮便是明白了。
等上清玦重新回到馬車上的時候,他從容淡定的從顧湘兒的手中走的帕細細的拭了一遍自己的手,這才按著顧湘兒的肩道:“沒嚇著吧?”
顧湘兒倒是沒被嚇著,一臉好奇的著上清玦道:“這是...淑妃的人?”
“現在還不知,不過很快就會知道了。”
上清玦說著話,示意車夫繼續朝前趕路,畢竟他們此行路途遙遠,若是被耽誤了太久,只怕是天黑之前都趕不到下一個驛站,他倒是無所謂,只是不能委屈了顧湘兒。
馬車在道上疾馳,經過這一次意外,后來的道路倒是很平靜。
從京城到東海足足花了十天,雖說一路上都坐著寬大舒適的馬車,可整日坐著也不個事兒,開始的時候顧湘兒還覺得自己可以,反正每天就是看看書瞧瞧不一樣的風景,困了累了就靠著上清玦小憩,這日子過得似乎比京城里更愜意,可時間長了,顧湘兒就不這麼覺得了。
馬車搖搖晃晃,偶爾碾過一個石子還要巔兩下。窗外的風景也漸漸乏味,醫書也看不進去,顧湘兒甚至開始懷念京城的酒樓,畢竟趕路可吃不上那麼致的菜肴。
上清玦似是早就預料到顧湘兒會有此緒的變化,他一早就準備好了一些糕點梅子甚至連民間話本都人裝了半箱。
今日拿出這個,明日拿出那個,倒是讓顧湘兒有了點新的盼頭。
就靠著這開盲盒一樣的新鮮,顧湘兒終于堅持到了東海。
看見東海這邊的縣令過來迎接自己的那天,羅雙雙頓時覺得心中都極其的好。
東海在南邊,京城還是暮春,這里已經是夏日了。
剛下馬車,顧湘兒就聞到一淡淡的海腥味,還有空氣中不可忽視的都在充分的證明這里離大海很近。
“上大人,上夫人,你們可算是來了。”
縣令帶著一大幫子人見人下了馬車連忙走過來,那眼神激的就好像看見大救星似的。
“茅縣令,你應該知道我們此番前來的目的吧?”上清玦出禮貌的笑容,問道。
茅康虎自然是知道他們為何而來,見人問話,他連忙做出一個請的手勢:“兩位大老遠的過來真是辛苦,下略備薄酒,還請兩位貴人前往府中一敘,咱們邊修整邊說如何?”
“不必了,既然是疫病橫行,想必百姓都在水深火熱之中,醫者父母心,我自然是不能看著百姓苦,而自己樂,不如就請茅縣令待我們去看看生病的百姓,我們邊走邊說就好。”
顧湘兒自然著急,畢竟上的冤還沒有洗刷干凈,與其在這里浪費事和不必要的人寒暄,更樂意早點解決問題早點回去。
茅康虎和他后的人本來還想借著這個機會好好跟兩位京城來的貴人好好籠絡一番,沒想到人家開口就直接就談公務。
這倒是打了他們一個措手不及,茅康虎的面有些尷尬,他忍不住轉頭去看上清玦。
畢竟古代子外出就該從夫,就算茅康虎知道此子是鎮國將軍的嫡,可基本的三綱五常總要...
然而很快現實就打了茅康虎的臉。
因為他看見上清玦微微一笑,朝著顧湘兒的方向歪了歪頭,淡淡道:“茅大人,此番前來以我夫人為主,您有什麼意見直接同說便可,做任何決定我都沒有異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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