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驚瀾一驚,急忙的走過去將人扶起來,再抬起來看了一眼那高聳的房梁,顧不上其他,趕給他檢查著是否有什麼不對的地方。
一邊把著脈,一邊調侃道:“王爺好能耐啊,真當現在還是您以前嗎?飛檐走壁無所不能?您別忘記了,您如今可是個瘸了雙之人。”
說著,步驚瀾便將人一點點的挪到了榻上,將他雙放好。
只是在抬起那雙的時候有些奇怪,這雙怎麼沒有雙殘疾該有的模樣啊?
難道是因為殘疾的時間不夠長?
但也只是一瞬罷了。
畢竟從上面摔下來這麼久了,這人都不曾喊過一聲疼,甚至是自己在搬時,確實像是殘疾了一眼無法彈。
“這不是,無聊嘛。”
語氣還委屈。
步驚瀾不冷不熱的輕呵一聲:“王爺若是無聊了,就去找點事做,來我這里找樂子,王爺也是頭一個了。”
步驚瀾坐到了蕭贏的對面,好整以暇的看著他。
“到底來做什麼?在房梁上呆了一夜想如何啊?”
蕭贏鼻子頗為心虛的不敢看,甚至是眼神還有些閃躲。
“不好玩,本王還是第一次知道,原來一個廢人在房梁上,若是無人幫忙只有一直待著等著別人發現。”
說完,還有些憾的覺,步驚瀾當真要給他跪了。
“王爺,好奇害死貓這句話可曾聽說過?”
蕭贏搖頭,他沒有,書上也沒有這句話的存在。
步驚瀾抿著,思緒了一會兒后,了一把蕭贏的雙說:“王爺這,若不是知曉已經不能,看著還真的不像是殘疾人該有的雙呢。”
蕭贏眼中的深意更是暗了暗,見一直在著便啞著聲音問:“好嗎?”
步驚瀾愣住,看著他。
“還不錯,手尚可。”那上的,讓步驚瀾想到了他那壯的子,思緒頓時有些偏倚。
蕭贏見狀就知道,小丫頭定是想到了什麼不該想的,于是出聲調侃著:“閑著無聊,只是想要證明本王還行罷了,只是不知步姑娘,對于本王的子可有進一步的看法?”
步驚瀾立馬板著一張臉,眼神肅冷的看著他。
“王爺,不要開玩笑。”
蕭贏挑了挑眉,手指更是不自覺的捻了捻,這小丫頭當真是越來越有趣了。
“開玩笑?本王從不開玩笑,本王問你呢,之前見了本王的子,如今又了本王的雙,就沒有一點評價?”
不知怎麼得,就是想要逗逗,看著眼中的窘迫時,心格外的好了起來。
“是嗎?”
步驚瀾瞇了瞇眼后,危險的說著:“方才我還沒有診出結果來,再看一次。”
說著,靠近蕭贏將他的手拿起來,挽起袖子之后,拿出一銀針直接朝著一位扎了上去。
“嘶!”
蕭贏吃痛的看著,似乎在用眼神詢問這是怎麼了。
只聽到了步驚瀾說:“王爺,大白天的別做夢了,該醒醒了,我還是當初那句話,你的在我的眼神跟普通的差不多,沒有毫吸引力。”
如果說這話的時候,臉上的紅霞退了下去也許蕭贏也就信了,不知怎麼的,想到了那一夜為自己褪去衫的那一刻,他就覺得嚨一,有些發熱。
甚至是一熱意朝著腹中涌了過去,有些異常。
但手腕的疼痛又讓他暫時清醒過來,將手腕收了回來,想著可不能再給了,萬一真的廢在上如何是好?
而此刻的葉沉眉,想到了今日的事便有些放心不下的直接去找了自己的母親。
“娘,有件事我想跟你說一下。”
葉沉眉找到王氏時,王氏正在院子里忙著,看到了兒過來后,見神匆匆的,還有些慌擔心是不是出了什麼事。
葉沉眉有些難,尤其是在看著自家的母親時。
但即便如此,還是將今日的事略的說了一下,王氏這才知道,步驚瀾的院子里竟出了這樣的事。
還有老太太的話,以及態度。
王氏一直都知道老太太一直都瞧不上自己,所以對的敬重也只是表面上過得去而已。
“老太太最注重的就是步府的面了,如今發生了這樣的事,不得你早些完了,更何況那個丫鬟還是塞到了步驚瀾的院子里去的。”
王氏拉著自己兒的手道。
但葉沉眉有些拿不準,難道當真就這樣過去了嗎?
“娘,你說祖母會不會跟我過不去啊?畢竟采蓮是安排的人呢!”
王氏拍了拍的手背說道:“放寬心,不會有事,不過你說的,表爺還收了信了又是怎麼回事?”
“他扯謊的,我只是他那個時候過去,本沒什麼書信。”
“可他還是那樣說了不是?”
葉沉眉不微微一愣:“那母親的意思是……”
王氏笑了笑:“步驚瀾是皇上認定了的策王妃,待嫁閨中的時候與別的男人私相授,這事兒可是要誅九族的。”
“可是這事終究是要牽連我的。”葉沉眉的緒不有些低落。
但是,才剛說完,王氏卻又不由自主的笑了:“怎會?這事兒既然是采蓮背了,便與老太太那邊不開關系,你不過就是去提醒一下你的父親,怎麼就與你有關了呢?”
“眉兒,你想的太多了,你父親欠了咱們娘倆的,只要拿住了這一點,就算是這件事與你有關有何妨呢?你不過就是教訓了一個欺辱主上的丫鬟而已,你父親夸你還來不及呢!”
老太太想要借著自己的手將所有的事都推了出來,當年讓自己進門,也不過是因為自己斗不過步驚瀾的母親罷了。
若是人沒死,還真的沒有那老東西的事了。
只可惜,死了,老東西就算是想要拿自己,也要看看自己的分量了。
王氏想著,也提點著葉沉眉:“你與其擔心不如主出擊,你父親能信的人只有你了,走吧,為娘陪著你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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