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平日里面,看起來溫嫻淑多了,但是有一種讓宗政景曜覺得十分不舒服的覺,那就是太膩了。
宗政景曜的眉頭微微一皺,放下了筷子:“顧知鳶,你給本王好好說話,你再這樣,本王把你趕出去。”
“王爺。”顧知鳶靠了過去,抱住了宗政景曜的胳膊說到:“人家想要看煙花,您就滿足人家吧。”
一瞬間,一略帶油膩的覺鋪面而來,宗政景曜嫌棄的將顧知鳶給推開了,眉頭狠狠皺了起來說道:“你能不能正常一點,看什麼煙花,你最近在府中提出來的無理的要求還麼?出去,再在這里胡鬧,本王對你不客氣了。”
瞧著宗政景曜臉十分難看,顧知鳶的心中微微一怔想起來銀塵說的,宗政景曜生氣的時候,真的會殺人。
站了起來,眉頭一皺:“不看就不看唄,有什麼了不起的。”
看到顧知鳶打開門離開的背影,宗政景曜的心中像是有什麼東西被了一下一般,有一種說不出來的覺。
他的手在袖子里面握,隨后緩緩松開來,拿起筷子吃飯。
顧知鳶走了出去之后剛剛好見冷風,冷風憋著笑,臉都憋紅了:“王妃。”
“看什麼,你是知道是我,故意放我進去的?”顧知鳶擰著眉頭瞪了一眼冷風說道:“和你的主人一樣,不是什麼好東西。”
看到顧知鳶的背影,冷風一臉懵,為什麼,自己平白無故的被顧知鳶給罵了一頓,冤枉,太冤枉了。
顧知鳶實在是想不通了,宗政景曜很明顯很討厭自己了嘛,為什麼還不和離呢,是自己的什麼作不太對麼?
顧知鳶是在是想不通了。
“哎。”顧知鳶趴在桌上嘆了一口氣。
“人,你最近怎麼回事呀?”宗政無憂一臉擔憂的看顧知鳶。
“什麼怎麼回事啊?”顧知鳶抬頭說道:“你怎麼來了?”
宗政無憂連忙將門給關上了,坐在了顧知鳶的邊來神神的說道:“我聽說你最近在府中老是闖禍,熱皇兄生氣,你老實告訴我,你是不是想要和離了?”
“誒?”顧知鳶一怔,連宗政無憂這個小孩子都看出來了,宗政景曜居然沒有看出來,他丫的是個木頭還是缺心眼兒啊。
“哎。”顧知鳶嘆了一口氣趴在了床上,整個人都有一種無奈的覺。
“你是不是想要和離了嫁給四皇兄,我就知道你對四皇兄一定是有的,只不過是你已經嫁給了大皇兄,你不好意思承認而已!”宗政無憂說:“沒事,我懂你,我支持你。”
顧知鳶徹底無語了。
“你別不說話,你這麼愁是不是因為大皇兄不和你和離沒關系啊,你們還可以私奔啊,如果你想要私奔我可以幫你啊。”宗政無憂說。
“沒有的事,你想多了。”顧知鳶聽完宗政無憂的話,頓時覺得一個腦袋兩個大,嘆氣說道:“你一個小孩子,就不要心這麼多了。”
“我這是關心你,你怎麼不領呢?”宗政無憂眉頭一皺,一副顧知鳶不是好人心的模樣。
“得了吧,既然你已經知道了我的目的了,若真是想要幫我,那你就想辦法幫我和離啊。”顧知鳶說:“讓我看看你到底有沒有用。”
“好辦。”宗政無憂說:“我幫你啊。”
隨后,宗政無憂站了起來往宗政景曜的書房跑。
冷風看到宗政無憂來了連忙說道:“七殿下。”
“我難得來一次,大皇兄連我的面都不見,不留我下來吃飯麼?”宗政無憂敲了敲門說道:“大皇兄這是要閉關了麼?”
“本王已經安排了,你先去玩一下。”宗政景曜淡薄沒有毫的聲音傳來。
宗政無憂一聽,心中暗想有戲,很快便到了吃飯的時候了,宗政無憂坐了下去,看著滿桌子的菜,心中微微一,隨后緩緩拿起來了筷子看了一眼顧知鳶說道:“皇嫂真是一個不知道節儉的人,我聽說這些日子,你在王府之中,手下的人,不是花重金買花,就是鑿冰釣魚的,實在是太不像話了。”
“我是王妃,他們伺候我都是應該的。”顧知鳶眉頭一挑,一邊說話,一邊看宗政景曜的表。
“下人也是人,你一點都不溫嫻淑,一點都不端莊,我要是大皇兄,我就休了你,才不會把你留在我的眼前,我看著心煩呢。”宗政無憂說,隨后他轉頭看著宗政景曜說道:“大皇兄,你是如何能忍得了的,如果我是你,我就一紙休書,將趕出門去。”
“嗯。”宗政景曜淡淡的回答了一聲。
“皇兄也就是你的脾氣好,從前還擅闖軍營,這可是死罪,您居然還能包容。”宗政無憂說,自己都快要把顧知鳶貶的一無是了,為什麼宗政景曜還沒有沒有表,看來自己只有出絕招了。
“皇兄,你是不知道,雖然嫁給你了,但是心中一直想著的都是四皇兄呢。”宗政無憂說,現在只有賭一把了。
顧知鳶的眼神一變,瞪大了眼睛看著宗政無憂,心中暗想,小小年紀,還狠毒的,這樣的話都說的出來。
但是,讓和宗政無憂失了,宗政景曜的臉上一一毫的變化都沒有,就像是一個局外人一般優雅的吃著東西。
“皇兄,這你都能忍?”宗政無憂瞪大了眼睛看著宗政景曜說道。
宗政景曜緩緩放下了碗筷,站了起來:“本王吃飽了。”
隨后宗政景曜便離開了,留下顧知鳶和宗政無憂大眼瞪小眼,一臉的絕和無奈。
他走到門口的時候,步伐微微一頓,眉頭輕輕挑了一下,隨后抬腳走了出去。
“瞧見了麼,你皇兄就是油鹽不進。”顧知鳶說。
“不應該啊。”宗政無憂夾了一筷子菜,眉頭微微一皺說道:“按照皇兄的脾氣,應該生氣才是啊,到底是什麼地方出了問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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