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主意。”
很快,顧知鳶和銀塵去賣筆墨紙硯的店中,挑選了一支最好的筆,顧知鳶雖然不練字,但是聽銀塵說起這支筆不錯。
“王妃,你怎麼了?”
“筆是好筆,就是……有點疼……”
好不容易攢下的銀子是準備跑路用的,如今卻要用來討好宗政景曜,想一想都難啊!
“王妃,王爺不是一般人,若是一般的筆也配不上王爺不是?”
“哎!”顧知鳶只能希這錢花出去能聽個響,確實有用吧。
“王爺。”顧知鳶回來的時候,宗政景曜在房間里面看書。
“做什麼?”宗政景曜頭都沒有抬。
“你瞧。”顧知鳶將那支筆放在了宗政景曜的面前,笑了起來說道:“我走遍了大街小巷才找到一支這麼好的筆,只有王爺那麼好的字,才配的上這麼好的筆,當然要送給王爺了。”
“你特意去買的?”宗政景曜抬頭看著顧知鳶,眼神之中沒有毫的緒。
“是。”顧知鳶點了點:“我們親都這麼久了,我還沒有送過禮給王爺呢,這筆就當做是禮了。”
“放在這里吧。”宗政景曜的表變得有些微妙了起來。
顧知鳶仔細的盯著他的眼睛,想要從里面找到一的開心的緒。
見顧知鳶這樣盯著自己,宗政景曜抬起手放在自己的邊輕輕的咳嗽了兩聲:“你盯著本王做什麼?”
“王爺,不試試麼?”顧知鳶獻寶一樣,捧著筆,湊到了宗政景曜的面前。
宗政景曜像是看白癡一樣看了一眼顧知鳶,緩緩出了自己的右手,冷聲說道:“你覺得本王這樣,還能練字麼?”
“對不起啊。”顧知鳶尷尬的笑了一聲說道:“忘記了,忘記了。”
“你是故意知道本王不能寫字,所以買了筆刺激本王?”
“怎麼會!你這人……”顧知鳶咬咬牙,是忍下去了。
虧得好不容易買到了筆,耐著子和他說話,他一張口就氣死人。
“哼。”宗政景曜冷哼了一聲,眉頭微微一皺:“你是不是有什麼事求本王?”
“沒有。”顧知鳶搖了搖頭說道:“昨夜,您是為了救我才傷的,我當然要知恩圖報不是?”
“你現在出去,不要在這里打擾本王,就是知恩圖報了。”宗政景曜抬頭淡淡的看了一眼顧知鳶。Μ.166xs.cc
“得嘞。”顧知鳶站了起來便往外面走。
看到顧知鳶的背影,宗政景曜緩緩將那支筆拿了起來,忍著疼意輕輕的在紙上寫下了一個“鳶”。
“咋樣啦?”一走出去,銀塵便急急忙忙的問道:“王爺試過了麼?他喜歡麼?”
顧知鳶白了一眼銀塵,翻了個白眼說道:“你覺不覺得,你問的這個問題,就有點白癡了?”
“怎麼了?”銀塵還是一副費解的模樣,疑的盯著顧知鳶。
顧知鳶揮了揮自己的右手:“王爺的右手傷了怎麼使用?”
“對哦。”銀塵拍了拍自己的腦袋,無奈的笑了笑:“我忘了……”
“你忘了……你……”
顧知鳶更是心疼自己的銀兩,這些錢到時候給顧蒼然準備比試,或者用來建設的城池,它不香嗎?到最后買了一只不能用的筆,還沒有得到宗政景曜一個好臉!
銀塵看顧知鳶提不起神,主說道:“王妃你會下廚麼,王爺還喜歡吃……”
兩個人一邊走,一邊說道。
這幾日,顧知鳶沒事就在宗政景曜的面前討好宗政景曜,看的宗政景曜是一頭霧水不知道顧知鳶想要干什麼。
顧知鳶將一塊魚的刺挑掉了之后放到了宗政景曜的碗中:“王爺來吃魚,吃魚對眼睛好。”
宗政景曜看著碗中的魚,又看著顧知鳶,終于忍不住開口說道:“你到底想要干什麼?”
“沒有啊。”顧知鳶無辜的聳了聳肩膀說道:“沒有吧。”
“無事獻殷勤,非即盜。”宗政景曜眉頭微微一皺,看了一眼顧知鳶,緩緩用筷子將自己盤子里面的那塊魚碾碎。
“王爺,妻子照顧丈夫不是應該的麼,我想清楚了,從前是我的不對,以后我一定洗心革面,好好的照顧王爺。”顧知鳶笑了起來,又給宗政景曜夾了一筷子菜,為了哥哥的,忍!
“是麼?”宗政景曜笑了一聲:“本王還以為,你各種討好本王,等到本王開始信任你的時候,你再捅本王一刀子呢。”
聽到這句話,顧知鳶都無語了:“王爺,你是不是有被害妄想癥?”
“王爺,王妃,顧將軍回來了。”銀塵站在門口輕輕的對顧知鳶說道。
“真的麼?”顧知鳶放下了碗筷站了起來。
“是。”
“王爺,我回去看看。”顧知鳶笑了起來說道:“我很快就回來,保證不用您來接。”
宗政景曜沒有說話,只是吃了一筷子的菜,然后面無表的看著顧知鳶。
此時,京城陷了一片張之中,時不時的有什麼將軍帶著軍隊在街上橫沖直撞。
一個將軍的馬車停在了四皇子府的門口。
“趙將軍,四皇子等候多時了,快快里面請。”那個人一看,連忙高聲對那趙將軍說道。
趙將軍從馬背上翻了下來,笑著說道:“四皇只就等了,回來的路上耽擱了,現在才到。”
“請進吧。”
將軍們時不時的進了各個皇子的府中,一切都像是自然,卻又有一種風起云涌的覺,搞得眾人都十分的張。
顧知鳶回到顧家的時候,眾人正在廳中說話。
“蒼然啊,你是爹爹最看重的兒子,這一次,你也一定要加油才是,千萬不可丟了自己手中的兵權。皇上讓你回來,也是重用你。”顧國昌語重心長的對顧蒼然說道,這個模樣之下,不管是誰看了,都覺得他是一慈父。
“是。”顧蒼然十分尊敬的回答道。
“明宇啊,你一定要跟你的哥哥好好學習一下,不要一天不務正業無所事事的。”顧國昌看了一眼顧明宇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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