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心裏來講,元杉是鄙視太子的。只是份沒太子強,不敢表現出來罷了。
「夫人這是什麼意思?你是在質疑本宮?」明非火冷的看向元杉,眼中的怒火似乎隨時都會噴發出來。
不等元杉回答,唏兒已經道,「舅母,你不用擔心,你和舅舅先回去等我。要是不放心,就讓下人留下來陪著我。」
元杉無奈,只好答應。
當元杉兩人離開后,明非火才冷冷的道,「赫連唏兒,你當初是不是故意在裝病?你告訴我,本宮到底哪裏不如風錦?」
「太子殿下想多了,我是不是真病,殿下可以回去問問當日出診的太醫。」這話唏兒上次就說過。
明非火瞪著眼睛,一臉慍怒,「嫁給本宮,本宮許你側妃之位!」
唏兒愣住,涼薄的看著明非火,連正妃之位都不稀罕,還會在乎一個側妃?明非火,你是不是也太看得起我了?
「你考慮一下。」見不說話,明非火以為心了,想要趁熱打鐵。
唏兒嘲弄的輕笑,「好馬都不吃回頭草,殿下以為我會同意?」
「放肆!」明非火一臉怒氣,真是不知好歹。可當他看到唏兒那張人的小臉時,火氣突然就小了一半,放了聲音道,「赫連唏兒,若你看不起側妃之位,我可以去求父皇。讓他重新給你我賜婚。嫁給我,你就是太子正妃,將來的前途不用我說,你也知道。」
「太子如此做,我大姐知道嗎?」唏兒似笑非笑。
明非火張了張,想告訴唏兒,你大姐不但知道,還答應替我得到你呢!可他是太子,這種放浪的話不能在人前說。
婉轉著道,「如月賢良淑德,自然也願意與你共侍一夫。」
唏兒捌開眼睛,生怕再繼續看這個噁心人的東西,會把早飯吐出來。深吸了口氣,下心頭的不適之,才道,「本小姐已經與世子風錦定了親事,還請太子殿下自重!」
明非火攥了攥拳頭,冷聲道,「赫連唏兒,本宮願意娶你,你還敢挑剔?」
「我為什麼就不能挑?我就是要飯吃,還閑餿呢,何況是選夫君這樣的大事!其實太子娶誰,娶幾個真的與我一點關係都沒有,麻煩你別扯上我。」
明非火一臉憤怒,「想讓我放過你也行,你告訴我,我到底哪裏不如風錦?」
「無論出還是家世,太子樣樣都比世子強。」唏兒扯了扯角,聽得明非火更加惱怒。我強你還不選我,你是瞎眼了不?
見閉,明非火不甘的道,「既然你知道我強於風錦,為何不選我?跟了我,哪怕只個妾,那也是太子府的妾!」
「臣妾此生絕不為妾!」唏兒仰起頭,不想再和他糾纏,想用這句話,徹底斷了他的念想。
「若我執意要娶呢?」明非火向唏兒靠近,手來挑的下。
唏兒臉一冷,後退著躲開,「太子殿下,請你自重!殿下要是再手腳,我就喊人了。」
不到萬不得已,都不想和明非火手。
人家畢竟是太子,可不想被慣上個犯上行刺的罪名!
「我今天一定要聽到答案。」明非火如同著了魔,繼續向唏兒近。
唏兒冷沉著臉,準備離開。哪知道才剛邁了一步,手臂就被明非火扣住,「赫連唏兒,做我的人,我給你一世的榮寵!」
「我不稀罕!」唏兒大怒,強忍住打人的衝。
「放手!」怒喝。
「琢玉公主到!」魏府外面傳來太監的聲音。
明非火子一僵,唏兒直接給了他一掌,順利逃出他的控制。
明非火一臉憤怒,「算你行,還請皇姑姑當幫手。」
唏兒呆了一下,連琢玉公主是誰都不知道,哪來的幫手。正了正神,看著一名艷如朝的紅子款款而來。行走之間,環佩叮咚,悅耳聽。
等到了近前,唏兒急忙行禮,「見過公主殿下,殿下千歲千歲千千歲。」
琢玉公主瞥了一眼,又看向明非火,「太子皇侄,你怎麼跑到魏府來了?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你已經很多年沒踏足這裏了。」
「見過皇姑姑。」明非火板著臉。
「行了,都平吧!」琢玉公主道,「赫連三小姐是皇姑姑的朋友,你以後來找麻煩。」
明非火震驚,這事他怎麼不知道?他臉一沉想到了一個可能。明明心裏恨得要死,卻順水推舟道,「既然是皇姑姑的朋友,那這一切就只是個誤會。」
「多謝皇侄肯給皇姑姑這個面子。」
見明非火沒有要走的意思,琢玉公主道,「本宮來的路上,聽說丞相府的張嫣然被皇嫂進宮了,皇侄不回去看看嗎?我可是聽說皇嫂有意立為太子正妃。」
明非火晴不定的看了眼唏兒,這才一甩袖子離開。
等他走遠,琢玉公主才重新看向唏兒,嘖嘖著道,「長得不錯,難怪風錦那麼挑的一個人,竟然相中了你。」
唏兒面一僵,「剛才多謝公主出手相救。」
「出不了人命,算什麼相救。」琢玉公主不以為意的揮了下袖,「我只是人之託,忠人之事罷了。以後你離太子遠一點,盡量不要單獨和他接。」
唏兒有些不悅,如果不是太子用皇後來,怎麼可能過來見他。
「你不滿意我說的話?」琢玉公主蹙眉。
「唏兒不敢。」
琢玉公主突然笑了起來,「你不滿意也沒有辦法,這就是至高無上的皇權。總之風錦不在的時候,你小心就對了。」
「多謝公主提醒。」唏兒再次一禮。
「我不是次次都能出現得這麼及時。」琢玉公主微微嘆氣,「世子走後,不放心你,命人給我送了消息,讓我幫他注意著太子。若有不對之,一定要護好你。赫連唏兒,風錦對你,真的是一心一意。」
唏兒臉一紅,到目前為止,要是再不明白風錦的苦心,那可就白活了兩世。
對著琢玉公主道,「公主放心,世子不在的日子,我一定會保護好自己,絕不拖他的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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