琢玉公主走後,魏鶴軒和元杉才趕過來。
「唏兒,有了琢玉公主這個護符在,以後太子想你,也要掂量掂量了。」
「舅母,唏兒明白,唏兒以後行事,一定會多加小心的。」
魏鶴軒道,「外面涼,杉你先帶唏兒回去陪老夫人吧!」
明非火從魏府出來,並沒有直接回宮。而是去了史府,去見大小姐。
赫連如月聽說太子來了,火急火燎的相迎。
「如月見過太子殿下,殿下千歲!」跪到地上,眉目含的看著明非火。
明非火上前扶起,「如月,自家人,不用這麼拘禮。」
「殿下,你怎麼來了?」赫連如月的看著太子,一句自家人,已經把哄上了天。
「閑來無事,便出宮來看看你。」明非火牽著的手,兩人一同進了屋。
綠依送上茶水后,很有眼的退下。
「那件事,怎麼樣了?」明非火沒頭沒腦的一句話,讓赫連如月一愣。
「不知殿下指的是哪一件事?」問。
明非火剛剛還一派和氣的臉上,立刻籠上了一層寒霜,「是史府三小姐的事。」
赫連如月心一沉,明非火果然對那個野種念念不忘。眸子裏帶著怨毒,笑道,「殿下也知道我那個三妹的脾氣,不知道殿下到時候要如何安置?」
想試試唏兒在明非火心裏的地位。
「側妃,到時候本宮會稟明父皇,立你們姊妹兩個為左右側妃。」
赫連如月心裏惱恨,又發作不得,只得垂首點頭,「有殿下這句話,如月就放心了。」
「想法子讓回府!」明非火併沒有多呆,留下這句話便風風火火的回宮了。他最近的心很不好,對唏兒到底是什麼覺,自己也說不清楚。
那個人竟然敢戲耍他,他是太子是儲君,還從來沒被人這樣對待過。
所以他要得到那個人,讓臣服在自己腳下。
他回宮時,聽說張嫣然已經走了。第二日去給皇后請安時,皇后倒是問了他一句。
「火兒,你看張宰相的千金張嫣然如何?」
「母后這話是何意?」明非火反問。「既然是宰相家的千金,必定從小便心栽培,但兒臣素來未與張小姐接過,不敢妄下結論。」
皇后沒再言語。
過了許久,才道,「你已經為自己定下了史府的大小姐,但只是個側妃,正妃的人選也該想想了。一旦你親之後有了子嗣,對你爭取皇位大有益。」
「兒臣明白,兒臣但憑母后做主。」
皇後端起茶盞,輕抿了一口,「此事就給母后,母后定會為你選一個稱心如意的妃子來幫襯著你。」
「兒臣多謝母后!」
今年冬天的雪彷彿特別的大,這才剛晴了沒幾天,又是一場連綿的大雪。
赫連如月悶悶不樂的呆在房裏,想著唏兒去了魏家就一趟沒回來過,也不知道用什麼法子才能把弄回來。
綠依忽然從外面進來,「大小姐,張紫嫣前的丫環過來送信,讓小姐過府一趟。」
赫連如月看了眼外面,還在大雪紛飛,不滿的道,「到底是什麼事,非要在這樣的天氣里說?你去告訴丫環,就說我了風寒,不能出屋。」
綠依輕嘆了口氣,「大小姐,依奴婢說你還是走這一趟為好。萬一真了太子妃呢?」
到時候,側妃除非很得寵,要不然還不是要被正妃管制著。雖然小姐與是手帕,可將來的事,不好說啊!
赫連如月瞪了綠依一眼,心知說的有理。只好換了服,頂著大雪坐上小轎,往宰相府去了。
張紫嫣看到來,一掃臉上的愁容,「如月,你快點把披風解了,坐到碳盆邊上來。」
赫連如月下披風,將手放到碳盆上烤火。問道,「紫嫣,你這樣的天氣把我過來,是不是有什麼要的事?」
張紫嫣猶豫了一下,「如月,皇后前兩日宣我進宮了。」
赫連如月心裏不舒服,以為在向自己炫耀。神淡淡的尋問,「皇后可是說了要封你為太子妃?那可真是要恭喜你了。」
「沒你說得那麼快,我看皇后,倒像是有這個意思。」張紫嫣眼中帶著探究。
赫連如月忍著心裏的不痛快,違心的道,「紫嫣你出好,被選為太子妃,我只有羨慕的份。可有些人,卻要與我平起平坐的為太子側妃,我心裏真的很不平衡。」
張紫嫣一驚,神變冷。
「如月,你說的是什麼意思?除了你之外,還有人要為太子側妃嗎?那個人到底是誰?」
「還能有誰這麼能耐,自然是我那個三妹!」
沒有一個人喜歡和別人分自己的男人,張紫嫣也不例外。雖然從小的教育就是男人可以三妻四妾,可還是做不到無於衷。
特別是當聽說太子還想納史府的三小姐為側妃,就更是氣不打一片來。那個人到底有什麼好的,竟然會讓太子如此放不下?
斂了眼中的緒,笑著說道,「如月,赫連唏兒可是你妹妹,我看你們平時就得不好。若是一同進了太子府,還不鬥得你死我活啊!」
赫連如月怒哼了一聲,「我就是因為討厭,才想向你討個主意。再說你也不希進府吧?」
張紫嫣有些不滿,「我有什麼不希的,太子府有多人,哪是我說得算的,再說我現在連你都不如,你還是太子欽點的側妃呢!我算什麼呀,我什麼都不是。」
赫連如月神一僵,看來張紫嫣是在嫉妒自己了。
神訕訕的站了起來,「紫嫣,太子一向最聽皇后的話,太子妃之位非你莫屬。」
張紫嫣心裏舒服了些,出一個還算溫和的表,「放心,到時候就算進了太子府,合你我二人之力,也一樣能讓滾蛋。」
眉間帶著狠,看得赫連如月一陣心驚。這樣的張紫嫣,從未見過。
看來以後,要多加小心了。
雪越下越大,赫連如月不敢再留,開口和張紫嫣告別。
張紫嫣看了會外面,對著丫環道,「給我拿件披風,我要去見父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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