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就在那顆子彈靠近秦神前接近一米位置的時候,秦神手中的先天靈木護符,倏然華大作,驟然張開了一層淡綠的屏障。
那屏障,雖然只是薄薄的一層幕,可當彈頭落在上面時,所有人的視線都獃滯了。
只見,彈頭和幕撞擊在一起后,並沒有如眾人所想的那樣,摧枯拉朽般的撕開幕,反而是在幕的阻攔下,彈頭以眼可見的速度,倏然變得扁平,最終,所有的衝擊能悉數耗盡,化作了一張薄薄的銅片,倏然砸落在地。
而就在彈頭落地的同時,幕也倏然消散,就如從來沒有存在過一樣。
如果不是彈頭化作的銅片還在地上,場所有人都幾乎要覺得,剛剛那匪夷所思的一幕,只是他們出現的群幻覺而已。
「天啊,這……這是怎麼回事兒?」
「太不可思議了,剛剛那層幕是怎麼回事兒?」
「難道神真的是仙子嗎?有神靈護,可以幫抵擋子彈?」
這一幕,讓四散奔逃的群人,盡皆失神,怔怔的著秦神,滿臉的不可思議。
子彈打過來,竟然靠近不了,反而子彈本變了銅片,失去所有能落地。
這樣的畫面,如果不是親眼所見的話,誰敢相信這一切竟然會是真的。
何止是這些人,即便是秦神自己,都已經呆愣住了,怔怔看著前方,滿臉的難以置信。
剛剛看到子彈來襲時,覺得自己恐怕是死定了。
可誰能想得到,竟然會突然有一層幕出現,抵消了彈頭的所有的能,還將其化作銅片,為擋住了這場災劫。
「是那枚護符!」
而在這時,福伯臉上驟然出一抹明悟,失聲驚呼道。
「法!這是一件防護法!」
跟著,福伯雙眸盯著護符,雙眸之中,滿是熾熱之,那眼神,彷彿是在看一件比天藍之心更加稀有的稀世珍寶。
「是葉天給自己的這個護符保護了自己?」
秦神聞聲一怔,向手中的護符去。
而在這時,驟然覺得,自己著這護符的時候,除了神清氣爽,心裏很寧靜之外,還有一種如到了某種保護般,很安心的覺。
「福伯,你在說什麼?什麼法,這就是個爛木片,本沒辦法和我送給神的天藍之心相比擬,你在這裏胡言語!」
韓峰聞聲,急忙向著福伯狂使眼,希他閉。
「爛木片?!如果這是爛木片,你有多,我就要多!韓峰,我的確是依附你們韓家不假,可你也不要忘了,我不是你們韓家的狗,在這裏對我大呼小!老實告訴你,你那顆天藍之心,和前輩的這枚法比起來,就是個垃圾!」
福伯聞聲,朝著韓峰冷冷掃了眼,沉聲道。
他現在已經徹底明白,葉天本不是自己所能招惹得起的大人,如果再替韓峰出頭的話,搞不好連小命都保不住,所以要立刻和這傢伙做切割。
除此之外,他這話也不是妄言。
天藍之心固然珍貴,可不過就是裝飾品,說得難聽些,就是一塊漂亮些的碳塊罷了,可法是什麼,那是可以救人命的寶貝!
這兩者,本不能同日而語!
拿它們進行比較,那就是自取其辱!
「你……你……」
韓峰著實沒想到,福伯竟然敢駁斥自己,而且還把自己的那塊天藍之心,說是垃圾,一時間氣得臉蒼白,咬牙切齒。
砰!
但就在這時,又一聲低沉的槍聲響起,繼而,一枚彈頭呼嘯著飛馳而來。
嗡!
但如前一枚彈頭一樣,在靠近秦神將近一米的時候,那層幕再度出現,將彈頭的能盡數抵消,並且將其磨了一張薄薄的銅片,砰然落地。
「廢東西,你的那枚天藍之心,有這樣的本事嗎?」
福伯見狀,轉頭著韓峰,冷冷道。
「不可能……這怎麼可能……那就是個爛木片而已……」
韓峰失神的著地上的銅片,愣了良久后,不敢置信的喃喃道。
但此時此刻,已經沒有人理會他了,所有人的目,都集中在了葉天的上,眼眸中,滿是熾熱和意之。
有錢人最怕什麼?
當然是死!
因為,對他們而言,在這世上,再沒有比「錢還在,人沒了」更痛苦的事了。
而葉天送給秦神的這塊護符,毫無疑問,就是保命的絕佳品。
天藍之心雖然珍貴到了價值兩千萬的地步,可畢竟還是有價格的;但命這種東西,卻是無價的!
甚至在這一刻,已經有不人,都開始思忖,等下要不要和葉天接一下,看是不是能從他那裏也弄到一些保命的護符!
「快進宴會廳,讓信得過的保鏢保護你,不要讓任何人靠近,我過去看看。」
葉天此刻本無暇理會那些人的思緒,向愣在當場的秦神沉聲一句。
秦神聞聲,這才如夢初醒,朝著跟隨自己多年的幾名保鏢一招手,便由他們簇擁著,迅速退回了宴會廳中。
葉天看到這一幕,才微微鬆了口氣,旋即迅速向南海大酒店一旁的寫字樓趕去。
剛剛第二槍打出的時候,他就鎖定了殺手的位置,正在在那座寫字樓的樓頂。
葉天的作極快,只是幾個起落,便已經衝到了酒店之外,直奔寫字樓。
他剛到寫字樓對面,便看到一名背著個大大黑背包,帶著鴨舌帽的的傢伙,從寫字樓里走了出來,向停在路邊的一輛車走去。
「站住!」
葉天沒有任何遲疑,立刻看著那傢伙大喝道。
一語落下,鴨舌帽立刻低下頭,腳步加快,鑽進了車子裏
「想走,沒門!」
葉天見狀,神念一,兇兵飛劍倏然出現掌心,手一揚,飛劍錚然飛出,直接斬在了車子左側的前上。
嗤!
一劍落下,就如切在了豆腐上一樣,伴隨著長長的氣息外聲,那胎竟是直接被一劍斬兩半,車子轟然一沉,顯然是再沒辦法開了。
與此同時,葉天一個箭步躍起,直接跳過三米多寬的馬路,出現在了車子的駕駛席旁,手一,便穿了那防彈玻璃,將那個滿臉失神的殺手,從裏面拖了出來。
「說,是誰讓你來的!不說的話,下一次穿的地方,就不是你的肩膀了!」
葉天手一抖,將他重重砸在車子的頂棚,手又一抓,生生從車頂棚上扯下來一塊金屬碎皮,捅進殺手的肩胛骨后,冷喝道。
剛剛的刺殺,險之又險,如果不是恰好他在,而且手裏有護符,恐怕秦神今天就免不了要喋三尺的結局。
所以,他不僅要重懲這名殺手,更要找出幕後主使之人。
如若不然的話,不知道秦神以後還會遇到什麼況。
「秦飛揚!」
殺手恐懼的看著宛若天神下凡般威風凜凜站在自己面前的葉天,哪裏還敢有半點兒遲疑,抖著道:「他給我了一百萬,讓我殺掉秦神!」
秦飛揚?
竟然是秦家的人要殺秦神!
葉天聞聲,不由得一怔,眼中滿是愕然。
這個結果,實在是他所沒想到的,要知道,現在秦家上下,都在指著讓秦神嫁給李方圓來為秦家消弭災禍。
在災禍沒有消弭之前,秦家之人,怎麼就選擇對秦神出手了?
莫非是秦家發生了什麼天大的變故,所以,秦飛揚才會如此的喪心病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