溪玥聽到火玉的話,冷笑了一聲,一句話都沒有說。
族長直接把小皇帝放在了地上,手給他把了脈,認真的檢查了一番之後,才點點頭說:“他中的確實是之前和你說過的那個藥,不過現在況比較複雜。”
“這話是什麽意思?”溪玥皺著眉問。
“如果你沒有給他吃你研究的藥,直接吃解藥的話,這件事就很簡單了,但是現在你給他吃過了你給他的藥,要是再吃解藥的話,我怕有其他的反應,到時候會傷害到小皇帝。”
族長皺著眉,表十分嚴肅的而說。
溪玥點頭:“我知道你是什麽意思了,但是還請你放心,我就是擔心出現這個問題,所以給他研究的藥很容易被吸收,就算是用其他的藥也不會有任何的反應的。”
“有你這個話,我就放心了,那現在就隻有一個問題了,我需要地宮裏的一個藥草。”族長輕聲說。
溪玥抬頭看向族長,眼睛微瞇,語氣沉了不:“族長,你說什麽?”
“公主不必如此張,關於寶藏的事,我什麽都不知道,之所以知道藥草,完全是因為寶藏出現之前在地宮裏見過。”
族長見到溪玥的臉不好,生怕多想,就趕開口解釋說。
溪玥也知道是自己有些過激了,輕聲的問:“不知道是什麽藥草,長什麽樣子,在地宮的什麽地方能夠找到?”
族長長歎了一口氣:“我之前是在地宮裏麵一個很蔽的地方見過,不過現在應該改了,一會兒我就把藥草的樣子畫給你們。”
溪玥頷首:“麻煩族長了。”
君涵看著旁邊的溪玥,開口:“這次這件事你不能自己去了,讓輕風帶著夏竹和秋霜一起去找吧,你的還沒有恢複呢,不能讓你冒這個險。”
“這也不算是冒險了吧,他們還是留下來幫你吧,這件事還是我自己來,有些事我能夠過去,但是他們就不一定了,我自己去,心裏還舒服一點。”
溪玥臉上帶著笑意,看向君涵說。
君涵皺眉:“溪玥,你是不是覺得自己是一個鐵人啊,所以什麽事都需要自己去辦,你是子,就不能依靠一下別人嗎?”
“靠山山會倒,靠水水會幹,靠人,嗬,到最後還是要靠自己的,君涵,這件事就這樣定了,而且你在外麵,我也放心一些。”溪玥認真的看向君涵說。
君涵見到這樣的溪玥,一時之間什麽拒絕的話,都說不出來了,隻能點頭答應。
正好這個時候,墨璟淵回來了,正好聽到了兩個人的對話,他直接走到溪玥的麵前,手握住了的肩膀,皺眉說:“溪玥,你是不是瘋了?你的還沒有好呢,你這是去送死嗎?”
“這件事與你無關,而且就在地宮而已,那裏安全的很,不需要你關心。”溪玥冷淡的說。
墨璟淵大怒:“怎麽與我無關?溪玥,我是你的丈夫,你這麽冒險竟然還沒有我的事?”
“你已經休了我,我們之間沒有任何關係了,攝政王。”溪玥甩開墨璟淵的手,淡淡的說。
族長剛剛從裏麵出來,就見到這一幕,他輕聲說:“這個就是藥草的樣子了,你看一下,記住了。”
溪玥還沒有手接,墨璟淵就把藥草的圖紙給拿到了自己的手上,認真的看了一眼,微微皺眉:“這不是藤草嗎?皇上還需要用這個?”
“藤草,長在涼之,它的是有毒的,所以它的周圍沒有任何的其他植,而它的葉子,又是能夠解毒的(純屬胡編),公主隻需要把它的葉子小心翼翼的摘下來就好,現在解藥隻差這一位藥了,公主,地宮的況,你比我清楚的多,要小心。”
族長給溪玥解釋了一個員藤草的知識,輕聲的囑咐說。
溪玥直接從墨璟淵的手裏出了紙,仔細的看了一遍:“好,我知道了,多謝族長。”
“族長,藤草太過危險了,難道就沒有其他的藥和藤草的藥效一樣,不可以代替一下嗎?”墨璟淵看向族長說。
族長解釋說:“如果可以的話,我自然也是願意用其他的藥草代替一下,可是現在卻非藤草不可,因為他們在毒藥裏麵加了其他的東西,現在還有藤草能夠克製它們。”
墨璟淵聽完族長的話,就把目放在了溪玥的上:“要不然這次我去找吧,你好好休息怎麽樣?”
溪玥從自己的懷裏拿出紙張,放在了墨璟淵的口上,淡淡的說:“既然攝政王願意,我就輕鬆了,其實這個皇帝是北涼國的皇上,和我沒有任何關係,所以我救不救完全是屏自己的心思,既然攝政王願意,那就很好。”
墨璟淵低頭接住了自己剛剛被走的紙張,看了一眼上麵之後,說:“好,那我現在就去地宮,去找藤草。”
溪玥聽到墨璟淵的話,臉連變都沒有變。
火玉看了一眼溪玥和墨璟淵,輕聲說:“要不然你兩個人一起去吧,也算是有個照應,如何?”
“不用了,攝政王一個人去就可以了,怎麽可能會需要人陪呢。”溪玥冷嘲的說。
君涵把目從墨璟淵的上移到了分和洗肚上,輕聲說:“玥兒,既然你不進地宮了,我們現在就去把事做好,怎麽樣?”
溪玥點頭:“好,我們現在就去。”
墨璟淵看著兩個人得背影,又低頭看了看自己手上的紙張,臉十分難看。
君涵和溪玥並肩走了一段時間之後,才開口問:“你真的不打算自己去了?讓墨璟淵自己去?”
“怎麽可能?我現在可不相信他,如果他的計劃是短時間之,不打算讓皇上醒過來,那我不是又當了一回旗子?當過一次,我就已經長記了。”
溪玥很是嚴肅的說。
君涵微微低頭,輕聲說:“也許他真的有難言的苦衷,玥兒,你應該給他一個機會的,最起碼讓他向你好好解釋。”
“君涵,我現在不想聽到他的任何事,你能不要再說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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