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麽知道不是這樣的人?你爺爺可是危及了的命,為了保命,什麽事做不出來?而且你爺爺已經算是的仇人了。”
羽國大皇子輕笑著提醒道。
君涵淡淡的說:“那是你們這樣的人,玥兒是不會這樣的。”
說著,君涵就大步的往前走。
二爺見到這樣的君涵,又轉頭看向羽國大皇子:“你不是答應過我,不會開口說話嗎?你忘記了?”
“我當然沒有忘記了,不過有些事你們不好意思開口,我自然是要開口的,還是說你們打算有些話一直不開口?”羽國大皇子說。
二爺看著羽國大皇子之前一直覺得不過是一個吊兒郎當的人而已,但是這次他說的話,確實很有道理。
很快,他們就到了聖火族住的地方,此時聖火族還在外麵守著。
聖火族的人是見過君涵的,所以對他沒有什麽敵意,但是對於他後的這些人,滿臉的警惕。
“兩位,我要找溪玥,不知道此時可在院中?”君涵輕聲問。
“姑娘此時正在院中,公子請進。”聖火族的人邀請君涵進去。
君涵拒絕:“不必了,我是有件事想要請幫忙,所以才來找的,如果願意的話,我們現在即刻出發。”
兩個人對視了一眼,點了點頭,之後一個往裏麵走,另一個人就一直看向他們。
羽國大皇子打量著周圍的況,小聲說:“原來這裏就是聖火族居住的地方啊,還真是,外麵有瘴氣林,裏麵又有武,要不是因為溪玥,我還真的找不到這裏。”
君涵聽著羽國大皇子的話,輕聲說:“勸羽國大皇子打這裏的主意,他們一個炸彈就能把你炸的連骨都不剩,你確定要挑釁他們嗎?”
大皇子突然想起前段時間在瘴氣林遇到炸彈,真是記憶猶新,他可不想再遇到炸彈了。
見到大皇子老實了,君涵才不開口說話,就是要讓大皇子怕一點,要不然還不知道他說說些什麽呢。
很快,溪玥就跟在剛剛進去的人走了出來,後還跟著一個戴麵的墨璟淵,見到他,君涵的臉一下子就不好看了。
溪玥剛剛走出大門,跟在君涵後麵的侍衛,突然把自己的劍給拔了出來,對準了。
見到這一幕,聖火族的人也帶著自己的武對準了拔出劍的侍衛。
溪玥見到這一幕,雙手環:“呦,看你們的樣子是來找我報仇來了?你們的家主被炸彈炸死了?”
“溪玥,你還是酈國公主呢,竟然用如此下作的手段傷害家主,你趕把解藥出來,要不然,我們一定要殺了你。”
侍衛見到溪玥這麽輕鬆的樣子,就知道並沒有把他們這些人放在眼裏,心很是不好,本就忘記了答應君涵的話。
君涵皺眉,轉頭嗬斥:“閉。”
說完,就轉頭看向溪玥問:“玥兒,我爺爺中毒了,陷了昏迷,沒有任何解藥,你醫那麽厲害,應該能夠救治的,對不對?”
溪玥對君涵還是有些好臉的:“原來是這件事啊,如果是你開口的話,我自然是願意的,可是你家的侍衛卻這麽殺氣騰騰的,我還以為要殺了我呢。”
二爺聽到這話,趕看了一眼後的人說:“把劍收回去。”
侍衛那些人心有不甘,但是也不得不聽二爺的,他們隻能把劍放回劍鞘。
羽國大皇子往前走了幾步,笑著說:“酈國公主真是好久不見啊,你的本事是越來越厲害了,任何人都不是你的對手啊。”
“大皇子這話是何意啊。”溪玥笑著問。
羽國大皇子認真說:“你能先用炸彈把我們都給弄傷了,還能悄無聲息給君家主還有林大人下讓他們深度昏迷的藥,你還真是厲害啊,在下佩服。”
“深度昏迷的藥。”溪玥小聲重複著。
“這個藥怎麽看起來和小皇帝中的毒是一樣的呢。”溪玥心裏暗暗的想。
羽國大皇子笑著說:“是啊,酈國公主,你真是太厲害了,我們這些人都甘拜下風啊,現在任何人都不敢得罪你了,因為他們害怕自己不知道是什麽時候死啊。”
溪玥冷笑著說:“這樣最好,我最怕的就是麻煩了,還有如果我真的要做些什麽的話,那我是不是應該直接下毒藥是最好的?”
羽國大皇子沒想到溪玥會這樣說。
溪玥往前走了幾步,直接走到了羽國大皇子的麵前,輕聲說:“大皇子,這種讓人陷深度昏迷的藥,你應該十分悉啊,林大人沒有給你講過這個藥嗎?你們可是合作關係。”
“酈國公主,你在說些什麽,我聽不懂。”大皇子皺著眉說。
溪玥挑了挑眉:“聽不懂就算了,有些事是我做的,我會認,不是我做的,也不要強加在我的頭上。”
君涵一直注意著溪玥的談話,他皺眉問:“玥兒,你剛剛的話,是什麽意思?深度昏迷的毒,為什麽林大人會懂?”
“君涵,北涼國小皇帝中的就是這樣的毒,這樣的毒,我都沒有見過,我怎麽可能製作的出來?”溪玥開口解釋說。
“玥兒,我從來沒有懷疑過你,我隻是想要讓你幫忙救治爺爺而已,你不要多心,而且我還要向你道歉,我爺爺他竟然要傷害你,都是因為我。”君涵滿含歉意的說。
溪玥笑了一下:“原來你都知道了,這件事不怪你,你就不要往心裏去了。”
“酈國公主,你紅口白牙這麽一說,你覺得我們就會相信你嗎?你的醫很厲害,研究一個我們從來沒有見過的毒藥那不過是小菜一碟而已,君主,你這麽容易就相信啊,就不怕是騙你的?”羽國大皇子開口說。
溪玥無所謂的說:“大皇子,其實現在這樣的狀況,真的讓我進退兩難了,如果我不去,你們一定就會說,都不來,一定是做賊心虛,所以才不來的,如果我去了,你們應該又會說,能夠解這樣的毒藥,一定是下的毒,
來來回回就這句話,就足以讓我無論如何都沒有辦法解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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