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霏夢為大夫，什麼樣的病人都見過，什麼樣的毒藥也都研究過，只是這種毒藥，尤其罕見，和之前老山里面的毒一樣。

只是這毒比那個毒還要狠。

離淵對周長正道，“你趕出去，讓人將那個小妾給控制起來，不要讓跑了。”

剛才小妾的一系列舉，離淵都觀察了，是目前為止，最可疑的人。

周長正迅速開門出去把小妾控制起來。

曲霏夢和離淵將左侍郎尸的事理好之后，也立馬出到院子里。

小妾正準備跑的時候被周長正給抓了起來，現在被羈押在院子里審問。

“你們將我抓起來做什麼？口口聲聲說是我殺了老爺你們有什麼證據？難道就憑你們在他胃里發現毒藥？這種斷案方式是不是過于武斷？”

小妾不甘心瞪著周長正，又指向一旁的正室，“雖然是左府正室，但和老爺關系并不好，難道的嫌疑不是更大嗎？”

曲霏夢上前，“你說自己沒有殺人，那你解釋一下剛才為什麼要逃跑？”

“這……誰說我要逃跑了？我只是想出去逛一逛而已。”

曲霏夢隨即冷笑，“逛一逛，而已？現在左侍郎死因不明，你還有心思出去逛一逛？且若只是逛一逛，你需要將金銀首飾全部拿走？”

“你管我怎麼逛，你們不能只憑猜測就誣陷我殺了我們家老爺。”小妾這是咬定了曲霏夢們沒有證據。

曲霏夢看了一旁的青戈一眼，青戈就上來給了曲霏夢一封信，上面記載著小妾的份。

曲霏夢打開看了一眼，“你是西域來的？”

小妾咬牙，“是又如何？”

“不如何，殺死左侍郎的毒藥極其稀有，只有西域才有。”曲霏夢就這一句話，又道，“說吧！你為什麼要殺左侍郎？老山后面十幾尸和你們有關吧？或者說，你們背后有更大的人？”

曲霏夢一提到后面那句話，小妾的臉就變了，把臉看向一旁，“沒有！”

小妾死活不肯承認，曲霏夢拿也沒有辦法，只好給離淵和周長正，畢竟他們在這方面才是專業的。

索就坐到一旁和正室聊起了天。

正室眼眶有點紅，許是因為左侍郎的死對打擊有點大。

為左侍郎正室，幾十年夫妻了，就算真如小妾所說，他們夫妻關系不和睦，可自己夫君死亡，多都會舍不得。

曲霏夢自己于這個位置，大概是能理解正室的。

所以安了一翻。

正室看向曲霏夢，嘆道，“王妃，我們家老爺以前是很好的，為百姓著想，也從不會為一些小利益做出對百姓不利的事來，可自從接這個人后，他就跟變了個人一樣，變得我都不認識了。”

正室只要想起這些事，就傷心不已。

如果不是因為小妾，他又怎麼會死。

“所以，夫人知道左侍郎生前和誰走得比較近嗎？或者說，你知不知道，一年前，一年以前他有沒有聽誰的指示，暗中殺了人？”

“殺人？”

正室一聽見這個，臉頓時就變了，微微搖頭，“我只知道他變化很大，會做一些荒唐事，但是他和誰走得近，有沒有殺人，這我都是不知道的，自從這個人進府后，他是一句話都懶得和我說。”

正室越想越心酸。

曲霏夢心里在打鼓，不由得多了幾分猜想，在想這位正室是真不知道還是假不知道？

還是對這些事不聞不問，就是為了有朝一日自己可以置事外？

看不懂眼前的這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