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這幾天南錦讓人派送的符紙的治療,已經有一部分人好起來了,街道上也比前兩日多了幾分人氣。
雖然還是稀,但一路上總算能看見點開門的鋪子了。
到了周府門口,南錦和蕭宴清下了馬車。周府外,已經有一些周邊的居民在一旁議論了。
“怎麼回事啊,凌王妃不是給了咱們救命的符紙嗎,怎麼沒給周家?”
“周家老爺可是翰林院院士,應該不至于不給吧。”
“我聽說啊周大公子是突發急癥死的,跟瘟疫無關呢。”
“不是吧,我一個親戚在周府當差,說是周大公子房里突然著火,他沒出的來,直接被燒死在里邊了。”
在眾人的紛紛議論中,蕭宴清和南錦下了馬車,眼尖的群眾認出了兩人,驚起來。
“凌王和凌王妃,是凌王和凌王妃啊!”
說罷,立刻跪在地上朝兩人磕頭,激的說道。
“多謝王妃救了我家男人的命啊,王妃真是救苦救難的神啊。”
眾人知曉兩人的份,也跟著跪下磕頭道謝,一個個的眼里都是真誠。
“是啊,多虧了王妃了,不然我家兒肯定已經沒命了。”
“王妃真是我們全家的救命恩人。”
“王妃人心善,跟凌王和和的,肯定會長長久久。誒,凌王的眼睛好了,真是好人有好報啊。”
……
聽見眾人的贊,南錦轉頭看了蕭宴清一眼,知道是他傳播出去的。
救人本不為了被謝,但在京城之中,有民心總也是好的。
南錦勾起角,出一溫婉的笑容,對眾人說道。
“起吧,能幫到你們就最好了,你們不用跪我的。”
南錦的話,眾人跟沒聽見一樣,繼續磕頭跪拜著,口中贊的話跟不要錢似的的說出來。
面對這樣的場面,南錦還真不知道要怎麼應對,只能轉頭看向蕭宴清求助。
蕭宴清會意,手拉住了的手,然后對眾人說道。
“今日周府辦白事,大家都各自散了吧。”
說罷,就帶著南錦進了周府,也不管外面那群人是否還會繼續跪著。
進了周府,府中的護衛丫鬟都匆匆忙忙的,個個看起來都面悲傷,模樣不像是裝的。
“難不周云澤真的死了?”
南錦疑的問著,蕭宴清不語,而是帶著進了院子,在小廝的帶領下進了靈堂。
此刻靈堂里,周夫人哭的昏天黑地的,站在門外都能聽見哭聲。
“兒啊,怎麼會這樣,怎麼就拋下娘走了啊。”
幾個弟弟妹妹也跪在靈堂里嚶嚶的哭著,只有周還算有幾分清醒,站在門口迎接著前來吊唁的人。
但看他的模樣,也是一臉的疲態和愁容,眼睛下邊都是烏青,看樣子也只是強撐著。
見蕭宴清和南錦來了,立刻應上來。
“凌王,凌王妃,犬子……怎麼勞駕您來啊。”
蕭宴清朝屋看了一眼,淡淡道。
“偶然相識,聽聞噩耗特來送送。”
周聽聞點了點頭,將兩人迎了進去。
蕭宴清毫不避諱的想往棺材那邊走,卻被周攔下來。
“王爺,犬子死狀……王爺和王妃還是不要去看的好。”
南錦心中冷笑,們來這里就是為了確認死者的份,確認周云澤是不是真的死了。既然來了,又怎麼可能不去看尸呢。
不過,南錦大概已經猜到了。
剛才在門口的時候聽人說周云澤是被燒死的,燒死的人面目全非,恐怕想要確認份就難了。
“無礙。”
蕭宴清冷冷的吐出兩個字,拉著南錦上前。
一眼看去,棺材里的尸已經沒有人樣了,整個被燒的像黑炭一樣,面目模糊到本看不出,五都被燒沒了。
若不是上穿著人的服,南錦都要以為棺材里躺的是一焦炭了。
這樣,哪里還能認得出棺材里的人是不是周云澤呢。
兩人給周云澤的尸上了柱香,意思了一下之后便出了周府,趁著群眾沒有發現,快速的上了馬車。
“棺材記得應該不是周云澤。”
一上馬車,南錦便幽幽開口,語氣很是堅定,很確認這件事。
“何以見得?”
蕭宴清挑眉問道。
“直覺。”
南錦轉頭看著他,思索了一會又說道。
“我猜測,周老爺定然會想要將他送出城,現在去追,半日應該就能追上。”
蕭宴清點了點頭,命令車夫將馬車解下來,騎著馬,南錦擁在懷里,朝城外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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