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過飯,盧清歡就獨自一人出去散心,連杏兒都沒有讓跟著。
追風也只能保持距離地跟著,生怕此刻王妃發現自己。
也不知道淮王的書信里面到底寫了什麼,王妃出來的時候竟然還瞪了自己一眼。
那個家伙一直都是人面心不懷好意,難道是信封里面說了什麼對王爺不利的話導致王妃對自己也沒有好臉了?
此事到底要不要和王爺說一下呢?
追風開始心里糾結起來了,畢竟王爺說過特殊時期要是沒有什麼特別重要的事不要告訴他。
也不知道王妃生氣算不算特別大的事。
盧清歡此時正站在軍營后院的白菜園,著地方有些寒涼,一般的植在這里本沒有辦法存貨。
唯獨這些白菜倒是生命力頑強,被這些士兵當做寶貝一樣看著。
要是不過年過節的話都舍不得摘下這麼一顆嘗嘗。
別的地方都是類稀,偏偏這個地方后面就是山林,最不缺的就是野味。
看守白菜園的將士看著盧清歡一直瞧著白菜發呆以為這是饞了。
畢竟王妃生慣養,這幾日在軍營日日葷腥也不行,難免饞這口素菜。
他悄悄地靠近著手討好地說道:“王妃啊,您是不是想吃白菜了啊?要不然的話這樣吧,我一會給您摘一顆,晚上炒幾道菜在做一鍋湯,咋樣?”
總不能給王妃自己做,給炒一些,剩下的給將士熬湯,不算多,就是借個味道。
不過年不過節就要吃一顆白菜,簡直心在滴啊。
盧清歡聽見有人和自己說話回過神,眸流轉,微微點頭:“好,那就勞煩你了。”
自己也確實有些十日沒有嘗到素菜了。
“王妃可真是好大的架子啊,上來就要我們一顆白菜?難道王妃來的這幾日未曾發現邊疆素食稀,不宜多食麼?”
那將士還沒等把一顆大白菜連拔起,就被這聲尖銳的聲音給說的停下手中作。
完了,是夏姐。
盧清歡回頭正好看見春夏秋冬四個侍其中的夏夏。
不知道為什麼,這個子第一次跟著齊管家接自己的時候就是一副頹廢的樣子。
時不時還會白自己幾眼。
實在是不知道自己哪里得罪了。
不過仔細想想倒是夜合理,跋山涉水的過來從伺候國公爺變伺候自己難免心里不舒服。
更何況本有點資本,眼下卻只能當一個侍,心里有怒火自己完全可以理解。
盧清歡也順勢看向他正在拔一半出來的白菜。
嘆了一口氣說道:“若是真的十分難得,那還是算了吧,我也不是很想吃,只是許久未曾嘗到素菜罷了。”
本來今日因為程景郁的事就心里憂愁了三分,現在更是沒有心和什麼人辯解。
人在邊疆,多一事不如一事。
然而那將士則不這麼認為,國公爺特意囑咐了不能虧待了王妃,要經歷滿足的要求。
更何況不止有王妃還有一位小郡主,年紀還小,對待他們這些將士更是一點架子也沒有天天樂呵呵的不知道讓人看了多麼暖心。
小孩子需要長子,營養可不能了。
他笑著擺擺手,一使勁把手中的白菜給拔了出來,挑的還是最大的那一顆。
“沒事沒事,這多大點事,王妃和小郡主要是想吃的話,我們正好跟著沾。”
“里面的白菜心給您和小郡主炒盤菜,外面的白菜幫我們自己熬湯喝。”
憨憨的笑容配上手中的一顆白菜,倒是一個樸素的人。
盧清歡剛要笑著道謝,只見夏夏二話不說直接走上前把他手中的白菜一掌打掉。
那將士也不是躲不掉,只是不好同這位子細掰扯罷了。
“我剛才說的話你全當耳旁風了是不是?這些白菜能活下來那都是難得,你就這麼輕而易舉地給外人用了?”
“就算是逢年過節,也只是剁那麼兩三個白菜餃子餡罷了。你倒是大方啊,就這麼給用了,到時候過節不夠了,我看你怎麼辦!”
盧清歡彎腰把地上的白菜撿起來重新遞給眼前手足無措的將士。
“只是一個白菜罷了,哪里就這麼嚴重了呢?夏夏你是不是有點……”
“王妃還是我一聲夏吧,畢竟是國公爺賜名,我也不好改。”沒等盧清歡說完就被給打斷了。
該說不說,這春夏秋發四個子都各自有獨特的風味。
這位夏就皮偏黑一點,但是五卻是四個人里面最致的。
甚至比杏兒還要高那麼一些,姿也是卓越,該有的地方有,還會那麼一點毒,也難免心高氣傲了。
盧清歡也沒太搭理,只是繼續把手中的白菜送到那名將士手中。
這種人一般都是管理后廚不會跟著打仗,所以地位不高也是難免。
“既然都已經拔出來了,要是不吃的話也是可惜了,到時候小舅舅要是問起來的話,就說我負責就行了。”
不就是一個白菜麼?等自己回去自己掏腰包給他們送兩車過來就是了。
只可惜……也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才能回去。
程景郁那個狗東西!把自己送過來難道真的就是因為盧清妍?
只是把自己假死當做應付自己的借口?
他到底想干什麼?
還是怕自己在京城真的會把盧清歡對自己下毒的事告訴便宜爹這才出此下策呢?
一大堆的言論開始在盧清歡的腦子里面飛速旋轉,算是把一切的可能全都猜測了一遍。
夏夏冷哼了一聲架著膀子說道:“王妃可真是大方啊,京城那面都已經開始傳得沸沸揚揚了,沒有想到,王妃竟然還有時間在這替別人說話。”
畢竟淮王的書信送來需要一些時日,其中的幾日京城出現了什麼事還是們知道得稍微早那麼一些。
盧清歡也準地抓住了的話:“你說這個,什麼意思?”
夏夏饒有趣味地說道:“看樣子王妃還不知道啊?現在京城外都在說,您是不是被王爺冷落了?多日不見,而且睿王如今,可是經常請您的庶妹去喝茶啊。”
“這一去就是一個時辰,你說,他們到底在府,做什麼呢?只是喝茶麼?喝那麼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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