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被這麼驚嚇,盧清歡也沒有反應過來。
看見追風護在自己前猛然想到:“悠悠呢!悠悠還在外面!”
說著就要沖出去,被追風一把攔下:“不行王妃!外面現在危機重重,您出去實在是危險!”
哪知盧清歡一把甩開他的手怒氣沖沖地說道:“我死了不是正合了你們家王爺的意思麼?何必管我!”
“悠悠是他的親生骨,難道也要任由年遇險多次麼?我上輩子到底做了什麼孽?為什麼偏偏遇見了他!”
說罷盧清歡也來不及傷心,直接沖了出去,卻看見蕭朝華正抱著驚魂未定的悠悠哄著。
手中還拿著一顆大蘿卜。
悠悠已經被嚇得小臉蒼白,蕭朝華也有些束手無策:“悠悠不哭,不害怕,有舅姥爺呢你怕什麼?你看這是蘿卜,舅姥爺給你雕花好不好啊?”
盧清歡看見眼前這一幕,又看見冬冬已經拎著半死不活的黑人走了過來,這才松了一口氣。
自己和程景郁已經經歷過一次死亡了,自然是不會覺到多的害怕,只是這一次不同,悠悠還在自己邊,十分的危險。
什麼都可以,唯獨自己的兒任何人都不可以!
盧清歡走上前,悠悠看見娘親自然是再也忍不住了,著手哇地一聲就哭了出來。
剛才杏兒看見有刺客二話不說把抱在懷,生怕出事。
悠悠自從上一次跟著程景郁他們出去遭遇刺客之后就十分害怕,擔心還需要那麼久看不見爹爹和娘親。
邊已經沒有爹爹了,不能再沒有娘親。
一直到看見盧清歡的那一刻,才是真的把緒宣泄出來。
盧清歡一把抱過悠悠拍著的后背安:“好了好了,沒事,不怕。”
說著還不忘回頭看了一眼那半死不活的刺客,氣的上去踹了好幾下。
“我和你有仇麼?都來行刺我做什麼?要是和程景郁有仇,策劃就去行刺他!欺負我們母算什麼本事!”
這一舉倒是讓在場的將士都沒有想到。
王妃剛才說的是人刺客去行刺睿王而不是和小郡主?這話要是讓上頭的那些人聽見的話還得了?
偏偏蕭朝華都沒有開口,他們自然沉默不語。
誰知,本來躺在地上的人忽然睜開眼睛看著盧清歡:“程景郁?你說睿王?你和睿王什麼關系?你難道不是蕭朝華的姘頭?”
好家伙,行刺自己還不是因為程景郁?
氣得盧清歡把手中的悠悠遞給杏兒,一副想要打死人的架勢,結果被春春給拉開了。
“瞎了你的狗眼!”
蕭朝華也是等到盧清歡罵得口干舌燥了之后,默默地讓人遞過去一杯茶水。
這個樣子倒是和小時候囂張跋扈的盧清歡有點像了,若不然日日一副賢妻良母賊的要死的樣子。
自己可真是要以為并非之前的小胖丫頭了。
蕭朝華吩咐讓杏兒他們先帶著盧清歡回到帳篷里面休息。
至于行刺的這個人,自己要親自審問。
軍營這麼森嚴,他可以獨自一人來到這里行刺盧清歡,相比是有點本事。
他殺盧清歡只是以為盧清歡是自己的人,殺了讓自己傷心罷了,也知道他本沒有辦法殺了自己,所以這才轉變了矛頭。
如此說來,他肯定不是朝堂上的人,如果是朝堂有人想對盧清歡不利,那怎麼可能不認得?
冬冬把刺客甩在蕭朝華的帳篷里面,蕭朝華也走到前面的高位置坐下,檀木椅子上還放著一張虎皮,看著十分威猛。
那刺客被綁得十分嚴實,絕對不可能再彈。
蕭朝華心里還是惦記盧清歡那面,就讓冬冬先回去照顧盧清歡去了。
他雙目如死溪一般盯著地上還在掙扎的人。
雖然臉上戴著面,不過蕭朝華也沒有讓人把他臉上的東西拿下來。
他只是淡然地問道:“說吧,你是突厥哪個將軍派過來的?”
那人全一怔,停下剛才打的作驚恐地看著蕭朝華:“你……你說什麼?我聽不懂!”
“聽不懂?你不是中原人,和我有仇的也就只有突厥的那群狗,你武功不錯,要不是因為心神不定的話應該也不會被抓住。”
“不過我實在是好奇,你是怎麼來到軍營的,還有,突厥如今在邊疆外虎視眈眈,你忽然自己闖進來,怕是……”
蕭朝華既然可以統帥三軍,聰明的程度自然是可以和程景義相匹配。
那人眼下倒是也不含糊起來了。
直接冷笑了一聲說道:“齊國公還真的是貴人多忘事啊!你怕不是忘了,一年前,我的父親就是被你斬于馬下!”
“尸首也被你高高的掛在城墻上,若不是你,我們一家子如今也不會落得如此地步,被王上責罰一家老小死于非命!”
“今日,就算是我殺不了你,也要殺死你在乎的人讓你驗到這個痛苦!”
蕭朝華吸溜一口熱乎茶漫不經心地看著他:“你說你爹被我砍了這個我信,只是我不信記得,每年我殺的將軍不計其數。”
“更何況,你們突厥王責罰的你們也不是我,就算是報仇也找不上我,還有,你到底是怎麼進來的軍營?”
“你要是實話實說,我或許還能考慮給你個痛快,留個全尸。”
“呵,你做夢!”本蕭朝華也本沒打算從他里得到什麼,無非就是那麼一說罷了。
眼看著那人雙眼泛白直接死了過去,眼睛和鼻子也全都流出黑,看樣子是服毒自盡。
既然敢自己一個人闖軍營行刺,肯定抱著必死的決心。
蕭朝華也開始思考是不是這幾日自己對待將士們太不嚴格了?
“今日守門的是誰?”
蕭慕說出了一連串的名字后,蕭朝華二話不說一人賞賜了二十大板。
可以說在軍營被二十大板的話和要去半條命差不多了。
沒等這面消停一刻就看見春春馬不停蹄地趕了過來。
“國公爺,國公爺不好了,王妃,王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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