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個人是……小孩子吵架麼?
都一板一眼地說著各自的想法,估計再不攔著的話這兩個人都要打起來了。
眼看著蕭朝華都要氣的青筋開了,盧清歡趕上前把這兩個人給拉開。
一把扯過程景郁的胳膊瞪著他:“我說你這個人真的是,行軍打仗這方面你還能贏得過小舅舅不?”
“不管對面到底要干什麼,咱們自己不能了方寸吧?”
“你們兩個人現在的樣子要是讓對面看見的話那肯定把大牙都笑掉了,多大的人了,悠悠現在和別人拌都不會和你們兩個人一樣稚!”
真是一刻都不讓人消停,朝堂竟然會讓這兩個人過來鎮守邊疆,難不國家沒人了?
這兩個人莫名其妙被盧清歡給訓斥一頓紛紛不開口,蕭朝華也是沒有想到自己竟然有朝一日會被這個丫頭教育。
程景郁看著盧清歡的纖纖玉指握著自己的胳膊倒是有些不好意了。
分明孩子都已經有了,卻還對這個人如此。
盧清歡見兩個人都沉默不語這才松開手,掐腰嘆息的樣子簡直和蕭朝云如出一轍。
看向遠方的突厥兵馬,自己還在奇怪為什麼只有中原的號角不見對面的一點聲響。
現在算是知道了,人家現在都已經開始在那安營扎寨了。
這是什麼況?打算在這營麼?
怪不得這兩個人剛才喋喋不休地爭吵,這種況對于一個行軍打仗的人確實是一個良好的時機。
算是襲進攻那都是一個準。
不過對于程景郁這種出生皇家的人自然是要求保險起見,萬一對面有埋伏的話,突發變故也不好理。
盧清歡忽然在這個時候嗤笑了一聲:“這什麼況?突厥的這幫人難道是來這過日子的?他們不打算繼續進攻了麼?”
蕭朝華攤了攤手:“此刻已經安營扎寨怕是已經不可能再繼續進攻了。”
偏偏這個時候程景郁不按照他的話來非要犟上一句:“也不一定,突厥這一次行事詭異,也可能是為了讓咱們掉以輕心之后一舉殲滅也未可知。”
蕭朝華轉頭不悅地看著程景郁這小子是不是故意來和自己最對的?
你妻子和你不合也不是自己的原因,不先和自己這個小舅舅討好關系到時候在你妻子面前言幾句也就罷了。
還和自己唱反調?當初還是自己在京城的話打死也不能讓這個丫頭嫁給他!
盧清歡無奈地咳嗽了一下:“我說你們兩個人差不多得了。”
“不管是謀也好,還是他們此刻就想更進一步也罷,是不是證明眼下已經沒有事了呢?”
他們二人互點點頭。
“既然如此的話,大戰將即,你們兩個人還是先回去好好養蓄銳才是王道,竟然還有時間在這里拌。”
說著就自己往下走,準備回去休息。
這兩個人全都沒有看對方一眼就跟著盧清歡一起走了下去。
其實在下去的時候也在想,突厥這一次實在是有點奇怪,他們的意義是什麼呢?
前幾日來了三千人,難道就是為了試試偏僻的路好不好或者單純的來送死?
那怎麼可能呢?位面有點太徒勞了。
那今日這三萬人又是為了什麼?突厥的況自己也從蕭朝華那里了解過了。
人多勢眾,每一次進攻都是靠著蠻力,用兵法計謀的時候實在是得可憐。
這一次倒是打的他們措手不及。
難不突厥這些人里面忽然出現了一個智商高達一百八的軍師?
三個人回去之后全都是極其嚴肅的樣子,走到蕭朝華他們二人談論軍事的帳篷三個人一起嘆了口氣。
突厥到底要干什麼啊?
夏夏從春春手中一把搶過茶盞,自己端進去遞給蕭朝華:“國公爺實在是辛苦了,要不還是喝一口茶先歇歇吧。”
蕭朝華端起茶杯,無意之間看見了夏夏臉上的掌印,一看就是子打的。
不過也沒有多問,反正不是冬出手那就是盧清歡這個丫頭干的,倒是也有可原。
夏夏蕭朝華沒問自己也是無趣的退了出來,臨走的時候還不忘狠狠地瞪了盧清歡幾眼。
別以為國公爺護著你,你就真的可以在自己面前作威作福了。
盧清歡則完全沒有把放在眼里,等這個礙眼的人走了之后才對著旁的兩個人招招手。
“你們兩個過來一點,我有一個想法,不知道妥不妥善,想問問你們兩個人的意見。”
他們二人見盧清歡賊笑的樣子心里面忽然出現一不祥的預。
湊上前聽了的意思之后神紛紛變得驚駭。
本以為盧清歡這個人無非就是會那麼一點小聰明,在市井之地學會了人世故和做生意的本事罷了。
沒有想到在軍事上面還有這麼獨到的見解實在是難得。
程景郁這一次也閉口不言。
蕭朝華囂張地說道:“果然啊,我們蕭家脈就是不一樣,本就通這些事,睿王殿下這可算是撿到寶,應當好好珍惜才是。”
蕭朝華不放過每一個可以多損一句程景郁的機會。
但是此刻程景郁的眼睛全都放在盧清歡上,這個人還真是次次都會給自己帶來驚喜。
好似萬花叢中只有才是最特殊的那一個,只要站在那里,哪怕破布不施黛也是最吸引自己的那一個。
盧清歡到了程景郁的目心里一陣翻江倒海說不上什麼滋味。
拍了拍手說道:“突厥人心急,相信很快就會出馬腳了,咱們靜觀其變,我方才的建議,小舅舅,眼下就看你是否聽取了。”
說罷就轉離開了,那一抹花香氣息還久久不散。
蕭朝華忽然覺得早知道如此的話也就不讓朝堂派什麼監軍過來了。
還沒有自己家外甥管用呢,除了和自己唱反調之外。
夜。
盧清歡早早就讓杏兒哄著悠悠睡了。
自己則是坐在帳篷前面等待著兩個人一會回來的消息。
而此刻,蕭朝華和程景郁已經換上戎裝蹲在城門口等待突厥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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