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過飯后蕭朝華咳咳嗓子故弄玄虛地說道:“有一件事,我覺得,有必要當著你們兩個人的面談一談。”
他們兩個人互相對視了一眼,覺他這麼說話那肯定是沒有好事。
悠悠閃著眼睛坐在一旁,一般這種況自己都是要被帶出去玩的。
不過這一次已經有了先見之明了,不用你們說,自己牽著杏兒就跑了出去。
盧清歡雙手一攤:“現在是不是能說了?”
蕭朝華嘿嘿一笑:“說起來,也算是求你,就是你看奧,正所謂夫唱婦隨,眼看著睿王都已經親自上戰場殺敵了,你作為王妃,是不是也應該……”
程景郁第一個站出來否決:“不行!那怎麼行!為子,手無縛之力,更何況也不會任何武功,上陣殺敵一事怎麼能行呢?”
蕭朝華趕忙搖頭解釋:“不是不是,睿王殿下這可真是誤會了,我怎麼可能讓清歡一個弱子上陣殺敵。”
“那你是什麼意思?”程景郁全程警惕。
別以為他是盧清歡的親舅舅就可以讓陷危險中。
蕭朝華無奈地嘆了一口氣,這睿王什麼時候都好,就是談及盧清歡的時候緒實在是太激了。
就算是不用腦袋想,那也肯定可以猜到,自己怎麼可能會讓盧清歡上陣殺敵呢?
“我的意思是,難得清歡可以猜到敵方的部署,若是清歡可以幫著一起分析戰況的話,那對咱們的戰局絕對穩定。”
“更何況,在軍營也是絕對的安全,睿王殿下不必擔心。”
哪怕蕭朝華的話都已經說到這個份上了,程景郁依舊在深思慮當中。
“好,我贊同你的意思,這樣倒是也好,你們終歸是男子,想的事沒有我們子想的全面。”
“我見春夏秋冬那幾個丫頭你最信任的應該是冬冬,如此的話你就讓跟著我一起,雖沉默寡言但是卻聽話,也可以必要的時候幫著我一些。”
兩個人算是相談甚歡,程景郁則不愿意了。
他猛然起,倒是把他們兩個人嚇一跳。
還沒等盧清歡反應過來,就被程景郁抓著手腕給帶了出去。
冬冬詫異地看著們,不知道要不要上前追趕。
蕭朝華擺擺手:“行了,夫妻倆的事,咱們跟著什麼心?”
程景郁帶著盧清歡來到帳篷后無人,這才松開的手,看著手腕那一抹紅,才發覺自己剛才的手勁可能是稍微有點大了。
盧清歡也沒有放在心上不解地問道:“我說程景郁,你要干嘛?我和小舅舅還在說話呢,你就這麼把我給帶出來了?”
“就算你是王爺,人前你高人一等,但是當時帳篷也沒有外人吧?咱們兩個人還沒有和離呢,他也算你的長輩。”
“你是不是也得稍微尊重人家一點?”
奈何自己吧啦吧啦說了這麼多,程景郁本就沒有聽進去關鍵詞。
他雙眼帶著失落地看著盧清歡問道:“你難道……真的這麼想和本王和離麼?”
他本就長著一雙含目,此刻委屈地看著自己,實在是讓人無法對著他說狠話。
“你……你說什麼呢?我本就不是這個意思。”
“那你的意思是,其實你并不想和本王和離是麼?”
盧清歡不明白程景郁今日到底是怎麼了,自己的意思明明就是讓他當著蕭朝華的面擺正好姿態。
怎麼他的注意點全都在要不要和離上面?
盧清歡一扭,雙臉發燙地說道:“不知道不知道,眼下就算是你想和離,我也不能和離,畢竟我在京城,已經是一個死人了不是麼?”
盧清歡說道后面語氣也變得暗淡起來。
“不是的!”程景郁一把抓住盧清歡的肩膀認真地說道:“不是的!本王那只是權宜之計!”
“本王也擔心,擔心會有人陷害你,目前父皇子日漸消瘦,駕崩也只是近年的事了。”
“你和悠悠在京城那只會徒增危險,畢竟……畢竟你們兩個人是本王在京城唯一的牽掛了。”
唯一的牽掛?
盧清歡聽見這句話心才逐漸平穩下來。
“那盧清妍呢?又算什麼?”
程景郁忽然被這麼問,微微一愣。
盧清歡繼續問道:“你送我和悠悠過來,到底是害怕我和悠悠到傷害,還是為了盧清妍開心?”
“和離這件事不是你我一早就說好的麼?你為何又要反悔呢?”
“更何況程景郁,一開始不就是你同意的嗎?只要我拿出你想要的東西,你就和我和離,你當初管我要我母親的那樣東西,不也是為了治療盧清妍的弱之癥麼?”
盧清歡一口氣把自己積攢這麼久的話全都說出口,頓時覺得神清氣爽了些許。
果然不應該把這些話抑在心里。
程景郁這才知道,原來盧清歡不是不在意這些事,只是自己未曾察覺罷了。
盧清歡繼而說道:“你也不必擔憂,就算你不說的話我也記得,等這些事一過,太子的位置定下來。”
“你是上位也好,輔助也罷,我都會和你和離,王妃也好,皇后也罷,我也都不稀罕,我只要悠悠就好。”
等了半晌也不見程景郁回自己話,盧清歡抬頭看著他。
他一直盯著下方沉默不語。
又過了一會程景郁才開口:“咱們,就不能不和離麼?本王收回之前的話,你我不和離,你和悠悠繼續住在王府。”
“本王也沒有對外聲稱你假死的事,只是告訴了而已,目的是想看看,當初刺客得知本王的行蹤到底是不是和有關罷了。”
程景郁的話在盧清歡腦中不斷地回響。
能不能不和離……
“你……為什麼要這麼問?難道你不想和離了?你不想娶盧清妍當正妻了?”
程景郁深吸一口氣鄭重其事的點點頭:“沒錯,這些年,雖然清妍一直住在王府,但是本王從未越雷池一步,肢接更是沒有過。”
“救過本王的命,本王很是激,自從本王跟你相后才知道,那只是激,并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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