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清歡指著昨日自己箭的位置說道:“之前那三千人并非是混淆視聽,這一次突厥進攻不像從前一樣浩浩。”
“其中倒是包含了不的兵法,只是我不明白一點。”
程景郁順勢問道:“什麼地方?”
“我不明白,他們昨日既然都已經決定要襲軍營了,那為何還不一鼓作氣?”
“更何況他們已經把將士布局在了戰場外那麼近的地方,直接支援的話不是更好麼?”
“倘若昨日真的殺了咱們一個出其不意的話,那也算是,得償所愿了。”
這些都是盧清歡站在敵方的角度思考問題才能想到的地方。
事實就是如此殘酷,按理來說,昨日就算沒有襲功,那也足夠有時間讓他們分心不暇才是。
蕭朝華嗤笑了一聲說道:“難不突厥那幫狗還能是好不容易找到了一個狗皮軍師,想好好洗刷咱們一番不?”
“如果真是如此的話,我干脆把腦袋給他們送過去算了!”
而此刻突厥軍營,一個五大三長著連胡子的男子,一掌拍在桌子上說道:“這一次可算是揚眉吐氣了!”
“中原那群瘦猴子絕對沒有想到咱們會出此下策,就是要耍他們!總是被他們的兵法什麼地搞的人仰馬翻。”
“這一次可算是讓他們也嘗到厲害了,實在是心里舒坦!說起來都是你的功勞啊,軍師。”
只見一個著白的男子坐在一旁。
手中還拿著一把念佛珠,一頭清冷的黑散在后,模樣俊俏,一雙丹眼,淡淡柳葉眉,甚至比人還要上三分。
他轉著手中的佛珠閉眼說道:“阿彌陀佛,苦海無涯,蕓蕓眾生皆苦,還早日天下歸一得好。”
納達爾著急的跺腳說道:“軍師,您就別說這些事了,咱們下一步可怎麼辦啊?眼看著中原那些猴子皮都沒有傷到。”
“如此下去的話要多久才能把這座城池拿下啊?”
念白淡定的閉眼說道:“不急,中原并非魚,哪怕你垂釣三年,也未必會自愿上鉤。”
“什麼什麼?三年?那麼久!”
納達爾一聽就不樂意了,那可是要打三年的仗啊!
念白微微抬眼,這才發現,他長了一雙琥珀般的瞳孔。
“將軍的意思是,三年時間太長?如此說來的話,突厥和中原已經不和了多年,次次進攻屢屢戰敗,算起來,也有十年之久了吧?”
“十年都沒有靠近一寸土地,如今三年卻等不了麼?”
念白的話讓納達爾無言以對。
這位軍師來路不明他們也惹不起,只是知道是上頭派過來的人,看樣子也本不像是突厥國的。
打扮像極了和尚,酒不吃只吃素菜,在邊疆哪怕只能啃野菜也不吃一口。
看著瘦弱得很。
但是上頭有令,自己也沒有辦法。
納達爾一屁坐在椅子上不耐煩地問道:“那你說,現在怎麼辦為好?”
“雖說這一次戲耍了他們中原人是很開心,可昨日要是一舉殲滅的豈不是更好?”
念白不驕不躁地繼續轉著手中佛珠:“此話差異,如若真的那麼好攻打下來的話,還會拉扯十年麼?”
納達爾算是知道了,自己就不能和這個人隨便對話,實在是讓人氣憤卻又沒有辦法。
念白起,右手立在年輕,輕聲說道:“不急,行軍打仗,怎可急于一時呢?更何況,蕭朝華那面,也不止他一個人。”
自己倒是要看看,他邊的幫手,到底有多本事。
而盧清歡則因為蕭朝華的話狠狠地鄙視了他一眼。
為主將,這麼說實在是不太好。
程景郁繼續分析道:“如此說來,也是理所當然,若是貿然進攻的話,難免昨日是一場惡戰。”
“畢竟突厥那面也不想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
蕭朝華嚴肅地問道:“那你們覺得,突厥下一次進攻會是什麼時候?”
盧清歡口而出:“肯定不是現在就是。”
“為什麼?”蕭朝華和程景郁異口同聲問道。
“原因很簡單,這一次突厥進攻并非浩浩,正所謂知己知彼百戰百勝,想必這一次無非就是為了試探咱們罷了。”
“若是咱們沒有發覺他們走的是那條偏僻的山路,或許他們會一鼓作氣。”
“不過,眼下咱們雖然發現卻是晚了一些,而且那三萬人還未曾彈,那一夜進攻的敵人想必也不算多,所以突厥的進攻絕對不是現在。”
就算是要試探的話至嘚三次才行。
這才第一次,他們也要規劃作戰才是。
不可能天天進攻。
蕭朝華準地抓住了盧清歡的話,問道:“如此說來的話,他們還會再來試探是麼?那你覺得,他們要是還想試探的話,會從什麼地方下手?”
盧清歡深思慮了片刻看著兩個人說道:“昨日無非就是為了試探咱們的反應和領袖的本事罷了。”
“這一次要試探的話,想必會從士兵們手。”
三個人忽然對視了一眼,蕭朝華心領神會起來。
“你的意思是不是,他們會像上次一樣派兩三個人悄悄地潛軍營,視察咱們訓練將士的方法?”
“從而回去告訴他們的將軍,隨后規劃出對付咱們的最好辦法?”
盧清歡打了一個響指:“沒錯,我就是這個意思!”
“只有把咱們他們才會真的發起進攻,這一次突厥既然想走頭腦的路,那就肯定會這麼做。”
蕭朝華開始對著盧清歡鼓掌,不愧是自己的外甥,果然是有勇有謀啊。
程景郁好似忽然想起來什麼事一般,轉眼看著蕭朝華:“如此說來的話,本王好像想起來一件事啊?”
他眼神忽然變得冷淡起來:“本王曾將妻兒送過來之前,齊國公應該是向本王保證過,定然會好好護著們。”
“那為何還會有此刻行刺這件事出現?”
“若是們真的傷到了分毫的話,齊國公又打算如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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