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春忍不住向前一步,嚴肅地說道:“盧三小姐這是什麼話?我們姐妹和王爺清清白白,無非就是國公爺安排在王妃邊照顧罷了。”
“你若是這麼說,實在是沒把我們姐妹清白放在眼里,若是如此的話,我們姐妹干脆和國公爺說,照顧王妃這件事,難以勝任!”
盧清妍聽見這話頓時有點慌張了,連忙解釋道:“我無非就是一句玩笑話罷了,這件事何必讓舅舅知道呢?”
若是讓蕭朝華知道的話,那麼護短的一個人,哪里會輕易放過自己?
就算是小的時候,他也沒因為盧清歡的事,在爹爹面前說自己的壞話,所以這個侍分明就是故意的。
盧清歡擺擺手讓春春退下,都已經得到自己想要的結果了,自然也不會抓著盧清妍不放。
上下打量了盧清妍幾眼,長得確實不錯,但是也比不上王妃的傾國傾城不是麼?而且無非就是眼睛和王妃有點相似罷了。
這就是當初把王爺迷得神魂顛倒的人?看著實在是有點不敢相信,分明王妃才更加漂亮不是麼?
盧清妍看著盧清歡此刻的模樣心里自然是嫉妒,就算是皇上當初也是高看了好幾眼。
兩個人在這里算得上是修羅場,而程景郁在朝堂上面也不見得好過。
眾人看著程景義穿著龍袍,一步一步地邁著臺階走到了那夢寐以求的位置上。
他了一下龍椅,這是當初做夢都想要的東西,今日算是徹底實現了。
在他坐上那個位置的一刻,諸位大臣也都紛紛跪在地上。
朝堂上響起陣陣回音:“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諸位卿平。”
“謝皇上。”
張公公作為先皇邊的老人,自然也是被留了下來,依舊是太監總管,不過要是有一天他想走的話,程景義也不會留著他。
但是張公公知道,自己絕對不能離開皇宮,要不然的話,命不保。
在皇宮自己還是被人殺害的話,那就是容易危害到皇上的大事,必須徹查才行,但是如果在外面,那就無人問津了。
所以他不得不狠下心放棄這個千載難逢的出宮機會,留在新皇邊伺候。
依舊是太監總管,和以前一樣沒有什麼變化。
程景義看著自己之前那些不敢得罪的那些人,全都站在自己眼下,那麼恭敬的樣子,其中甚至還有程景郁他們幾個人。
那些兄弟也全都要稱呼自己一聲皇上。
最后還是自己贏了不是麼?不過,任何對自己的地位有威脅的人,都不可以留下。
他咳咳嗓子,環顧眼下這些人緩緩說道:“朕,今日上朝,也算是第一次和諸位卿談論國家重事。”
“齊國公在何?”
蕭朝華側上前一步彎腰行禮:“微臣,聽候皇上遵旨。”
看著曾經的好友如今對著自己行禮,程景義角的笑容始終都沒有下來過。
晉王忍不住冷笑了一聲:“瞧瞧咱們皇上臉上的笑,這都已經多年了,本王算得上許久未曾看見他笑得這麼真誠過了。”
這句諷刺的話在場的人全都可以聽得出來,除了安王咳嗽了兩聲提醒他之外,沒有一個大臣敢上前搭話。
盧殷也只是默默地閉上眼睛,嘆了一口氣。
他看向一旁的程景郁,也忍不住了一把汗,再怎麼說都是自己的親婿,難道自己還能真的不向著他麼?
只是這皇帝的位置,實在是和他無緣了,要是他當時在京城的話,哪怕自己頂住那些大臣帶來的力,也會推他上去。
程景義滿意的點點頭說道:“蕭卿實在是功不可沒,屢屢擊退突厥的進攻,實在是難得的很。”
蕭朝華依舊彎腰沒有抬頭,謙虛地說道:“臣,為了我國,鞠躬盡瘁,死而后已,這是責任。”
“突厥妄想用蠻力得到國土,那是癡心妄想,所以微臣也只是做了自己分的事罷了,皇上不必如此說。”
蕭朝華的話無非就是在拐彎告訴他,自己這麼做無非就是為了國家朝堂罷了,并非是皇上。
不管是什麼人當皇上,他都是齊國公,對國家不利的人那就是自己敵人,所以他也不用這麼夸贊自己。
要是突厥下一刻發起進攻的話,自己還是會一往無前地出兵到邊疆鎮守。
程景郁笑了笑說了幾句寒暄的話,給了賞賜也就讓他下去了。
隨后他的眼睛定格在了面無表的程景郁的上:“八弟這一次也是功不可沒啊,作為監軍,朕還聽聞你也曾跟著齊國公上陣殺敵?”
程景郁走出來微微行禮點頭說道:“無非就是份事罷了,更何況,那一日也險些被突厥人侵犯。”
“哦?如此說來,朕好像想起來一件事啊,據說,八弟你是帶著王妃一起去的邊疆,此言當真?”
盧殷瞪大了眼睛看向程景郁。
帶著清歡一起去往邊疆!
怪不得自己派人過去接清歡和悠悠那麼多次都是徒勞無功。
原來是被他給帶走了!那邊疆是什麼地方?他自己去就算了,怎麼可以帶著自己的寶貝兒和外孫一起去!
實在是太不像話了,這種人還是不要當皇上得好。
程景郁頓時覺到了自己后好似有一陣幽怨的眼神,還是不要回頭了。
程景郁對著眼前的人低頭說道:“這件事,微臣已經得到了先皇的許可,更何況,夫唱婦隨,我朝之前也有先例,難道皇上要抓著這件事不放麼?”
蕭朝華不開口,就代表也是默認了,畢竟先皇要是不允許的話,他又哪里可以留下那對母。
實則這件事先皇確實不知道。
奈何程景義也沒有辦法去問,畢竟人都已經死了,要是問的話也不知道問誰。
二者就這麼僵持了一陣子之后,程景義眼睛一轉大方笑了起來。
“如此說來,倒是朕多心了。”
“據了解而言,那一日應該是突厥襲未果吧?”
“是睿王妃擊鼓鳴笛,才讓你們發現了敵軍擊退突厥將士,對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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