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盧清歡一臉嚴肅,好似不像在說笑的樣子,程景義也就默認了。
當初就算是程景郁也是三歲提筆,八歲作詩,難道他兒比他還甚?
悠悠看著盧清歡對著自己笑了笑,便果斷的點點頭。
把手中的糕點全都塞到里面咽下,說道:“小意思,不就是寫詩麼?當初我娘親也沒教我背詩。”
而且哪怕當時和娘親在一起,并沒有多的銀錢,娘親還是會把自己送書院讓自己念書。
什麼子無才便是德,那都是屁話。
日后子嫁人的話,不還是才好嫁麼?
盧清妍也完全沒有把這麼一個小丫頭放在心上,繼續寫著自己手中的詩詞。
果不其然,這些人當中,還是盧清妍第一次呈了上去。
畢竟也頗有才之名,這一次還是在自己心上人面前,要是不奪得頭籌的話,豈不是可惜?
盧清妍心滿意足地遞了上去,張公公首先拿給皇上,再是賢妃,兩個人全都是笑呵呵地看著手中的詩詞。
盧清妍對自己的文筆還是有一定自信的。
當初盧尚書為了自己的這兩個兒也是煞費苦心,奈何盧清歡就是不喜歡讀書認字。
皇上看著手中的詩詞頻頻點頭,盧清妍以為事差不多已經定下了。
這時賢妃開口說道:“該說不說,盧家三小姐的字寫的確實不錯,只是詩詞我倒是不懂了。”
“秋風瑟瑟臨初啟,良人難覓心自知。這句話本宮要是沒有弄錯的話,好像是一句,而不得的意思啊?”
“難不,盧三小姐這是已經有了心上人,但是卻未曾得到不?”
說著還不忘看向盧清歡。
盧清歡倒是毫不在意,得到不得到和我自己有什麼關系?再說了,這個人到底是不是真心喜歡程景郁都是個問題。
眼看著矛頭指向自己,盧清歡淡定地喝茶,看著悠悠寫字。
“你爹爹不是已經教過你練字了麼?怎麼還寫這個樣子?”
悠悠不服氣的嘟嘟說道:“娘親,爹爹才教了我幾天而已,再說了,我現在寫字已經比娘親寫得好看了啊。”
盧清歡無奈地搖搖頭,現在已經被孩子比下去了。
眼看著人家母兩個人有說有笑的,就不搭理外界的干擾。
賢妃這一招算是被招架住了,自己都已經說得這麼赤了,怎麼睿王妃一點反應也沒有?
還真是懦弱無能,都說睿王妃刁蠻,如此看來,怎麼好似被生活磨平棱角一般?
盧清妍意味深長的抬頭看了一眼程景義,這句話就算是賢妃都看出來是什麼意思了,不知道他能不能知道了。
程景義卻也只是點點頭說道:“盧家三小姐的詩詞果然不錯,真不愧有才的名號,日后無論嫁給什麼人,都是那個人的福氣啊。”
雖然沒有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但是可以讓程景義在這麼多人面前夸贊自己,已經算是不容易的了。
至于之后的那些詩詞,程景義也只是看看罷了,發表言論的時候實在是得可憐。
眼看著李千站在那里焦頭爛額,盧清妍便淡淡地笑了笑開口說道:“這是怎麼了?李家姐姐是不是寫不出好詩了啊?”
“總是聽聞李家姐姐最不喜這些東西,還以為是傳言呢,沒想到卻是真的,若是如此的話,今日宴席,姐姐就不應該來啊。”
省的丟人現眼。
這句話盧清妍沒有說出口,但是那輕蔑的眼神已經詮釋了很清楚了。
李千怒視了一眼之后,提筆隨手寫了幾句話就遞了過去。
賢妃看見之后自己都沒忍住哈哈大笑起來:“哎呦,這李家小姐寫的詩詞,本宮好似都可寫得出來了。”
“本宮還以為你們這些宦出的子,對詩詞都十分了解呢,若不然的話,之前那些嘲笑本宮出的人,實在是……”
剩下的話賢妃沉默不語。
程景義轉頭看向問道:“怎麼?朕不在的時候,有人嘲笑你的出了麼?”
賢妃嘆了一口氣,一副我見猶憐的樣子低下頭委屈地說道:“哪里的話,無非就是一些閑言碎語,傳到臣妾耳朵里面罷了。”
“剛才也只是臣妾無心之言,皇上也千萬不要放在心上啊。”
程景義臉嚴肅說道:“放肆,你是朕的賢妃,任何人都不可嘲笑你的出!難道現在連尊卑貴賤都不懂了麼?”
賢妃地看著程景義,要不是因為此刻還有不的人在,早就已經投懷送抱了。
這些話在別人眼里那就是赤的寵。
誰都沒有想到皇上竟然如此惜邊的人。
李千死死地握著自己的擺,偏偏是在拿自己寫的詩詞如此說。
這個人分明就是故意的,無非就是仗著皇上寵罷了。
等自己宮了之后,第一件事就是把解決掉。
一個歌姬出的嬪妃!也配!
盧清妍卻依舊笑呵呵的樣子,此刻自己必須要忍住,絕對不能讓人察覺出一點不對勁。
現在在場的人都差不多把自己詩詞呈到前面去了。
唯獨悠悠那面還在斟酌沒有寫完。
盧清歡倒是也不著急,只是欣地看著自己家的寶貝疙瘩。
盧清妍探頭看了一眼,說道:“要是小郡主實在是寫不出來的話,還是算了吧,畢竟人家年紀還小。”
“姐姐,就算是嫁了人也不耽誤寫詩詞,何必為難一個孩子呢?”
盧清妍說話也不忘記拉踩一下盧清歡。
李千本來就不在意這些,如今更是看不慣盧清妍。
別以為皇上對夸了幾句,就能如此為所為了。
“盧三小姐還是管好自己吧,小郡主和王妃如此做事,你怕是還不上。”
盧清妍也不甘示弱說道:“李家姐姐還是管好自己吧,寫的詩詞怕是都沒有的了皇上的眼,回家好好讀讀詩詞才是正道啊。”
李千氣的一個勁跺腳卻沒有辦法說什麼。
悠悠大筆一揮寫完最后一個字邁著步伐樂滋滋地走到程景義面前:“三伯伯!悠悠寫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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