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清歡回到宴席,隨便找了一個借口便帶著悠悠離開了。
賢妃的目的早就已經達到了,自然是不可能留下。
轉眼一看盧清妍已經不知所蹤了,這人怕不是又去黏著皇上。
自己終究是沒有辦法左右皇上喜歡誰,但是今日無非就是彰顯自己的地位罷了。
盧清歡回到睿王府,便讓杏兒先帶著困倦的悠悠回去歇息,小孩子也跟著忙活一天,眼下又舟車勞頓早就已經昏昏睡了。
盧清歡回到家中開始尋找程景郁的影。
奇了怪了,這青天白日的,也沒有什麼事需要他去理,為何家中沒有人呢?
追風見盧清歡和無頭蒼蠅一樣四竄,自己走過去詢問:“王妃可是在找王爺?”
“對,他人呢?”
“回王妃的話,王爺如今已經出門了,今日說是柳公子設宴,王爺同謝家二位一起前去了。”
盧清歡焦急地一個勁著手:“早不去晚不去偏偏今日要去!他怎麼這麼會找時候!”
那麼多日都沒有什麼事的時候他不去,今日這可是大事,關乎的事那麼多呢。
追風見盧清歡格外急躁,心里想著,難道王妃已經知道了王爺這是去了什麼地方麼?
不是說王妃今日被賢妃娘娘過去赴宴了麼?為何回來得這麼快?
見追風糾結的樣子,盧清歡產業事好像有點不對勁。
算一算時間,自己從皇宮回來已經是晌午了,眼看著天都要暗淡下來了,要是柳儒之的席面。
那可不見得是什麼好地方,那個人,看著就知道是一個風流人。
盧清歡瞇了瞇眼試探地問道:“追風,我問你,你是不是知道你家王爺去什麼地方了?”
追風腦袋開始冒冷汗,故意躲開盧清歡的眼神,躲躲閃閃的樣子更是讓起疑。
盧清歡湊上前說道:“你是不是知道什麼?這幾個人到底去什麼地方商談事了?既然是柳儒之做東,那肯定安排的不是好地方是不是?!”
見實在是沒有辦法瞞住盧清歡了,就只能告訴實話。
“王爺,王爺他們去了,去了春香閣。”
“春香閣,那是什麼地方?”
盧清歡此刻兩個眼睛死死地盯著追風,讓他不得不告訴實。
實在是沒有想到王妃生氣的樣子竟然這麼可怕,怪不得每一次和王爺爭吵的時候都是占上風。
實在是沒有辦法直視。
追風咽了一下口水說道:“是,是青樓。”
冬冬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氣,緩緩看向沉默不語的盧清歡,雖然們總是在邊疆,自跟著蕭朝華,但是也知道青樓是個什麼地方。
有多人是因為丈夫去青樓納妾,這才嚷嚷著家破人散,被青樓子所欺辱。
冬冬忍不住握住了自己腰間的佩劍。
實在是看不起這些去青樓的人。
盧清歡冷笑了一聲,雙目失神,青樓?好啊!古代的大保健是麼?我讓你去!
不知道說什麼,總覺王妃此刻邊的氣,實在是讓人有點沒有辦法息。
而此刻,程景郁也覺得自己后背發寒,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柳儒之看著程景郁那不協調的樣子微微笑了笑:“我說睿王殿下這是怎麼了?”
“為何覺你今日心神不寧的?難道是害怕王妃知道你來這里的事而生氣不?”
他們三個人在閣樓的雅間,外面紅紗蒙著門,若若現的,沒有一個人可以從他們門前路過。
樓下還有一個異域風的子摟著水蛇腰翩翩起舞,讓下面的那些男子一個個眼睛冒。
程景郁不屑地說道:“笑話,本王是王爺,難不還會一個子所支配不?”
說著還自己飲了一杯酒。
說實話,要是盧清歡提前回來發現這件事的話,那可未必是一件好事。
謝二將從進來就一直眉心鎖,為朝堂員,怎麼可以隨隨便便來這種地方?
更何況,談論朝堂之事,難道非要來這個地方不?
謝二將一連喝了好幾杯酒此刻實在是不想多說什麼,這地方讓人意迷,自己也需要忍耐才是。
謝二將無奈地問道:“既然要談論要務,為何非要來這種地方?實在是……”有點不統。
柳儒之一青白衫,秀發塌塌在后,那一雙柳葉目含脈脈。
“不是我說你們兩個人,實在是有點古板,談論事非要去書房,讓人心沮喪的很。”
“這個地方難道不好麼?有人相伴還有歌舞欣賞,談論事豈不是更加的賞心悅目麼?”
說著還不忘看向程景郁。
“更何況,你我還沒有妻兒,更加沒有妾室,不像是睿王,這要是讓王妃知道的話,不知……”
程景郁嗤笑一聲:“笑話,本王難不會被人左右麼?”
在朋友面前還是要擺正好態度的。
柳儒之忽然嚴肅了神說道:“如今,淮王上位,難不,睿王殿下就打算坐以待斃了麼?”
他的話讓程景郁停下手中的作,深思慮起來,要是說實話的話,自己自然是不服。
但是他又想起來蕭朝華的話,不管是什麼人當了皇帝,他們也只是希國家安康。
估計盧尚書也是這麼想的,所以才無所謂什麼人做皇帝。
更何況他們已經走到這個位置了,就算是自己沒當上皇帝,盧清歡也依舊不會到任何委屈才是。
謝二將見程景郁不開口,便自己回復柳儒之:“如今天下已經安定下來了,淮王雖然剛剛上位,但是好歹如今也是皇上,要是此刻群臣激憤的話倒是好說。”
“奈何如今朝堂大臣實在是心懷鬼胎,只想自己利益罷了。”
這一點,包括他們的父親在,不管是什麼人當皇帝,只要是不耽誤他們職和朝堂日后的況,不管怎麼樣都可以。
此刻程景郁還不知道,盧清歡已經來到春香閣的門外。
追風本來想通風報信,奈何盧清歡讓他寸步不離地跟著,實在是沒有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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