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管你?想去你就去,我怎麼可能攔得住王爺呢?”
盧清歡癟扭頭,不愿意再去看程景郁。
程景郁反而被這副模樣逗笑,耐心地哄著:“上次既然已經說明了,那這次就沒有必要再見面了。”
說著把手中的簪子連著里面容,全都一并從馬車扔了出去,如果被什麼人撿到的話,也可以賣一些錢財。
而盧清妍久久未曾等到程景郁的來信,自然著急不已,且不說自己如今到底是否希看見他。
程景義代自己辦的事,那個是需要看見程景郁才行的啊。
如今要是看不見他的話,那該當如何呢?
盧清妍一連把自己關在房間,三日未曾出去見人,盧殷就不說什麼了,對這個心思沉重的兒一直都是平平淡淡。
相反韓姨娘倒是著急不已。
守在門外來回打轉:“清妍啊,你就開開門,讓為娘的進去行不行?”
“你說你把自己關在屋子里面,算什麼事呢?”
韓姨娘急得不知道如何是好,見里面沒有聲音實在是忍不住了,對著后的小廝說道:“你們快一點,把這個門給我砸開!”
那些小廝覺得不妥,面面相覷不肯手。
“還愣著干什麼啊?還不快一點,我的話你們都不聽了是不是?”
其中一個小廝不安地說道:“姨娘,這麼做是不是有點不妥啊?不管怎麼說,這里面那都是三小姐在啊,要是我等魯莽的話,那可如何是好?”
韓姨娘不滿地對著說話的那個人就是一掌:“怎麼?我的話都不聽了麼?這個府上還有沒有我的一席之地了?”
“不管怎麼說,我也算得上這個家的二夫人,給老爺生了一個兒!你區區一個下人,也敢對我指手畫腳了是不是?”
自從蕭朝云回來之后,盧殷就沒有正眼看過們這些人。
自己也不知道多久未曾看見老爺了,心本就不好,外加盧清妍這面事事不順,自己如何能忍?
今日要是在被一個下人欺負了去,那才是真的沒臉。
那小廝臉上火辣辣的出現了一個手掌印。
這下子眾人也不再多說什麼了,人家親娘都不管自己兒的名聲,那他們還有什麼好說的呢?
眼看著那些小廝要撞門而,江嬤嬤端著手,緩緩走了過來,威嚴地問道:“這里是怎麼了?吵吵鬧鬧地不得清閑。”
那些小廝看見是江嬤嬤來了,這才松了一口氣,這位可是一個明白事理的。
韓姨娘不屑的白了一眼,自從蕭朝云回來,連的脊梁骨都跟著起來了。
江嬤嬤走到韓姨娘邊微微行禮:“姨娘不再自己院好生修養,怎的跑到這里來了?還帶著這麼多的人。”
“鬧出了聲音,打擾到了夫人休息,所以,夫人特意讓老婆子來看一眼。”
韓姨娘聽見這話更加的氣不打一來,自己鬧出聲音?
距離這個地方這麼遠,難不還能吵到他?這個人分明就是故意和自己母過不去罷了。
這些話也就只能在自己心里想想罷了,上面還是要好說好商量才是。
韓姨娘嘆了一口氣,看著那閉的房門口說道:“三小姐已經三日未曾出來了,我聽說,連飯菜都是只吃了那麼幾口罷了。”
“就算是大夫人不是清妍的親生母親,但是怎麼說都是盧家的孩子啊!難道夫人就真的不管了麼?”
可憐天下父母心,韓姨娘雖然為人勢利眼,但是也算是個不錯的母親。
江嬤嬤厲聲厲氣地說道:“荒謬!夫人什麼時候說不管三小姐了?”
“如今三小姐把自己關在屋子,還能如何?難道還要夫人親自過來請出去麼?”
韓姨娘被江嬤嬤的話懟得啞口無言。
干脆自暴自棄地說道:“那你說,還能怎麼辦?清妍本質就不好,如今要是不吃飯的話,還能如何?那豈不是越來越虛弱了麼?”
“連現在什麼樣子都看不見,你說,我這個當娘的,如何舍得啊!”
江嬤嬤依舊面沉重地看著韓姨娘哭天抹淚。
轉頭看著那些小廝問道:“你們在這做什麼?”
“回您的話,姨娘讓我等全都在這把門撞開。”
江嬤嬤眉心鎖:“你們說什麼?把門撞開?你們知不知道這個屋子里面住的人,那可是三小姐!”
“你們這些人全都是外男,如何可以進子的閨房,更何況還是撞進去,這要是讓外面的人知道了,那可如何是好?還有什麼好人家愿意娶三小姐了麼?”
韓姨娘一聽這話立刻炸了窩:“你這話什麼意思?你是不是在咒我的清妍?”
“我告訴你,我的清妍不僅可以嫁出去,日后還會飛黃騰達,你們這些人到時候都跟不上結!”
江嬤嬤此刻也懶得搭理這個不懂規矩的人。
當初要不是夫人心善,本沒有機會爬上老爺的床。
江嬤嬤沒好氣地說道:“韓姨娘還是稍安毋躁一些吧,在這如此焦躁,若是吵到了夫人的話,老爺怪罪下來,你們如何可以承擔?”
“若無真的讓外男看見了什麼的話,三小姐如何地清白又該如何?”
江嬤嬤的話中氣十足,就算是韓姨娘也不敢再這個時候頂。
江嬤嬤站在門口看著里面嘆息,這一個兩個的真是不給自己省心。
“三小姐,老奴可否進去?”
里面沉默不語。
江嬤嬤讓那些外男全都出去,自己則問了一遍:“三小姐要是不開口的話,老奴就帶人闖進去了,三小姐也別怪老奴無禮。”
這時門被杏兒緩緩打開,看著門口的這些人還未曾開口,韓姨娘第一次就沖了進去。
“清妍啊,清妍,你怎麼樣啊?娘來看你了,你在哪啊?”
韓姨娘看著盧清妍虛弱地躺在床上。
一張小臉蒼白得很。
韓姨娘哭著撲了過去:“我的清妍啊,清妍,你怎麼了啊!”
杏兒無奈地嘆了一口氣。
盧清妍閉著眼睛,緩緩開口:“姐姐,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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