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因暫時無法確定。不過皇宮里的人把太子的死狀傳了出來,說是七竅流,恐怕是中毒而亡。”
白芷愣在了那里,隔了半晌才緩緩開口:“終究是我害了他。”
“不怪你。”
溫玉心疼地把白芷攬了自己的懷里:“慕容佐野心,早在先前他就收買了太醫院的人,改了太子的藥方,那個時候太子的毒素早已經侵五臟六腑,無法回天,就算是你拼命的補救也沒有辦法,如果今世,事在人為,更何況皇后和慕容佐達了易,就算是太子,能活也必須死。”
白芷震驚:“虎毒還不食子,更何況是自己的親生兒子呢。”
“有件事或許你一直不知道,太子并不是皇后的親生兒子。”
溫玉抬眸看著白芷:“這件事一直都是皇室中人的,當年皇后誕下了一個孩子,是一個死胎,皇后害怕這件丑事出去,所以便從當時和皇后一同生產的靜妃娘娘那里抱來了一個孩子,敬妃娘娘當時不愿意以死相,最后孩子還是被皇后搶走了。”
“所以太子其實是靜妃娘娘的孩子?”
白芷這才想明白,原來今日皇后甘愿放棄太子的原因了。
“那你們今后該如何打算,慕容佐如今占據京城,很有可能會自立為王,就連皇上都不知安危。”
白芷擔憂的看著溫玉的握著他的手。
“慕容修早在先前就把林軍安在了皇宮里,至于西郊大營,還有三十萬正在訓練的大軍,對付一個慕容佐不在話下。”
溫玉看著白芷:“倒是你我的計劃恐怕要變了。”
白芷知道他是什麼意思,緩緩點了點頭,靠在他的懷里:“你去哪里我就去哪里,我在這京城無牽無掛,唯一擔心的就是迦寧郡主和清秋,還有我手里的丫鬟。”
“迦寧郡主和沈小姐你不必擔憂,慕容修早已給蒼瀾世子打過招呼了。”
白芷又點了點頭:“沒有想到眨眼之間京城竟發生了這麼多的事,看來我和狄語之間的比試也沒有辦法實現了。”
看著如今的這個局面,反倒是覺得世之中,能和相之人在一起,也是一件幸事。
“你哥哥昨日來信說是你舅舅服用了你先前寄過去的藥房,子已經有了好轉,不日我們就起程出發,前往東堯。”
“這麼快?”白芷驚訝,心中還是忍不住竊喜。
“我知道你不愿意看到天下蒼生飽戰,一代功萬骨枯,每一代帝王走上那至高無上的位置,都必須要經歷此劫難。既如此,我便帶你離開這里,遠離這些污。”
白芷重重點了點頭,知道慕容修若是想要坐上皇位,怕是沒有這麼簡單,不過對付一個慕容佐,還是相信慕容修有這個能力的。
“好。”
“這里是西郊大營的一個的行宮,不會有人找到這里來,我讓青鳥他們幾個人在這里陪著你,眼下還有一些事要去理,你先在這里等著。”
白芷點了點頭,知道溫玉此刻出去恐怕是要善后。
一日后。
白芷才見到了溫玉,這次回來,只看得溫玉面容有些疲憊。
“可解決好了?”
白芷從床上坐起來,走過去給溫玉倒了一杯茶水。
溫玉藏在黑暗之中,緩緩的坐在桌前,沙啞的聲音著一疲憊。
“皇上駕崩了。”
“什麼!”
一個消息一個消息傳來,白芷都沒有像如今這般驚訝。
“莫非是慕容佐殺的?”
溫玉點了點頭:“慕容修帶著人趕進去的時候,皇上已經死了。”
“他怎麼敢?”
“皇宮里有皇后和良妃,皇上一開始就被挾持了。慕容修原本就是因為皇上的原因,所以不敢輕易手,就在昨日夜里得了消息,這才冒險帶人進攻卻還是晚了一步。那慕容佐呢?他犯下如此滔天大罪,豈能讓他給逃跑了?”
“林軍已經去追了,西郊大營三十萬鐵騎守在皇宮。”溫玉一邊說著,一邊從袖中拿出了一封信。
“北戎得知南越有兵變,近些日子十分,你哥哥來了信,說已經派人來接你過去了。”
白芷點點頭又想起另外一個人:“西乾的軒轅策如今在哪里?”
“昨日來的眼線,說他已經回國了。”
“回國了,按理來說,他留在京城不就是為了看笑話,為何偏偏在這個時候回去?”
“大局已定,他自然不必繼續留在這里了。”
慕容修手握兵權,在朝堂上更是雷厲風行,短短三日的功夫就穩住了,朝局舉辦了皇上的喪禮。
至于皇后娘娘,傳出消息說是忽然暴斃。
良妃下場就更慘,被人毒害在宮。
白芷坐在馬車里仔細看了看手上的書信,這才松了一口氣。
“好在迦寧郡主和清秋們沒有出事,慕容修這一次也算得上是沒有辜負任何人。”
只是可惜了,臨走都沒能再見一面。
白芷嘆了口氣,把書信收進了袖中。
溫玉緩緩把拉在懷里:“此后,才是你我二人的日子。”
“吁!”
馬車緩緩地停了下來。
白芷正疑的時候,外面便傳來了慕容修的聲音。
“小丫頭,就這樣不告而別,豈不是不顧你我二人當初的分。”
白芷一聽是慕容修的聲音,急忙拉開馬車的簾幕,抬眼看了過去。
只見慕容修穿一明黃的龍袍,不負往日那般紈绔模樣取而代之的則是一副嚴肅。
“臣見過皇上。”白芷坐在馬車上雖不能行禮,但態度卻十分的恭敬。
慕容修一聽,臉驟然沉了下去。
冷笑道:“左不過就穿上了這裳,你對我便不復往日了?小丫頭不愧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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