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冉心里激起來。
咽了一下口水,沒想到這世間真的有如此俊俏的人。
那日程景郁生辰們作為眷,自然是沒有見到他。
更何況孫冉不過一個妾氏罷了,就算是皇宮有宴席,曹培也不敢帶著去,所以從未見過程景郁。
孟依然暗自握了盧清歡的手,說道:“你還是看住你們家王爺吧,當心別讓人把魂給勾走了。”
盧清歡緩緩看過去,就見孫冉目炙熱地盯著程景郁。
真不愧是自己的男人,出門就是如此招風。
只不過……
盧清歡微微笑道:“放心吧。”
孫冉回過神,對著程景郁行禮,溫細語地說道:“見過睿王殿下,妾乃是曹家二房,第一次見殿下如此唐突,實在是妾的不對,還殿下海涵不要怪罪妾。”
說罷。
用那雙水汪汪的大眼睛看著程景郁,抿的模樣,微微蹙眉,看著倒是可憐得很。
這位比起盧清妍的話,倒是更加遜一些。
程景郁看都沒看一眼,淡淡的擺擺手,就繞過來到盧清歡邊:“王妃,咱們也該走了。”
盧清歡點點頭,攜手孟依然一起上去。
曹培自然是要陪在程景郁邊,也顧不上孫冉如何。
氣得在后面把手中的芍藥一扔。
不就是一個已經被革職查辦的王爺麼?有什麼大不了的?還和自己拿起架子來了。
不過……這位睿王長的可真是好看啊,怪不得讓盧家兩位小姐全都傾心,還是嫡好啊,可以得到好的婚事。
“姨娘,老爺他們眼看著已經走遠了,您也要趕跟過去啊。”
孫冉看著曹培,那殷勤的笑容眼睛一轉。
剛剛上了兩個臺階,就開始在后面哎呦了起來。
“我的腳,好疼啊。”
邊的丫鬟也是一個聰明的,立刻喊道:“老爺,姨娘的腳好像崴到了。”
曹培不耐煩地回過頭,為何偏偏這個時候出事?
這一次前來也沒帶多丫鬟婆子,也不能讓外男小廝扶起來。
程景郁這面自己也不好推,早知如此,真是不應該帶著過來。
孟依然冷哼了一聲,別過臉不愿意去看。
“瞧見沒有?這都是慣用的法子了。”
盧清歡笑而不語,看著程景郁眨眨眼。
兩個人心有靈犀,全都繼續往前走。
曹培回頭看著孫冉無奈,只能先回去說道:“既然子不舒服,你就先回去,馬車還沒走,你回家等我們就是了。”
話落,趕去追程景郁他們。
孫冉還沒來得及哭訴,曹培早就已經走開了。
邊的丫鬟試探地問道:“那,姨娘咱們是先回去麼?”
孫冉呸了一口,說道:“我現在要是回去,老爺還不得被孟依然那個賤人勾搭走!還不趕扶著我上去!”
盧清歡側目回頭,看著孫冉那個狼狽的樣子,就忍不住笑了起來。
早就猜到,這個人不可能那麼心甘愿地回去。
也就是孟依然這個沒心眼的人,才不愿意和弄這些勾心斗角的事。
曹培還圍在程景郁邊,絮絮叨叨地說了許多的話,只有夸贊悠悠的話,程景郁才時不時回復幾句。
既然是來拜佛,肯定不能談論朝政的事,曹培也只能沒話找話說。
來到寺廟,眾人不免紛紛看向這兩對佳偶天。
曹培出武夫,生得魁梧,模樣雖比不上程景郁,卻也是不錯,孟依然更是干凈利索,外加程景郁和盧清歡兩個容相配。
這四個人走到哪里,都不免被外人所圍觀。
明顯就是富貴人家的老爺和夫人。
悠悠在程景郁懷,看著四周的人暖暖一笑,真是讓不的人,全都把求兒改求了。
孫冉跟在后面,費盡了九牛二虎之力,才上來寺廟。
寒寺本就在半山腰上。
確實需要一些力才能上來,孫冉自生慣養,嫁給曹培后更是被寵到天上去了。
哪里走過這麼多的路,上來的那一刻,已經累得氣吁吁,這次可不是裝的。
捂著口大口大口息,也不見曹培回頭看自己,心中倍委屈。
丫鬟小翠跪在地上,幫著:“姨娘別氣,老爺如今在應付睿王爺,肯定是顧不上您了,奴婢扶您去一旁休息一會如何?”
“不,都走到這了,必須跟著他們。”
孫冉心里明鏡一般。
曹培對待孟依然不是沒有意,只是那孟依然不知好歹罷了,自顧清高不愿意低頭。
要是讓這兩個人說上話,那再想讓曹培回心轉意可就難了。
盧清歡等人來到寺廟佛像前。
寺廟的主持親自前來接待。
“貧僧,拜見王爺王妃。”
這和尚看著倒是年紀輕輕。
盧清歡也回禮笑道:“沒想到寒寺的主持竟然如此年,實在是讓我驚訝的很。”
“王妃謬贊。”
果然和尚都清心寡的,盧清歡模樣清絕,任何人都想看上一眼,這人從始至終都是毫無波瀾,眼眸清澈。
悠悠從程景郁懷下來,在主持旁問道:“大和尚,我問你,這個佛祖靈不靈啊?我許愿他真的能聽見麼?”
主持低下頭溫地喝悠悠說道:“心誠則靈,小郡主心如玲瓏,若是真心拜佛,佛祖自然聽得見。”
悠悠歡快地走上前,看著對著佛祖恭恭敬敬地開始磕頭。
盧清歡和程景郁等人也全都拜了下去。
說起來自己當初也帶著悠悠拜佛一次。
只不過是一間小寺廟。
當年許愿,吃喝不愁,食無憂即可。
現在,卻要許愿風調雨順,國泰民安了。
真是人生世事無常啊。
“老爺,妾也要跟您一起向佛祖請愿。”
盧清歡睜開眼睛,就看見那孫冉搶先一步,已經跪在曹培旁了。
孟依然眉心鎖,走到盧清歡邊,緩緩叩拜了下去。
在佛祖面前,就算是孟依然心里有氣,也不能發泄出來,只能忍耐片刻。
孫冉假模假樣的拜佛后,含說道:“老爺,你要不要猜猜,妾許了一個什麼愿?”
曹培冷漠地說道:“愿說出來就不靈驗了,你還是放在心里吧。”
今日過后,曹培對孫冉怕是不會再和之前一樣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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