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忙,兩個時辰過去了,孩子總算平安取了出來,產婦的況也好轉,不過還要留在鋪子里一段時間。
余琬兮跟木兜講解了一下要如何作,留下一些藥,至于其他的木兜自己有自己的一套治療手段,不需要多。
隨后,余琬兮告訴自己有一個很厲害的師傅,醫是師傅教的,這些東西也是師傅研究幾十年才研究出來的。
木兜點點頭,知道瞞了一些,但想著這是人家的,愿意教,已經不錯了,沒必要深究。
不過還是很傾佩余琬兮的,沒想到竟然如此厲害,剖腹取子產婦竟然還能活著,實在是太不可思議了。
那家人抱著孩子,激的不行,木兜淡淡的看了他們一眼,“你家夫人如今還沒有過危險期,隨時會有命之憂,這幾天留在醫館。”
那群人的眼里只有這個孩子,本不管產婦的死活,不過一位年長的婦人道:“留在醫館豈不是要花很多銀子,我們這些窮苦人哪有那麼多銀子,還是帶回去吧。”
這人是產婦的婆婆,看起來一副尖酸刻薄樣,方才木兜已經將況說的很清楚了,都說產婦現在還在危險期,隨時有命之憂,全然不顧,心里只有銀子。
余琬兮剛一出來就聽到婦人所說的,三觀盡碎,世上怎會有如此奇葩的婆婆,為了銀子全然不顧媳婦的安危,方才還說什麼保小。
將電視劇里的劇展現的淋漓盡致,終于明白為何電視劇里會如此演繹,原來都是據現實改編的。
盡管木兜見慣了這種場面,還是忍不住的罵了一句。
“你家媳婦為了給你們家傳宗接代,連命都快丟了,你竟然還在乎那幾個銀子?你的良心是被狗吃了嗎?”
余琬兮聞言,心中豎起大拇指,給木兜點了個贊。
只見那些人的神頓時沉了下來,特別是那婆婆,一臉的不削。
“這是我們家的事跟你有什麼關系呢?又不是不給你銀子,你只管接生就事,其他的跟你無關,休要多管閑事。”
木兜眉頭一挑,“我才懶得多管閑事,不過你們的做法毫無人,向你們這種人家活該一輩子窮。”
“你···”那婦人氣的臉都綠了。
只見那產婦的丈夫站在一旁,唯唯諾諾的,一點擔當都沒有,本連出個聲都不敢,一副媽寶男的樣子,余琬兮看到這,頓時也明白了什麼。
道:“不必跟們說那麼多,我問你,你家媳婦躺在里面,可能隨時沒了命,你當真一點都不在乎嗎?”
那男子愣了一下,完全沒想到余琬兮會問他這個問題,他一向都是聽娘的,娘讓他干什麼他就干什麼,娘不讓他干的,他絕對不會干。
娘方才也說了將媳婦留在醫館要花銀子,所以還是帶回去為好,至于命會不會因此丟了,他本就不在乎,當然他覺得這些大夫不過就是想賺他的銀子,本沒們說的那麼嚴重。
他道:“我聽我娘的,別的人生孩子之后還下地干活呢,我媳婦已經生產,現在肯定也沒什麼大問題了,我們一會兒就帶回去。”
余琬兮翻了一個大大的白眼,這男人就是傳說中的媽寶男無誤了,沒想到穿越到古代來,竟然能親眼目睹。
三觀碎滿一地。
“你媳婦馬上就要死了,你他媽的給我說沒什麼大問題?你這麼聽你娘的話,還娶媳婦做什麼?娶你娘不就好了嗎,禍害人家姑娘,這是刨你家祖墳了還是咋地,你如此報復?”
所有人頓時無語,男子跟他娘,臉頓時都紅到了脖子,這種事怎麼能當著那麼多人的面說出來,這人是瘋了嗎,還有沒有禮義廉恥了。
“你···你···”男子你了個半天說不出個所以然來。
木兜一臉佩服的看向余琬兮,沒想到還可以這麼懟人,頓時覺得渾都舒爽了好多。
“琬兮,你說得對,這種男人如此聽他娘的話,不顧媳婦死活,娶他娘不就好了,省的一起出來禍害好人,簡直就是白瞎了屋中那位姑娘,嫁給這種人。”
那男子被們二人雙打,說的臉一陣青一陣白的,恨不得找個地鉆進去。
偏偏他又不知道要如何回懟,只能干著急。
很快那些看病的百姓紛紛議論起此事,有人甚至出口咒罵這對母子,覺得他們沒良心。
母子二人氣呼呼的付了銀子,逃離現場,有不管屋產婦的死活。
木兜冷哼了一聲,“真是夠惡心的。”
那母子二人簡直就是臟了的醫館。
余琬兮道:“惡人自有惡人磨,他們不會有好結果的。”
木兜聞言,點了點頭,是啊,他們不會有好結果的,木兜深信。
隨后將那產婦安置好,余琬兮帶著木兜去了府衙。
府尹左等右等總算是將余琬兮給盼來了,他本想派人來找,但不知道去了哪里,只好一直在府衙等,這一等,等到了天黑,看到人來,府尹算是松了口氣。
“姑哦,你總算是來了,這天都黑了。”
府尹大人一臉無奈的道。
余琬兮不好意思抿一笑,隨后便看到木兜給府尹行了個禮。
府尹這才注意到木兜,這人似乎有些眼,在哪里見過。
“大人,這位木姑娘就是我要給您介紹的人,是妙仁醫館的大夫,擅長解蠱。”余琬兮給府尹介紹道。
府尹深吸一口氣,這才恍然大悟,“本就說好像在哪見過你,原來是妙仁醫館的大夫啊,失敬失敬。”
見府尹一點架子都沒有,甚至對如此尊敬,木兜有些寵若驚,不過很快便調整過來,道:“民不過就是個小醫館的大夫罷了,大人不必如此。”
府尹笑道:“誒,此言差矣,你是王妃娘娘找來的貴人,定然也是有些本事的,只要比本有本事的都是了不起的人。”
他說著還不忘夸自己一句,余琬兮無奈笑。
木兜第一次見如此親和的,頓時也放下了戒心,道:“大人過獎了,對了,咱們現在要直接去看尸嗎?”
府尹點頭道:“對,兩位這邊來。”
說著,府尹帶著們二位去了后院那放置尸的房間。
就在這時,一個侍衛突然跑了過來,“大人不好了,尸突然不見了。”
此話一出,他們三人一怔,特別是府尹張大了,驚呼道:“怎麼回事,尸不是好端端的放在房里嗎,怎麼會突然不見呢?”
方才他才從后院離開,也就不到一盞茶的功夫,尸怎麼可能說不見就不見,府尹大人滿是不信。
那侍衛低著頭,看不清面容,不過他肯定的道:“確實如此,方才屬下在附近巡邏,路過安置尸的房間,發現門是開著的,便好奇的做了過去,誰知里面的尸竟然不見了,屬下在附近找了半天,并沒有發現任何可疑之人。”
此話一出,府尹急得快步跑了過去。
房門確實是打開的,他走的時候是將房門關著的,甚至還上了鎖,這究竟是誰干的?
府尹只覺得腦袋嗡嗡作響,頭暈眼花的,他進了房,讓人點燈,除了白天他帶人安置的那尸不見了,其他的尸都還在。
府尹踉蹌了一下,差點沒暈過去,余琬兮連忙上前扶了他一把。
“大人,你沒事吧?”
府尹鐵青著臉,看向余琬兮,搖搖頭,“無礙,怎會出這樣的岔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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