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老人后,宋辭禮道:“你打算怎麼辦?我們要不要穿的謊言?”
趙溪月卻搖了搖頭:“沒有必要。更何況,我們也沒有確鑿的證據。”
宋辭禮眉頭皺的更深了。
正在這時,遠卻突然出現一堆人,熱切的朝著走來。
“大小姐,我們來領藥!”
趙溪月愣了下:“你們不去那邊領嗎?”
“不去!老秦說了,你這邊的藥更好!”
老秦,也就是方才離開的那位老者。
看來是他幫自己喊來了這麼多人。
想到這里,趙溪月又無奈又,連忙和宋辭禮一起,將剩余的藥包都分了出去。
陸續也有不人過來想要領取,可有些人聽說就是那個“毒”后,紛紛出畏懼的神,轉走向趙錦書那邊了。
只有數人并不在乎這些謠言,拿了藥后,還朝說了聲“謝謝”。
為了保證藥材的質量,所以他們第一天制作的藥包并不算很多,總算在傍晚時發完了。
而趙錦書那邊,則在下午的時候就已經發完了今日份的藥,耀武揚威的走了。
傍晚時,黎玄山領著聽嵐等人走來。
他掃了眼空空如也的竹簍,低聲道:“竟然真的發完了。”
趙溪月笑了:“怎麼?莫非厲王也覺得,我應該竹籃打水一場空?”
“我沒那麼想。”
他看了眼四周,低聲道:“你都聽說了嗎?那些跟你有關的謠言。”
“聽說了。不過他們倒也沒說錯,我的確……會用毒。”趙溪月說到這里,微微瞇了瞇眼。
聽嵐頓時覺得后背發寒。
黎玄山倒是不怕,抬眸掃了一眼。
“跟我來。”
這下到趙溪月詫異了。
本以為,因為之前那一掌,黎玄山至要冷落自己十天半個月的。
可沒想到,他竟像是忘了那件事一般,眼的又湊了過來。
宋辭禮這邊正在統計剩余的藥材,因此沒有跟著一起過去。
黎玄山帶著進一較為偏僻的小巷,敲響了一戶人家的院門。
“公子,是你來了啊。”
開門的是個婦人,面憔悴,明顯是被瘟疫給折磨這樣的。
趙溪月沒吭聲,跟著黎玄山走了進去。
這婦人有一個丈夫和兒,這兩人都染了瘟疫,各自在房間中待著。
“這位就是大小姐吧?果然如同大家說的那般漂亮,謝謝您的藥呀。”
趙溪月有些意外:“您領了我的藥?”
“恩。但……我丈夫并不相信你,所以那藥給我兒喝了。我丈夫喝的是錦書小姐的藥。”
趙溪月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問黎玄山:“所以,你喊我過來做什麼?”
“馬嬸,你來說吧。”
馬嬸連忙點了點頭,將趙溪月喊道一旁。
“是這樣的,我丈夫喝了錦書小姐的藥后,沒過幾個時辰就神了起來,甚至能下地干活了。”說到這里,馬嬸臉上卻沒有一喜悅,反倒是泛著淚。
趙溪月約察覺到什麼,問:“然后呢?”
“然后就在今天早上,他舊病復發,一直吐不說,呼吸都變得很弱。”
說到這里,馬嬸終于沒忍住,低聲哭泣起來。
“我就去找錦書小姐,想問問究竟是怎麼回事。可卻避而不見,還說我故意來搗,讓人將我丟了出去……”
趙溪月越聽,眉頭就皺的越深。
突然想起宋辭禮看到趙錦書的藥包后,里所說的那句話。
“趙錦書將幾味藥材換了下,換藥更猛烈的那種,應當是為了避免跟我們的藥方完全一樣。”
對于趙錦書這種半吊子來說,定然是以為只要藥效差不多,藥材就可以互相代替。
難道,替換的那幾味藥材出了問題?
想到這里,趙溪月眉一跳,忙道:“快帶我去看看你丈夫!”
“好!”
趙溪月跟著馬嬸匆匆離開。
黎玄山則靜靜著的背影,許久后才收回視線。
聽嵐笑呵呵的:“王爺,您幫了王妃這麼多,肯定不會再生您的氣了!”
聞言,黎玄山淡的眼瞳一瞇。
“誰說我在討好?馬嬸是我的故人,我只是在幫故人而已。跟趙溪月沒關系!”
“嘿嘿,好嘛,那就是在幫故人!”
黎玄山冷浸浸道:“聽嵐,你現在很閑?那就回去幫忙搗藥吧。”
聞言,聽嵐馬上求饒,苦著一張臉道:“別別別。王爺我錯了,我不說了還不嘛。”
趙溪月進去沒多久,就面容嚴肅的走了出來。
“我們必須要快點回去。”
掠過黎玄山,腳步不停。
“趙錦書的藥出了很大問題,必須馬上停止服用!”
一行人匆匆趕回府邸時,趙錦書正在準備明日要用的藥包。
趙溪月風風火火的闖了進來,冷著一張臉道:“趙錦書,你必須把所有服用過藥的人都喊過來!不然他們就沒命了!”
趙錦書聽到這話,只覺得心中好笑。
“溪月姐姐,你在說什麼呢?我的藥已經讓很多人都有了神,怎麼會害人?”
皺起眉,一臉認真。
“雖說我的藥包的確比姐姐你的更歡迎,但你也不能口噴人啊!”
趙溪月懶得跟多說什麼,直接抓起一包藥當眾撕開。
“趙錦書,我本不在乎你走我藥方的事!”從藥包中挑出兩味藥材:“你的確很聰明,用槐代替木葵,讓藥效變得更加猛烈,見效也更快!”
趙錦書眸閃爍,還想狡辯。
可趙溪月接下來的話,宛若當頭棒喝,讓愣在原地。
“但你知不知道,槐和白芷一起服用,會沖撞人的肺腑!若是次數多了,那人會咳而亡的!”
“你、你胡說!”
趙錦書漲紅了臉,眼角堆著淚。
“我才沒有抄襲你的藥方呢!這些都是我跟藥鋪掌柜們商量好的,他們可以作證!”
“至于槐和白芷……你說!掌柜們跟我講了,這藥包不會有問題的!”
趙溪月簡直要被的愚蠢給氣笑了。
“藥鋪的掌柜?他們說什麼你就信什麼嗎?”猛地一拍桌子,給趙錦書嚇得一激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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